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下子就引起兩國糾紛,伊朗方面指責中方越境無理挑釁,而中方則是指責伊朗方面先動手而且還辱罵中方士兵。聯合國中伊兩方代表都是在聯合國內互相指責,而蘇美雙方都是觀望之中。
而陳飛塵早在中央派遣調查員下來調查原因的時候就有了應對的準備,中央軍委派出來的調查員這個舉動也是走個過場而已,否則就是調查團而不是一個人。
主席與總理兩人坐在沙發上,主席臉色冷峻說道:“這個陳飛塵,我就知道他要在那裡出幺蛾子!訓練個部隊都會訓練出兩國糾紛出來!”
主席說完就抽着煙沒有往下繼續說,總理很瞭解主席的心態,如果主席有心要追究的話,也不是這麼一二句話就解決的。總理說道:“主席,現在根據瞭解下來的情況來看,伊朗方面是率先動手的,這點是肯定的,陳飛塵同志這點還是值得信任的,訓練部隊就是要訓練出戰士的精氣神,國家需要的是虎狼之師,而不是一羣綿羊,對於他國挑釁,我們也應該予以適當的反擊,我看陳飛塵這次處理的還算妥當,沒有鬧出傷亡事件出來。”
主席冷聲道:“這是僥倖,總算沒有鬧出更爲嚴重的事情出來。”接着主席又說道:“以軍委的名義發個電報給他,好好訓斥一下,給他個警告處分!”
總理點點頭應聲道:“好的,主席。”
主席想了想後語氣放緩說道:“這次軍隊實行軍銜制度動靜很大啊!你們商量下的結果怎麼樣?都是怎麼評定的?”
總理隨即開始進行彙報,接着總理又說道:“大元帥軍銜我們集體商量下來認爲還是由主席來擔任,主席是國家的領袖,主席的功績那也是當之無愧是第一的,所以除了主席之外,我看也沒有其他人能勝任的。”
主席啞然失笑連連擺手說道:“我不合適的,我是不合適的,我不是軍人,我怎麼能授軍銜呢?這不合適啊!”
接着主席也沒有過多說這個,而是問起元帥人選以及大將人選,總理苦笑說道:“現在有很多人都符合,而我們設置的十個位置目前來看不夠,就是再擴大一倍也是不夠的。”
主席想了想後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已經擔任政府職務的同志就不要擔任軍職了,這次授銜是軍隊授銜,讓在政府部門擔任職務的同志還接受軍銜,這不合適,他國的人還以爲我們政府是軍政府,就這麼辦吧。”
總理聽了想了一會兒後慢慢點點頭說道:“好的,主席說的很有道理。”
主席看了看總理,他知道總理擔心什麼,他說道:“那些同志的思想工作你先去做做,如果還是不行那我來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總理接着又苦笑說道:“可即便如此,這人還是多出很多啊!位置只有這麼點。”
主席想了想問道:“那都是有誰啊?你說一下,我聽聽。”
總理一連報了四十多個人選,十大帥有十五個人選,而剩下的都是十大將的人選。主席隨即說道:“陳飛塵年紀還年青,他不適合提名十大將,他就從裡面撤了吧,他的工作我來做,還有凡是四十五歲以下的,沒有擔任過軍團長職務的同志不適合提名元帥,大將裡就紅軍革命時期沒有擔任過軍一級幹部的也不適合提名。”
總理一愣,他心想如果這樣辦的話,那麼就一下子就刷下一大半啊!於是總理又和主席商量下後,大致人選已經商量妥當,而上將、中將、少將人選則是完全按照這個標準浮動進行評選。這比起現在情況要好的多。
總理告辭離開後,主席沉思了下,他就把李橋喊了過來,他囑咐李橋道:“打給電話給陳飛塵,讓他打電話給我,我有事情和他談。”
李橋不敢猶豫立刻照辦,在主席面前撥通電話,結果陳飛塵還真的不在辦公室,下部隊去了。李橋這才明白爲什麼主席剛纔爲什麼要這麼囑咐自己,原來主席就是估計陳飛塵這會兒不在辦公室。他對主席的遠見真是佩服不已。
陳飛塵風塵僕僕趕回司令部,沒辦法,紅線電話只有司令部裡架設,其餘的地方沒有。
陳飛塵並不知道主席找他有什麼事情,他估計到了有可能是之前的邊境事件,但是陳飛塵認爲這不是主席要與自己通話的原因。
當主席對他說自己也不會提名大將軍銜的時候,陳飛塵感到一陣的失落,到底自己還是沒有這個資格。主席只是說了一個人名就讓陳飛塵的心情好了很多。東野三號也沒有入選。有這麼一個對照,陳飛塵也好受了很多,是啊,堂堂東野參謀長不是也沒有提名嗎?還有二野參謀長不是也沒有入選嗎?
