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對彭總印象一直很不錯,很多事情之所以與彭總有分歧,歸根到底還是角度不同,彭總是很愛護部下的領導,陳飛塵很多事情都是妨礙了彭總部下的進步,在彭總看來很多一路殺過來的部下更加有資格進步,而不是陳飛塵以及他的部下!這就是資歷論。
陳飛塵在相當多的同志心目裡還是有着一些不好的評價,跋扈、溜鬚拍馬!這是最多的詞語!他們都是認爲陳飛塵之所以如此,那都是因爲迎合了主席的緣故!儘管陳飛塵指揮才能非常出色,但是不是隻有陳飛塵一架,會指揮打仗的人才濟濟!可是誰也沒有陳飛塵如此快速,晉升之快估計已經是先例!
陳飛塵非常認可彭總方纔所說的話,他說道:“嗯,這些同志確實不適合擔任目前的職務,這影響太壞,還有這些同志的領導,他們爲了顧惜自己的羽毛以及爲了一些其他原因而縱容甚至保護了這些同志,如果一但成了規矩,那麼我們國家未來堪憂!我看,我們都應該提意見,向*會議上提出來!”
緊接着陳飛塵有點不好意思對着老總與彭總說道:“我現在不是*常委,所以這些事情就勞煩兩位老領導了!”
老總看了看剛纔還氣憤填膺、如今發呆的彭總,彭總苦笑起來,他們倆都明白陳飛塵是把這個包袱直接甩給了他們!讓他們去做出面寶!
陳飛塵接着又說道:“首長們也知道我現在似乎不受一些主管經濟方面幹部領導待見!所以我還是少出面爲好,再說我是軍隊領導,這插手其他方面的事情似乎不合適!所以,也只能讓兩位首長出面了,呵呵!我剛纔還很擔憂,沒想到兩位首長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這纔是最好,我們國家有兩位首長這樣的領導在,我們國家的未來還是光明的!”
老總與彭總是徹底明白了,這小子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就是等着自己送上門,這下好了,說到底他就是拿着自己卸不下面子,拿捏着自己吶,這小子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大!
老總倒是率先開口說道:“我現在是明白你爲什麼如此遭人恨了?玩計謀都玩到我和彭老總這裡來了!你倒是真的與衆不同!”
彭總也是苦笑說道:“你小子這膽子什麼時候能變小點?我看還真沒有什麼事情你不敢做的!”
陳飛塵尷尬笑了笑!接下去三人倒是撇開正事不談,相反談起了前線的局勢!這麼談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都是談的非常好,陳飛塵告辭離開後,老總對着彭總說道:“看來主席喊陳飛塵過來,十有還是因爲經濟問題,看來陳飛塵給了主席一個期限,陳飛塵對朝鮮戰爭還是很有信心,這樣一來,我們也該變變了,還是支持主席的意見吧!”
彭總說道:“那是當然,雖然你我都是軍隊出身,但是很多同志都是軍隊出身,以前不參加軍隊鬧革命,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什麼地方可以建設的?連肚子都吃不飽?我就是看不慣一些同志,享福都享出花樣來了,這不是明顯找死嗎?主席是善男信女?我就是擔心別把火燒到我們這邊來,我們很多同志和這些人不一樣!”
老總點點頭說道:“不錯,現在你我在論論,接下去該怎麼進行?”
彭總立刻點頭開始與老總討論起來。
陳飛塵坐車離開西山之後,陳飛塵很快坐車來到長安街,他打算回釣魚臺!中南海離釣魚臺其實並不遠,要不是老總有請,他早就和白麗娜溫存一下了。
可惜的是,陳飛塵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白麗娜上班了!陳飛塵還是以爲白麗娜在家帶孩子。等回家沒看到白麗娜的影子,他才恍然反應過了。陳飛塵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總參看望自己的老婆大人。
下了車,看着眼前的總參大門,陳飛塵有點感概,他是步行而來,車子在離總參還有一里的地方停下,陳飛塵覺得自己還是步行一下,下了飛機還沒有好好活動一下,步行下也算是活動活動筋骨。
大門處的警衛根本就不會攔着陳飛塵,原因很簡單,警衛認出了陳飛塵,在大門口站崗的警衛上崗值勤之前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須把中央主要領導以及軍方大佬的車牌號以及其本人的面貌特徵記牢!所以,兩名警衛也只是怔了怔,隨即腦海裡就想到了這個人就是陳飛塵,陳首長!
