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蕭逸帶着心中的疑惑一個跨步來到那傳出心跳聲的棺材跟前,然後手掌猛地按在了上面。
“這裡面是柳兄?”
柳源二人被蕭逸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柳兄還沒未完全死去,可否打開棺材?”
蕭逸對着柳源說道,打開棺木乃是對死者極大的不尊重,所以若要開館,必須得柳源同意才行。
“什麼?”柳源大驚道,柳雲龍已經死去差不多已經一天一夜,此刻怎麼可能還活着。
“蕭逸弟弟,你說的是真的嗎?”柳雲夕急忙站來來問道。
柳源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賢侄此言當真?”
“五成把握!”蕭逸肯定說道。
“呼!”“呼!”
柳源兩人聽蕭逸這麼說,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在他們看來,五成的希望已經非常大了。
砰!
柳源快速關上大堂的門,然後走回棺材旁邊說道:“我相信蕭賢侄,現在我就把棺材打開。”
說完,柳源便開始打開棺材,作爲一個後天九層巔峰的高手,打開一個釘死的並不困難,只見他手掌連拍,棺材釘便一個個被他震出來,不多時,所有棺材釘取出,他便將棺蓋向後方退去。
吱……
便隨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棺材蓋被推開了大半,三人忙來到跟前向裡面看去。
柳雲龍的儀容很整潔,一身黑紅色的壽衣加上乾淨的臉龐,若非他那蒼白中帶着青色的臉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只是睡着了。
“蕭賢侄,你快看看。”柳源焦急地說道。
蕭逸點了點頭,便探身過去,深處兩根手指抹在了柳雲龍脖子上面的動脈上面。
過了十秒之後,蕭逸直起身來,說道:“柳伯父,柳兄確實沒死,他還有心跳。”
“啊?!太好了。”
“大哥竟然還活着,嗚嗚。”
看他們二人激動的模樣,蕭逸連忙說道:“你們等我把話說完,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柳兄雖然還沒死,可是情況卻不容樂觀。”
“蕭賢侄,你直說吧,我有心理準備。”柳源深呼了口氣,強作鎮定說道。
“嗯。”蕭逸點了點頭說道:“柳兄雖然還沒死,可也只是吊着最後一口氣,他的體溫已經降到了最低,而且心跳頻率只有五秒鐘一次,而且非常的微弱,若不仔細的話,根本難以察覺。”
頓了一下,蕭逸繼續說道:“我大概看了柳兄的傷勢,他應該是被人被強大元氣傷到了五臟六腑。這才導致體內器官衰竭,從而死去。”
柳源點頭道:“不錯,雲龍確實是被一名先天高手一掌擊中胸口,然後一直吐血,最終吃了很多療傷丹藥都沒有撐過去。”
“據我觀察,柳兄的肝、脾、肺和腸胃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碎裂,從而影響了他身體的五行平衡和元氣運轉,這纔是頻臨死亡,不過柳兄的心臟受到的傷害卻非常小,所以還可勉強跳動,從而保住了他一絲生機不滅。”
“蕭賢侄可能救活雲龍?”
“難!”蕭逸皺眉道:“憑我的能力,可以護住柳兄這一絲生機七天不滅,若在這七天內能找到先天級別的藥師或者丹師,或許可以救得了柳兄一命。”
柳源聽了後皺皺眉頭,因爲現在級別的藥師或丹師,都是各大勢力寶貝一樣的存在,哪裡有這麼容易找到,不過他還是說道:“那好,我們先把雲龍送回房中,然後勞煩蕭賢侄先保住他的命,我定會在七日之內找到救他之人!”
“我自當盡力。”
三人將柳雲龍放回他臥室的牀上,然後蕭逸以先天元氣滋潤着柳雲龍的五臟六腑,並修復着他的筋脈和肉身,同時將他的體溫提升到正常狀態,最後,他又將一絲先天元氣留在柳雲龍的筋脈之內,以維持住他身體能力的消耗。
“好了,柳伯父,柳兄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只是修復了他身體傷勢,卻沒能力讓其醒來,所以柳伯父抓緊去找人來救他吧,不然七天一過,就只有神靈救得了柳兄了。”
柳源忙道:“蕭賢侄,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我現在就去找人!”
說完,柳源推門而出,屋內只剩下了蕭逸、柳雲夕以及昏迷着的柳雲龍。
“雲夕姐,你也累了,不如回房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呢。”蕭逸看着憔悴的柳雲夕說道。
柳雲夕微微搖搖頭,走到蕭逸身邊,然後伸出手臂摟住蕭逸的腰,又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之上。
“蕭逸弟弟,謝謝你。”
蕭逸本想推開柳雲夕,可最終沒忍下心來,他猶豫下後還是輕輕摟住了柳雲夕的肩膀,說道:“雲夕姐跟我客氣什麼。”
“他們都說你死了,我聽說後心中好難受好難受,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嗚嗚……”
柳雲夕說着又哭了起來,蕭逸連忙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我這不好好的嗎,他們都是騙你的,等柳伯父找到人救下柳兄,我們就都沒事了。”
“嗯,不過戰爺爺再也回不來了,嗚嗚嗚……”
“雲夕姐別哭了,大供奉是求仁得仁,他能以最後他的生命保住了你們的安全和柳葉商會額基業,肯定回家含笑九泉的。”蕭逸安慰道。
“嗯。”柳雲夕輕輕點頭後卻又將蕭逸的腰摟的更緊了,看得出,她現在對蕭逸非常依賴。
蕭逸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任由柳雲夕抱着,片刻之後,他的肩頭傳來一陣輕輕的齁聲,卻是柳雲夕在疲憊之下,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他輕輕地將柳雲夕攔腰抱起,將至雖會到自己的房間後,又囑咐丫鬟好好照顧他,這才放心的離開。
大堂的靈堂之上,蕭逸安靜地站在那裡,這裡是離大門最近的地方,柳源不在的日子裡,他必須守護好柳葉商會的安全,在這裡的話,一旦有敵人來襲,他也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直到了夜晚,蕭逸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心中卻是有些不喜,這種不知道敵人是誰的感覺,他心中十分不舒服。
晚上,下人送了些飯菜過來,蕭逸草草吃了下去,這時,柳源正好回來了。
“柳伯父,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