陳飛塵這麼一想,他突然間發現好像自己當上將的可能性也很小。他有點忐忑了。主席說道:“有很多老同志都是爲了革命的勝利作出了很多的犧牲,你陳飛塵獲得的功勳是可以和他們持平的,有的甚至還要超過他們,可是你參加革命工作的時間還是很短,他們都是幾十年如一日,他們隨時都有犧牲的危險,我希望你能尊敬老同志,沒有老同志奮戰打下雄厚的基礎,你陳飛塵也不可能有這麼多戰功,你的看法呢?”
陳飛塵想了想主席說的這番話,他想想也是,自己確實趕上了一個好時間,自己出頭就是在東野,如果自己趕上東野剛出關那會兒或者甚至還是抗聯那會兒,那就沒自己什麼事情了,自己能當上個排長連長啥的就很不錯了。
儘管心裡面不好受,但是陳飛塵還是說道:“我服從主席的命令,我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感覺到遺憾,主席。”
主席沉默了會兒說道:“那些犧牲的同志連命都沒有了,我們活着的同志比起他們好了太多了,遺憾可以有,但要知足!好了,就這樣吧,好好訓練部隊,二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快要一半了,別到時候我來檢驗部隊的時候,你讓我失望。”
“是,主席,這點請主席放心。”
原以爲主席該結束這次電話了,可是冷不丁陳飛塵聽到主席說道:“在土庫曼斯坦沙漠地區的那些部隊到時候我也要檢驗,如果不過關,到時候新帳舊賬一起算。”
陳飛塵一驚他想再解釋什麼的時候主席掛上了電話,陳飛塵眼皮子直跳,這事情主席怎麼會知道了?誰他孃的告密了?陳飛塵感覺到不可思議,但細細一想,他也覺得這讓主席知曉也很正常,這麼多人的部隊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泄露不出去呢?不過主席既然沒有深究,那麼就算是過關了,一年後檢驗,陳飛塵自然很有信心。
陳飛塵掛上電話後,他又想到自己還是沒能有資格授銜大將感到遺憾,不過想想前世中那些大佬們哪一個不是革命一輩子的存在呢?林剛雖然是最年輕的一個,但是他的身體卻在革命時期拖垮了,羅帥、陳大將、徐大將他們哪個不是呢?自己所取得的功勞其實就是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取得的,如果自己再早個十年的,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陳飛塵低喃道:“主席,說的對啊,我們這些活着的同志比起犧牲的同志來說實在要幸福的太多、太多了!該要知足了!”
二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邊境上又恢復了平靜,只不過伊朗、緬甸、蘇聯邊境上還是壓力空前,到現在還是互相戒備着。
但是軍銜制度的事情還是流傳了出來,本來這件事也已經是不是秘密的秘密,這麼一公佈等於差不多全國上下都知曉了。張華等人也都是在等待着,他們倒是比陳飛塵心態要好的多,換着他們的話說是能有個中將就知足了。
郭靜忠已經被陳飛塵從學校裡給調了過來,軍委也同意了,郭靜忠目前擔任沙漠化作戰部隊總教官,陶鑄也在上個月被陳飛塵從北京調了過來擔任副總教官。陳飛塵對他們倆已經作出了最大的努力,陳飛塵也想讓他們能趕上這趟班車。
陳飛塵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喝着差,他感覺這幾天很累,忙不完的事情。額麗娜的肚子已經大了不少,五個多月了嘛。額麗娜問起陳飛塵這次能封多大的軍銜的時候,陳飛塵沒有回答,他依舊是在喝茶。
額麗娜看着陳飛塵如此賣關子,她嬌嗔道:“還保密啊!”接着她又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你可是大將有望啊!”
陳飛塵淡淡說道:“你就別造謠了,那都是小道消息,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軍銜?能有個上將就不錯了!”
額麗娜一呆,她說道:“原來你已經知道自己該是什麼軍銜了啊?害得我白高興一場。”說完,額麗娜嘴一嘟有點不高興了。
對於額麗娜現在有點小孩子氣的表現陳飛塵也是無可奈何,額麗娜接着就對坐在身邊陳飛塵說道:“怪不得你現在這麼忙,原來如此呢!不過,這也沒啥的,現在不夠資格,不代表將來不夠資格,軍銜制度不是可以升遷的嘛!今後你多努力就是了。”
陳飛塵心底一陣苦笑,這上將什麼的今後還是可以又希望晉升到的,可是這大將、元帥什麼的,是不要想了。不過嘴上卻說道:“那是當然,我就是因爲如此所以才努力工作的,爭取可以升到大將、元帥啥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