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很快又冷靜了下來,主席也久居上位,他的心態再次恢復了正常。主席細細開始思索了下後,他把葉龍喊了進來說道:“葉龍,你立即通知周副主席,讓他過來一下,有事情商談,要快。”
葉龍沒敢耽擱隨即走出去打電話通知周副主席過來。葉龍通知完畢後,他感覺今天主席的神色有點不正常,但是也說不上來,葉龍直覺告訴他主席大概這次與周副主席商談的內容非同小可。
周副主席走到外間碰到葉龍,葉龍連忙上前恭敬說道:“周副主席,主席在裡面呢,一直在等您,您快進去吧。”
周副主席點點頭說道:“好的。”周副主席立刻走入到裡間主席的書房裡。葉龍則是輕輕但動作很快關上了書房的門。葉龍很好奇但是卻不敢偷聽,這不是自己職責所爲。
主席與周副主席商談的內容沒有人知道,但是隨着他們倆的商量一道道命令也逐步在從主席的書房裡的電話裡向外傳達。
楊武還在與林剛商談的戰場局勢,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林剛接起電話後說了兩句之後,林剛就一直在聽着,神色也逐漸變的難看,一直到最後時候林剛纔淡淡說道:“我服從命令。”
林剛掛上電話,楊武關心問道;“林副主席,什麼事情?”
林剛冷冷看了楊武一眼後他低嘆一聲說道:“我將前往北京,我的職務將由彭總擔任,在彭總沒到之前你暫時代理一下,我立即就要出發回北京。”
楊武震驚說道:“什麼這是爲什麼”
林剛面無表情說道;“不要問爲什麼,沒有這麼多爲什麼,軍人只有服從,何況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林剛說到最後心情多少有點表露,顯示出林剛還是有很多低落。
林剛真的是不知道主席爲什麼如此安排嗎?他肯定是知道,但是他不會說出來,這種事情說出來對自己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情林剛從來不做。
楊武有點打抱不平說道:“這是什麼?這不是卸磨殺驢嗎?東北最困難的時候過去了,這就把您調走了,這不是給某人撿便宜嗎?”
林剛心底裡有點欣慰,這也是他需要的結果,但是他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訓斥道:“楊武同志,慎言,你也是老同志了,也是久經考驗的我黨高級將領了,說出這種話不覺得羞愧嗎?主席有主席的打算,中央有中央的考慮!主席是誰?是你能說的嗎?混賬!”
楊武雖然閉口不言但是臉上還是有着很多不平之色。
陳飛塵職務雖然由陳發賢擔任,但是這畢竟是暫時的,鑑於陳飛塵兩次吐血昏迷,中央必須要考慮調陳飛塵回京修養!但是陳飛塵留下的位置這也同樣是需要好好考慮的,人選必須是要符合各方面條件,主席與周副主席商議的結果是葉總調任。
調令已經下達到烏魯木齊,此刻的烏魯木齊逐漸變成了西北的新的中心,已經高過了蘭州,短短時間裡這裡已經成爲西北的黨政軍辦公地。
陳飛塵在早上已經醒了過來,他接到調令後他一直沒有說話,陳發賢他們還在指揮部裡工作,身旁只有小吳在,門外還有兩名警衛在負責安全。
醫院裡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套,白色的牀單、白色的枕套,這讓陳飛塵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很反感看到這一切,這讓他認爲自己好像是生了重病似得。陳飛塵又看到這份調令這讓他心情怎麼好的起來。
陳飛塵說道:“陳明亮同志的遺體找到了嗎?”
小吳不敢耽誤立刻回答道:“已經找到,是劉大奎師長第一時間找到的!也幸虧了他,否則早就被敵人給埋到什麼地方去了。”
陳飛塵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就痛失戰友得力部下而感到傷痛。陳飛塵胸口再次發悶起來,好一會兒後才逐漸好轉,臉色也算恢復點血色,這讓小吳又是一陣的心驚,他都不知道萬一首長出了什麼事情,讓自己怎麼辦纔好。
陳飛塵輕輕咳了幾聲後,他說道:“好了,我們回司令部,在葉總沒有抵達我還是司令員!我必須要站完最後一班崗。”
小吳明白首長的命令毋容置疑,也不由他拒絕,小吳隨即辦理了出院手續,忙完之後,小吳才攙扶陳飛塵出院。一路走來,路上的護士醫生都讓道一邊默默朝着陳飛塵敬禮,他們都是非常敬服陳飛塵,他們都知道目前的局勢大致是什麼樣子的,能讓自己的軍隊攻克吉爾吉斯斯坦與哈薩克斯坦,塔吉克斯坦與烏茲別克斯坦也不久就會攻克,這種勝利實在是太讓他們興奮與自豪。
同時這些醫生護士也對陳飛塵的身體狀況感到擔憂,他們都默默祝福陳飛塵能身體儘快康復起來,他們不知道陳飛塵即將離任的消息。
陳飛塵很快來到了司令部作戰室,陳發賢與唐先正迎着陳飛塵走到了地圖前。陳飛塵看着地圖說道:“現在局勢怎麼樣?”
