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篷中,騰乾將獸皮包裹打開,裡面的十幾株仙鶴草芽胡亂的擺放着。
伍月伸手取過兩株,閉眼靜坐,實際上卻是聯繫上了系統空間中的統子:「這是兩株仙鶴草芽,辛苦可愛又帥氣的統子幫忙烘乾了~」
正坐在獸皮墊上的伍月鼻尖輕輕聳動,突然嗅到一股極淡的血腥味。
她擡頭掃過面前三人的臉,最終停留在了身前面色蒼白冷峻的元琅身上。
伍月微微挺直背脊,輕聲詢問:「你哪裡受傷了?」
帳篷中一片寂靜,直到騰乾騰坤默默退出去後,獸人才開口,聲音沙啞帶着一絲隱忍,在這略顯狹小的帳篷中顯得有幾分撩人。
「只是被蛇牙刮到,沒什麼大事。」
伍月身體前傾,靠近他:「讓我看看,我幫你處理一下。」
獸人搖搖頭,正準備拒絕,身體卻是微微晃動着,似是終於堅持不住般的軟了下來。
伍月連忙起身將他攙扶到一旁自己睡覺的獸皮墊上。
獸人鴉羽般的睫毛輕顫:「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伍月嘴脣緊抿,神色間帶上了微微怒氣:「你閉嘴。」
獸人墨眸微怔,似是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小雌性竟然突然露出了鋒利的小尖牙。
她伸手褪去獸人身上的衣服,露出他腰側猙獰的傷口,已經有些微感染,腰腹部都被鮮血浸染,紅了一大片。
她蔥段般雪白纖細的手指在自己腹部傷口處忙碌,兩種膚色形成的色差讓他莫名燥熱,他喉結滾動,試圖用口中那少的可憐的一些液體來滋潤自己乾澀的喉嚨。
對方那柔軟小手在自己腰腹處摸來摸去,讓他心頭升起一股火。
這與來到這個世界前完全不同,對於月的碰觸,他一點也不反感,甚至還隱隱的希望她碰觸更多。
獸人肌肉緊實的腰腹隨着呼吸微微起伏,紋理清晰的腹肌讓正在處理傷口的伍月耳尖微微發熱。
處理好傷口,再上藥包紮。
伍月又取出之前從系統那裡兌換的解毒丸塞進獸人口中:「吞下去。」
見她小臉冷冰冰,元琅身體內的火似被一盆冰水澆滅,乖巧的吞下口中略帶苦澀的藥丸。
鴉羽般的長睫輕輕顫動,此刻的獸人看上去竟然透着絲絲乖巧。
伍月揉了揉額角,懷疑自己是不是缺乏休息,竟然能夠在這個冷峻挺拔、戰鬥力爆表的獸人身上聯想到‘乖巧"這樣軟萌的字眼。
「草藥已經去處理了,藥粉第一時間會先給咱們的族人服用。」
說吧,伍月將手中帶血的布料裝進一個小筐裡,轉頭看向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獸人。
白皙小臉因着獸人專注火熱的目光而微微泛紅。
見他一點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她有些羞惱的上前,伸手覆在了獸人的雙眼上:「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下次手上如果還敢瞞着我,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她的聲音帶着難得的嬌軟,讓元琅心中軟的一塌糊塗,乖乖答應着,寵溺的伸出大手揉了揉她有些撒亂的長髮:「嗯,我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