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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你覺得這葫蘆瓶與你的柴窯相比,哪件更好一些。”這時,看到陳逸拿着葫蘆瓶觀看,坐在旁邊不遠處的周子民不懷好意的說道。
他自然想要看到陳逸貶低葫蘆瓶,擡高柴窯,那樣一定會引來衛家明的不悅,同樣也能讓人看到陳逸狂傲的一面。
衛家明面色再次沉了下來,朝着周子民望了一眼,這個傢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之前的幾次聚會,雖然也是十分的自傲和喜歡炫耀,但沒有今天這麼的過分。
雖然這周子民所對付的是陳逸,但是卻把他拖下了水,“周先生,現在只是觀看古玩,還沒有到討論的時候。”他沒有猶豫,開口說道,話語中充滿着凝重,似乎在對周子民進行警告。
陳逸笑了笑,“周先生,在你眼中,柴窯的天青釉和葫蘆瓶的豆青釉是一個品種嗎,它們不是一個品種,不一樣的審美觀,又如何能放到一塊去比較。”
“這就像一個男人和女人在一塊比較一樣,這是比較他們誰更漂亮,還是比較他們誰更強壯。”
“柴窯的天青釉有着它獨特的特點,而這豆青釉葫蘆瓶,也有着其優秀之處,兩者放在一塊比較,未免有些膚淺了。”
聽到陳逸的有理有據的話語,現場一些人在內心叫了聲好,這陳逸年紀輕輕。卻是遇事不亂。實在是難得。難得,看到周子民一再的吃癟,他們的內心也是有了一些快意。
“哈哈,陳先生所言甚是,這二種瓷器不是同一品種,不是同一器型,又如何能做比較。”這時,衛家明開口附和着說道。這周子民受了兩次教訓,還如此的輕視陳逸,難怪淘到了一件珍貴古玩,便屢次的向衆人炫耀,這輩子,也就只有這點出息了。
周子民輕哼了一聲,“陳先生和得一手好稀泥,既然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強,繼續觀賞古玩。”陳逸的話語。他實在難以反駁,卻是不想就此放過陳逸。拋下了一句話,便坐在旁邊轉起自己手上的手串來。
觀看完這一對葫蘆瓶之後,又有三人拿出了自己所帶的古玩或是自己所畫的書法畫作,讓衆人一一觀看。
之後,緊接着的一個人,也是拿出了一幅畫作,不過面上帶着些許歉意,“各位,我這次拿來的是一幅畫作,也有着向各位請教求救的意思。”說着,他慢慢打開了自己手中的畫作。
離得較遠的人,不禁起身看向了這幅畫作,這是一幅工筆花鳥畫作,春日朝陽之下,滿樹盛開紅杏花,爭芳吐豔,在畫面中,有着三四隻小鳥在或落在枝頭,或飛在樹間飛舞,整體看起來一片春光明媚,生機勃勃。
而在畫作的下方,他們也是發現了落款和鈐印,紅杏枝頭春意鬧,一九五五年七月作,非暗。
看到這一行落款,陳逸面上露出了一抹驚訝,沒想到在這裡竟然也看到了於非暗的一幅畫作,只不過在這畫作上,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各位,這是我在一位朋友那裡換來的一幅畫作,當時覺得很不錯,就換過來了,這畫的名字叫做紅杏枝頭春意鬧,從落款上看,是於非暗的工筆花鳥畫,只不過在與另外一位朋友交流藏品時,他說我這幅畫有些不對,後來我也是找了很多藏友觀看,同樣有很多人說不對勁,根本無法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於非暗的真跡,有些甚至直言這是贗品。”
這名中年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只不過,在我的感覺中,覺得這一定是真品,所以,就拿來這裡,請各位也幫忙鑑定一下,以解我心頭之憂。”
“於非暗的工筆花鳥,可謂是難得一見,如果這是真跡,定要價值千萬以上啊,秦先生,不知你用什麼東西換的。”衛家明看了看畫作,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秦姓中年人搖頭嘆了口氣,“當時是用一件明永樂年間的青花暗刻龍紋碗換的,而那個碗,有人給我開價一千萬,我之前也沒見過於非暗的真跡,看到這幅畫作時,十分喜歡,而我那位朋友也是一再保證這是真跡,沒想到最後倒是弄了一個有問題的畫作回來,所以,我真的希望得出一個正確的結果。”
“秦先生,我想一定會有結果的,袁老今天也是來到了這裡,一會拿給他看看。”衛家明笑着安慰道,在古玩行中,一定要有一雙慧眼,任何人都不能輕信,別說朋友,就算是親人,都能可能坑你。