陳發賢也明白自己這些人是勸不動陳飛塵休息的,他也直接開始彙報各條戰線的局勢:“一兵團與十一兵團已經分兵兩路,一路南下進攻塔吉克斯坦,我部與塔吉克斯坦接邊的邊境部隊***一、二、三、七、八、九師六個師的兵力也發起了攻擊,目前的進展非常順利,蘇聯軍隊正在逐步後撤,另外一路則以十一兵團爲主,盧建飛率領兵團主力繼續西進,目前已經攻克浩罕。”
陳飛塵點點頭問道:“那麼十九兵團與二兵團情況如何?”
陳發賢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二兵團在攻克塔拉茲後聯繫希姆肯特的當地高官後,已經兵不血刃拿下了;而十九兵團則是攻克鐵米爾套,前鋒部隊已經推進到離阿斯塔納五十公里處,預計今天晚上就能抵達阿斯塔納郊區,目前周第同志正在聯繫阿斯塔納的駐軍指揮官,想積極反正他,目前來看這希望很大。”
陳飛塵還是問道:“目前周第的兵力還是有點少,戰線拉的比較長,告訴他必須要首尾兼顧!防止敵人進攻他的倆個側翼!”
陳發賢倒是很從容回答道:“這點周第同志已經考慮到了,他已經發動了當地人,調動當地人對俄羅斯人的仇恨,現在基本上當地人不再對我們抱有敵視,已經逐漸靠向我們!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跟個好主子纔是王道。”
陳飛塵笑了笑,他說道:“你是難得說這種話的,你可是被我帶壞了。”
陳發賢是經常聽到陳飛塵一些他前世的話語,所以他現在時不時的也能說上一二個詞。陳飛塵笑容收了起來,他沉重說道:“那麼東路情況怎麼樣?”
陳發賢也是變得凝重說道:“韓振同志已經收容了中路被打散的各部,還有一部分部隊已經撤往了阿爾拜赫雷,於東山也收容了一部分,第三軍目前還有4萬人,戰力保存還算完整,50軍還有3萬7千人,40軍與43軍也各有是3萬餘人,不過,十九兵團就損失嚴重了,說是十不存一一點也不嚴重,劉光達同志身負重傷目前已經緊急搶救!手術剛動完,病情不是很好,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陳飛塵身子又搖晃了幾下,陳發賢是趕緊扶住了陳飛塵。陳飛塵眼睛閉了一會兒後張了開來,他悲痛說道:“沒想到光達也會如此,真是怪我啊!要是我早點知道,那就完全可以避免這樣的局面了!”
陳飛塵說道:“傳我命令郭靜忠擔任19兵團司令,19兵團脫離戰鬥撤回西北休整補充部隊!另外命令醫院盡全力醫治劉光達同志。”
“是,好的,我立刻傳達命令。”陳發賢可不會當作自己真的是司令員,陳飛塵雖然已經離任,但是葉總一天沒到,他陳飛塵的命令就是自己的命令。
陳飛塵繼續問道:“於東山那裡情況怎麼樣?”
唐先正回答道:“於東山率領部隊對着中央方面軍後路猛攻,一路追着敵人!中央方面軍已經突破蒙古一線,目前敵人已經抵達烏蘭巴托一線,戰鬥已經快要打響!於東山目前的能指揮的部隊已經超過了六十萬,聶總的二十萬部隊已經參與了進來,不過劉總在擔任總指揮,於東山同志擔任前敵總指揮職務。”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這安排很好,我也很擔心於東山同志能力不足,能跟着劉總學習也是好事,對成長很有好處,也對將來更進一步有利!”
唐先正接着說道:“韓振的八兵團已經避開中央方面軍的兵鋒,目前只能在側翼對敵人執行干擾行動!八兵團傷亡也非常大!不過劉大奎的警衛師傷亡不大!劉大奎也把陳明亮同志的遺體給帶回來了!”
陳飛塵點點頭欣慰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否則我無法給他的家人一個交代,我沒法給老嫂子一個交代啊!”
陳飛塵精神一振看了看地圖說道:“那麼東北戰場有什麼變化?林剛有什麼新的安排?”
陳飛塵已經不會再客氣什麼,直接稱呼起林剛的名字,唐先正也對林剛的不作爲非常憤慨,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唐先正回答道:“35軍、37軍等五個軍也已經從側翼對中央方面軍發起進攻,但還是以干擾爲主,敵人兩翼兵力非常雄厚,敵人是三路並進,他們是打算直接從烏蘭巴托一線突破,繼而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