伍月看着那堆死狀悽慘的蚊子,一臉無語的道:“拍死就扔到別處去嘛,放在手邊看着不難受麼?”
青草擡了擡下巴:“反正我是不難受的,但是蚊子難不難受我就不知道了。
我要將它們同伴的屍體放在這裡,讓它們知道來叮我的下場!”
說罷,她拉着伍月向池子的另一邊走去:“我們去那裡吧,這邊距離那些葉子太近了,我總是有些害怕。”
說罷還有些心有餘悸的看了那裡一眼道:“那裡以前是很受野豬歡迎的,最後是因爲獸人戰士們一將這附近的野豬都給殺掉後,這纔好了許多。
但即使這樣,時不時的還是有野豬來到這裡吃那些大葉子,真是爲了口吃的連命都不要了。”
伍月看向她說的那一片植物,心中有些疑惑,不知到底是什麼植物能讓野豬如此流連忘返的,難道比她與元琅上次發現的芋頭還要好?
但是越看,伍月的心便越是激動。
因爲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這水池上,所以她並沒有怎麼關注周圍的植物。
現在看去才發現,這植物的葉子可不就是與他們之前發現的芋頭一模一樣麼。
所以,伍月瞬間自水池中站起身來,看向那一眼都望不到邊的芋頭葉子。
青草抹了把臉上的水珠,仰頭看着身旁乾巴巴的小夥伴道:“你怎麼了?有什麼危險麼?”
說罷,竟是也直接站起了身來。
伍月從激動中回過神來,轉頭便看到一片五花肉...
老子的鈦合金那啥眼!
伍月只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羞恥心呢?
她假裝很是淡定的重新坐回水中,老阿姨似的擺了擺手示意青草坐下:“快坐下來吧,萬一等會兒有族人過來的話,看到就不好了。”
青草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後,伸手拍了片自己鼓鼓的屁股:“這有什麼不好的,大家都有啊。”
說罷,還十分嘚瑟的一邊扭一邊怕打起來,身旁的啪啪聲不絕於耳,伍月只覺這個地方已經不是她這樣的純情小雌性能待着的了。
果斷起身準備離開,但是下一秒,不遠處傳來的一陣哼哼哼的聲音,讓她全身汗毛炸起。
這種叫聲她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脖頸僵硬的似是得了頸椎病,她都能夠聽到咔咔咔的聲音。
方纔還在怕打着自己屁股的青草也一臉驚恐的看着那邊的芋頭地,拍打着屁股的手擡起拍了下自己的臉。
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嗷的一聲便躲在了伍月身後:“怎麼辦月?真的有野豬,那是野豬!”
看着不遠處正在芋頭地裡啃的歡快的野豬一家,伍月默默的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那是野豬。”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也不會將野豬認成野牛的。
隨後她面色無奈的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縮着身子的青草:“青草...你能不能將胸和肚子收一收,我被你頂到一直在向前走。”
青草聞言回頭一看,果然,兩人已經從水池的邊緣來到了中間。
她頓時面色尷尬的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