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特使已經乘坐飛機前往北京,他的使命就是進行斡旋,能把中國徹底拉進來,以應付朝鮮半島未來有可能發生的變化,在斯大林看來,中共既然已經開戰攻打臺灣,那麼就已經得罪美國人,那麼再參合朝鮮半島的事情,那也無可厚非!畢竟朝鮮半島陸地完全和中國這麼一個國家接邊,中國先天上可以隨時增援北朝鮮。
蘇聯人反應速度一流,臉皮同樣厚到極點,他們的藉口自然很好,那就是都是無產JJ國家,都是爲了推翻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國家而奮鬥的國家。
主席等中央領導們出於國際上的影響,也出於爲了詳細瞭解朝鮮半島局勢同意了蘇聯的商談請求。
軍委已經多次打來電話嚴令陳飛塵必須儘快拿下臺灣,陳飛塵感到了壓力,他之前給中央的底線是拿下澎湖、金門諸島,可是現在命令改變了,局勢也發生了變化,陳飛塵一下子從以前那種有機會就拿下臺灣本島,,沒機會就對峙伺機而動的打算徹底破產,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徹底攻佔臺灣。
姚遠、皮永健也飛抵福州,這次纔算是真正的重頭戲,這次纔算是真正的攻臺總指揮部班子。陳飛塵失誤不是沒有,他最大的失誤就是在於過於小心,如果同時進攻澎湖、金門、臺灣本島的話,那麼局勢就完全不一樣。
陳飛塵說不出藉口或者可以解釋的理由,局勢確實可以如此發展。陳飛塵對此只能責怪自己,陳飛塵還是不夠機敏。
姚遠、皮永健是上午九點四十三分抵達福州。姚遠、皮永健直接來到了指揮部,他看到指揮部有條不紊的指揮系統,他很滿意,他算是瞭解到陳飛塵的能力。
姚遠對陳飛塵含笑說道:“飛塵,你這裡能人不少啊!“陳飛塵呵呵笑而不答,皮永健則是務實的多,他直接看起前線戰報。沒多久,姚遠、皮永健就向陳飛塵問起前線戰況。
沒過多久,前線最新的戰況彙報過來,一名參謀把情報遞給陳飛塵,陳飛塵接起看過後,他無言轉交給姚遠,姚遠看了臉色變得凝重,他也把這份戰況給了皮永健。
皮永健看完後低嘆道:“可惜了,他們就是我們將來的空軍種子啊!可惜他們就這麼交代在自己爭鬥之中,他們完全有更大的舞臺去發展自己的能力。”
陳飛塵眼神閃現的同樣有着悲痛,他不是依如旁人認爲的無情,他之所以儘快解決臺灣,就是因爲能更多的給國家積蓄元氣,能更多提供地理優勢,以至於爲將來提供更好的戰略優勢。犧牲是難免的,可是真的看到如此慘重的犧牲,誰都不好過,陳飛塵也是人,陳飛塵也是年青人,他何嘗不恨國民政府殘餘呢?!
說實話,陳飛塵對臺灣本地居民是沒有什麼好感的!從歷史上看,臺灣從1895年開始進入日本統治,一直到45年日本戰敗歸還國民政府統治。臺灣有血有肉的有志青年不是離島就是因爲反抗而被日本血腥鎮壓,看看日本發動侵華戰爭的軍隊裡就有臺灣旅團,南京大屠殺同樣有臺灣人的蹤影!
