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在邊上聽着這些話,他有了一種明悟,自己是已經坐上了一艘陳飛塵號大船了!自己聽了這些話還能如何?除了一條道走到黑沒有第二條路!他們會放過自己麼?
劉偉有點痛恨自己,他想到:自己之前想的太一廂情願了,真的有這麼好的事情麼?如果還想本着原則做事、還本着立立場做事,陳飛塵會如此支持自己工作嗎?聽聽陳飛塵與這位新紮北京軍區司令員說的那些個話,根本就沒有把一些自己心目的大佬們放在眼裡!言詞之那殺氣根本就不用明說,感受都能感受到!
陳飛塵這個時候頗有點指點意味對着豪爾說道:“現在重要的不是什麼捅破天?而是要證據,證據,懂麼?沒有證據什麼都不能做!要沒有絲毫後遺症做完!”
豪爾摸了摸腦勺,他說道:“這個需要專門的部門來處理,這抓人幹仗我在行!這查探、偵查之類的事情,就懸乎了!”
豪爾說着的時候眼神已經飄到劉偉這邊,劉偉心神一緊,他看到陳飛塵的眼神也注意到他這邊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該表態了。**泡!*
他裝着無事般正色說道:“現在二部安插了這麼多人手,只要有目標、花點時間與精力沒有問題!”
說完,他彷彿卸去了千斤重擔一般,整個人輕鬆起來。他接着說道:“就看副總長。。。。。。”
陳飛塵打斷他的話語說道:“不要稱呼我什麼副總長了!喊我司令員吧!我的部下們都如此稱呼我!這裡沒什麼外人!”
劉偉自然明白陳飛塵所言非虛,這也是進一步*着自己表態。這個時候自己還能有選擇嗎?自己又不是傻瓜,陳飛塵從主席那裡出來就直接來到自己這邊,還立即佈置這些,雖然陳飛塵沒有明說是主席的意思,但這已經**不離十的事情了,如果主席沒有實際吩咐或者指示,陳飛塵怎麼會變了一個人一般!之前還有點遮遮掩掩的,哪像現在如此*裸!如此直接、乾脆!
劉偉開口說道:“司令員,就看您想到如何地步了?是要把某人簡單趕下位置還是徹底讓某些人沒有還手之力?!”
陳飛塵淡然一笑,接着他有點陰森說道:“要麼不動,要動的話,那就讓某些人永世不得翻身!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大家都懂!況且不是我先動手!是他們先動手,是他們先容不下我,難道這麼幾次還不夠嗎?老的岳丈一家差點死絕!我老丈人到現在還沒有恢復神智過來,兩位外甥、外甥女都是傷殘!他們這是往死裡整!現在也該輪到我了!”
接着陳飛塵沉聲說道:“明說吧,再怎麼樣我也要報仇!這和國家無關,這是私仇!你們肯不肯幫我?”
劉偉大聲說道:“司令員,我的態度很明確!您怎麼說就怎麼幹!我現在已經是您的人了!腦殼上就刻上‘陳’字了!我不動手,難道等着別人來對付我嗎?何況您是我的上級,您的事就是我的事,豈有旁觀的道理?如果這樣的話,我還算什麼您的部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很清楚!”
看着劉偉如此乾脆的表態很迎合陳飛塵此刻的心態,他很滿意笑了笑,他接着臉上一肅說道:“好,那麼現在我來佈置內容!”說完,他拿出了一份件,就是主席給他的那張件。
攤在桌上之後,豪爾與劉偉湊上來一看,兩人都是眼神一震,他們意識到這件上的名字就是要對付的對手!他們都感覺到了壓力!
接着他們又聽到陳飛塵厲聲說道:“你們看到的這些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我不想因爲泄密這種幼稚的問題而處分你們!明白了嗎?”
豪爾與劉偉都是臉上一凜!接着他們齊聲說道:“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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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率先出去,他已經領着任務出去開始佈置,豪爾卻留了下來,他嘴上抽着煙一聲不吭,神情沒有絲毫的輕鬆反而很嚴肅。陳飛塵這個時候說道:“你怎麼看?”
豪爾顯然聽懂陳飛塵這句問話,他明白陳飛塵問的是什麼,他一本正經回答道:“還不錯,至少現在看來值得信任!不過這不是重要的,他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弄了他!他還能翻天不成!”
陳飛塵嗯了一聲點點頭,他接着說道:“劉偉是主席任命的,原先也不是二部的老人,他也是比較適合擔任二部部長位置的人,換了自己人上去也未必合適!權當這次是考驗吧!你回去後控制好部隊,尤其是京津塘一線,包括唐山、張家口、大同、廊坊!”
豪爾點點頭說道:“請司令員放心,我明白,我會親自負責這些事情,何況現在這些地方駐軍都在控制之,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知道!我擔心的是京畿的機場!空軍方面一直是軟肋!必須要改變這個狀況!還有北海艦隊!現在那裡自己這邊的同志被排擠的厲害!司令員,這些您可要重視啊!”
陳飛塵點點頭又搖搖頭,他說道:“現在我們又不是造反,我們是在支持主席的領導,誰反主席就是背叛國家,今天主席給了我密令,那就說明目前國家局勢已經開始惡化,否則主席不會如此!上面的那些列舉出來的同志,你也看到了,涵蓋了黨政軍三大系統,各大部委都佔據重要位置!這些人一旦聯合起來,那力量足夠顛覆國家政權了!現在他們不發動就是因爲我!現在我也明白了!”
說着陳飛塵起身走了兩步方纔開口接着說道:“主席爲什麼把原先十兵團主力調到京畿?你也明白現在京城周圍部隊都是我們的部隊!所以他們這些人要動手就必須要顧忌這點,而你們都是因爲我,我一但出事,那麼這一切都將改變,你們的下場也可以預見,就是主席想阻擾也未必能管用!頂多保住你們幾個,但是部隊呢?被瓜分或者被撤番!到時候他們只要等到換屆就能開始顛覆!到時候人大推舉別人把主席趕下臺,到時候主席怎麼辦?當時我就知道京畿兵權很重要,但沒有想的如此深,還是現在才徹底明白!我爲什麼不讓老唐來參合進來,就是要保全京城兵權,現在看來我沒錯!”
陳飛塵快速轉身又站到桌後說道:“既然主席都下決心了,那就不要顧慮什麼!誰擋誰就死!正好我也好好報仇!有怨抱怨,有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