這幅畫作,確實能讓人一眼就喜歡上,只不過不找一些專家進行研究,這秦先生就換了下來,實在有些馬虎大意了。
聽到這中年人的話語,袁老笑着擺了擺手,“讓我看看可以,大家討論一下可以,鑑定出真正的結果,這可是不一定。”近現代的畫作贗品最多,而且最難鑑定,因爲近現代距離現在時間很近,有些人對畫家的筆法非常瞭解,製作出來的贗品,可以說是讓人分辨不清。
看着這幅畫作,陳逸的面上露出了些許笑容,雖然可以直接用鑑定術,鑑定出這幅畫作的真僞,但是他更想要看看,自己的眼力,能不能鑑別出這幅畫的真僞。
別人沒有見過於非暗的真跡,他可是見過幾次,在中央美術學院傅老那裡,他可以仔細研究過一些工筆名家的畫作,於非暗和陳之佛都在其中,更何況,他還得到了悟真道長所贈送的於非暗所畫的四喜圖,對於於非暗,他足以稱得上十分了解。
“多謝袁老了,您老人家能看看,這是最好了,現在就請各位開始觀看研究吧。”秦先生向着袁老說了聲謝,然後將畫作遞到右邊的人手裡,開始進行觀看。
“爲了不影響他人觀看,還是按照我們的規矩,等到所有人看完之後,再逐一的說下自己的意見。”隨後,衛家明朝着衆人開口說道,如果有人在看完之後,說這是贗品,並給出理由,那麼接下來的人,一定會有一種先入爲主的心理,這樣對於鑑別,是非常有影響的。
隨後,衆人一一拿着畫作進行了仔細的觀看研究,不過很多人在看完畫作後,或是輕皺着眉頭,或是搖了搖頭,似乎都看出了此畫的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輪到陳逸觀看時,他將畫作在桌上攤開,認真的觀看着每一個細節,這幅畫作確實十分的精美,讓人產生喜愛之意,春日朝陽,滿樹開放紅杏花,一對黃鸝飛落枝頭,相望對望,而還有兩隻翠鳥飛向黃鸝,顧盼有情,姿態嫺雅。
除此之外,更有成羣的蜜蜂在花間採摘,蜜蜂種類多樣,形態各異,自得其樂,整幅作品有樹,有花,有蜂,有鳥,畫面繁茂,細膩雅緻,明快歡悅,喜慶吉祥,讓人滿心歡喜,不忍放下。
隨着陳逸觀看的身上,其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再其中一些細節上仔細研究過後,又在落款上研究了一番,落款倒是與他所見過的於非暗真跡一般無二,只是這畫作確實有些不對勁,難道說是移花接木不成,他又研究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接過的痕跡,或者是於非暗的弟子或是後人所畫的不成。
他的目光,又放在了畫作之上,再次研究了起來,就技藝而言,這幅畫是非常有水平的,根據宣紙來看,也是有着幾十年歷史的東西,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着近現代一些著名的工筆花鳥畫家,然後再看畫家,似乎發現了什麼,面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又看了一會,他確定了自己的研究結果,用鑑定術鑑定了一下,與他所研究出來的一般無二,這幅畫當真是奇怪至極啊。
“袁老,您老看看吧。”陳逸面色平靜的說道,看不出是鑑定出來了,還是沒有鑑定出來。
“你小子剛纔認真看了好大一會,研究出什麼沒。”袁老望着陳逸,不禁笑着問道。
陳逸嘿嘿一笑,用手指在嘴巴上晃了晃,“保密,保密。”
“就知道你小子保密,我來看看。”袁老搖頭一笑,然後認真的觀看起畫作來,沒過一會,面上同樣露出了一些疑惑,眉頭也是緊皺了起來。
研究了很大一會,他確實沒有得出結果,只得帶着疑惑,將畫作,交給了下一個人。
等到畫作再傳回那名秦姓中年人手裡,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位秦先生面上帶着期待,向着衆人望了望,實在期待着能夠在今天得出結果,好讓他安心下來。
衛家明內心也是無法確定這幅畫是不是真跡,水平非常高,可是如果是真跡的話,卻是有些不對勁,“好了,現在各位應該都看完了,想必在內心都有了一些想法,那麼現在就從剛纔第一個看的藏友來說說自己對這幅畫的看法吧。”
在秦先生右邊坐着的也是一名中年人,他想了想,開口說道:“我覺得這幅畫可能是贗品。”中年人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也是讓現場一些人稍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