臺灣本地人不少都是心靠日本,看看後世,多少臺灣人去日本留學、學習日本文化,甚至生活習慣都學習日本!說他們是漢奸那是好聽的,說他們是典宗忘祖那是一點也不過分。當然現在的臺灣不少都是大陸逃過去的居民,不少是商人、官屬親戚、士兵家屬等數十萬人。這批人就是後世臺灣一批嚮往迴歸大陸的主力軍,真正的臺灣本地人誰都不喜歡迴歸大陸。
參戰的我空軍24架戰機就剩下三架飛機,而這剩下的三架戰機還是被拆了差不多,其餘參戰戰機全部被擊落,參戰飛行員除了三名飛行員因爲沒有戰機而保存下來外其餘全部犧牲,飛行大隊正副隊長犧牲,值得一提的是,參戰的我軍飛行員都是前國軍飛行員,都是在美國接受培訓,在二戰中與日本進行過空戰的飛行員,說是他們是精銳一點也不過分,這就是量的劣勢。
後來陳飛塵瞭解情況後方才知道,他們都是因爲敵人都是中國人的,都是昔日的袍澤,他們的心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敵人不是自己中國人而是外國人,或許戰果就不一樣了。
姚遠看着陳飛塵,他說道:“軍委的意思很清楚,臺灣戰局越早結束越好,臺灣必須儘快拿下,現在基於已經喪失了對臺灣的突然性,鑑於敵我雙方的海空軍力量對比,我認爲我們必須想出一套妥善之策以應對目前態勢。”
這話自然沒人反對,陳飛塵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但這辦法缺點太多,如果姚遠或者皮永健能有更好的辦法,那自然能夠接受。
陳飛塵沒有立刻拋出自己的方案,而是等待着姚遠或者皮永健的方案,可是他們倆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案,畢竟姚遠以及皮永健不是一線指戰員,他們畢竟沒有陳飛塵熟悉,他們深知兵者大凶,不是輕易就能決定的。
陳飛塵在這種情況下拋出了自己謀劃的方案,姚遠與皮永健猶豫不定,這又是一個賭博。一但敵人知曉自己的動向,那麼不僅在澎湖24軍成甕中之鱉,還搭上主攻的38軍、50軍、騎一師以及詳攻的25軍,這樣的代價太大,即使登陸成功面對還有國軍的三十多萬近四十萬的大軍,地形不熟外加上後勤補給線過長、海面氣候以及海軍力量太過懸殊。
姚遠說道:“這個方案是可行的,但是我們的兵力不足,必須還要增加3個軍,這樣和敵人力量兵力對比才持平,最好是5到6個軍,可這樣一來船的問題,還有天氣問題,這一切又必須解決,風險太大,成功率不高啊!”
皮永健也要開口發言時候,陳飛塵搶先說道:“司令員、副司令員,我想說的是,戰爭形勢本就千變萬化,我們有時候需要的是膽氣,需要的是邁出那一步,等我們成功回過頭來想想,現在我們說的困難其實都是可笑的擔憂!”
姚遠眼神一凝,他臉色有點難看,這是什麼意思嘛,我說的困難都是可笑的?皮永健倒是低頭沉思起來,姚遠發覺皮永健此時的樣子,他沒有駁斥陳飛塵方纔說的話而是等待皮永健的意見,陳飛塵也是同樣等待着。
皮永健想罷剛要開口他方纔發現姚遠與陳飛塵都在看着他,他驚訝之餘也沒有耽擱而是說道:“我的意見是陳總參謀長的方案是目前最好的方案,臺灣本就難打,在我看來能拿下澎湖、金門諸島就是勝利,臺灣的大門已經被我們打開,攻略臺灣主動權已經在我們的手裡,我們隨時可以進攻臺灣,軍委的意思,我看更多的是擔心外國勢力的介入,如果那樣我們目前佔領的島嶼很有可能都會丟失,所以時間確實非常重要,我看事不宜遲我們是否以總指揮部的名義上報軍委,讓軍委看看這個方案!”
陳飛塵很驚訝,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皮永健會同意他的方案,陳飛塵這個時候確實對皮永健有了很大的改觀,以往的觀點現在必須要加上此人大是大非面前絲毫不會含糊,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物這麼一條。
姚遠則是站起來負手慢慢走起來,他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緩慢,他低着頭思慮着,畢竟姚遠是此次攻臺的總指揮,陳飛塵在怎麼樣也只是前敵總指揮,真的失利第一個論處的就是他姚遠,這不得不慎重。
姚遠從軍二十年來經歷風風雨雨,但這也是頭一次指揮如此重大的戰役,畢竟這是渡海作戰,在難度上是超過了海南以及舟山羣島,就是幾位老帥都不敢輕易拿下臺灣。
姚遠也想在臺灣上面獲取功勳,他也想名存青史,他更想能更進一步,不想當將軍的不是好士兵不是麼?
姚遠有點遲疑擡起頭問道:“飛塵,你認爲有多大的把握?你對目前形勢最清楚!”
陳飛塵沒有猶豫也不可能猶豫,這個時候猶豫很有可能就會讓計劃破產。他朗聲道:“六成,最多也不敢保證!司令員,如果失利一切罪責由我一人承擔,絕不牽連你們。”
姚遠沒有說話他快步走到桌子前,他猛的一拍桌子,他低吼道:“幹了,ML個把子!”
陳飛塵露出了笑容,接着姚遠看着陳飛塵,他臉一沉頗爲生氣說道:“罪責?這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嗎?我是總指揮,出了事情我能逃得了?何況我姚遠不是那種有功就搶,有過就避的人!如果失利我承擔!我是總指揮,命令是我下達的!”
皮永健冷靜說道:“是我們三個人一起下達的命令,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承擔,不要以爲我們都是小犢子!我們都是爺們!”
“好,我們一起承擔!”陳飛塵隨即緊跟着皮永健的話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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