走入大門之後,看到不少軍人都在進出,看來現在總參還是比較忙!前線打仗,國內軍隊調撥等等,總參能不忙點嗎?
陳飛塵走入行政大樓裡,他就直接聽到了一句話:“CAO!沒想到會安排我上前線,真是倒黴!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自己調職,這樣就可以不用上前線了!我老媽就是好,這麼關心我!聽說你這次也要輪上了?我勸你還是趕緊去活動一下,託託關係,要知道這戰場可是死人的地方,這不是平常打架,說沒了就沒了,死了那什麼都沒有了!”
陳飛塵聽到這腳步一停,緊接着另外一個人聲音響起:“還用得着你提醒?我早就開始了,知道我爲什麼在這裡嗎?我媽媽可是親自找到了陳參謀長,把我調到總參,那麼就不就可以不上前線了?”
呵呵一陣笑聲,倆人都發出了輕微的笑聲,陳飛塵這個時候看到他的面前五米的地方倆個年輕軍人在一臉輕鬆聊天!看上去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從倆人的談話中陳飛塵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他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有的就是憤然!
竟然迂迴作,不讓自己上前線?這是避戰?這是變向做逃兵?這兩小子就是!很明顯,這件事如果真的讓他們辦成了,那是什麼影響?誰不是命?難到他們的命就金貴?這讓廣大普通戰士們怎麼想?
陳飛塵想到了這件事還牽連上陳發賢了,就看看陳發賢怎麼處理?陳飛塵倒是不走了,他打算等等這其中一位母親出來,沒聽到他們也是在等待着這位說情的母親了嗎?
陳飛塵停止了腳步,這同樣也吸引了這兩位的注意力,本來他們就時刻觀察着周圍,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陳飛塵這位,只不過他們都不是總參的幹部,他們當然不認識陳飛塵,何況新調來總參工作的同志也不一定會認識陳飛塵。
說來也巧,這麼一會兒功夫,這大堂裡竟然沒人了,不是上樓就是出去了!其中一位也就是吹噓着自己已經調離了原部隊,現在可以安枕無憂的那位,他看向陳飛塵,他不客氣說道:“我說你,你怎麼這個樣子?難道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好的嗎?你就這素質?”
陳飛塵聽了眉毛一挑,他倒是沒打算回答他,不過另外一位就是他的母親去找陳發賢說情的那位,他不屑看了看陳飛塵,他說道:“我看也是沒有門路或者也是和我們一樣打算託門路不上前線打仗的主吧?”
緊接着他又說道:“不過,看你竟然喜歡偷聽別人的話這一點,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有什麼門路的貨色,真是不知道怎麼混到這裡來了?我看有必要對總參提點意見,加強一些警衛力量,一些沒什麼職務的人都能混進來!”
陳飛塵聽了倒是無語了,這人怎麼會反過來想,自己能走進來,不是說明自己還是有點來頭的?難道就這麼門縫裡看人?
陳飛塵示意了一下小夏,小夏以及警衛們都是有眼力的人,他們都是跟着陳飛塵的老人,陳飛塵是何等的跋扈,現在不鬧騰,那說明陳飛塵是有打算!這不能破壞首長的計劃吧!所以小夏等人立刻越過陳飛塵,他們都是直接上樓的上樓,拐彎的拐彎!很快,大堂裡就剩下陳飛塵這三人,其實兩名警衛雖然拐彎了,但是他們倆卻偷偷在觀察着,根本就沒走遠!
先吹噓的那位立刻接上說道:“哼,我說你是哪個部隊的?到這裡來幹什麼?沒什麼事情趕緊給老子滾蛋!沒事找抽啊!”
陳飛塵怒極發笑說道:“你們有是什麼東西?連前線都不敢上的貨色,還在老子面前稱老子?我看你們是孫子還差不多真是不知道誰教出來的貨色,簡直就是侮辱你們倆身上穿的這身軍服!真是替你們的領導感到丟臉!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是哪支部隊的?能培養你們這羣敗類的部隊我真是非常有興趣!”
“你說什麼說你再說一遍!我看你纔是丟臉!一看你就知道是一個有娘養沒爹教的東西!”只看到一名身穿女式中山服的中年婦女走下樓,看她的噸位就知道是一個發福的人!
陳飛塵聽了立刻發飆,他快步走到那名婦女面前左右開弓就是啪啪倆個大嘴巴!那兩名年青軍人傻眼了,而那名中年婦女也是發愣了,她捂着捱打的臉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