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畢竟是講感情的動物,再怎麼人也不能沒有感情!陳飛塵雖然鐵血無情,但是陳飛塵對部下的愛護同樣是聞名全軍!雖然陳飛塵在廣大的官兵眼裡已經是丟官罷職,但是這不妨礙基層官兵對陳飛塵的尊敬!他們都依舊想到陳飛塵指揮的那幾次對外作戰,那幾次輝煌戰績!陳飛塵畢竟是被美國冠上紅色戰狼的綽號!
陳飛塵的處境也讓國外不少軍方人士感嘆不已,這裡面又有很多曾經是陳飛塵的對手!比如蘇聯的柳茵琴科少將。(_這位滿洲里攻防戰中一度能活捉陳飛塵的蘇聯將軍。
柳茵琴科一直在研究陳飛塵的作戰方法,對於陳飛塵的脾性他也是專門研究,他認爲一個出色的指揮員不僅體現在戰場佈局上、還表現在臨場發揮上。而臨場發揮上就必須要好好研究下指揮員的性格、脾性!
柳茵琴科原本以爲可以好好和陳飛塵再次交手,可是聽到陳飛塵被免職到底之後,柳茵琴科沉默少許,他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遺憾之色!他一直都以能擊敗陳飛塵爲目標的,他對陳飛塵一直都有心理優勢,如果不是運氣,或許陳飛塵早就被他給活捉了!
儘管戰爭已經結束,但是這不代表將來就不會爆發戰爭,柳茵琴科接到了上級的指派,他將參加訪華軍事代表團,團長就是崔立夫大將。
抵達北京後,柳茵琴科申請要求能見見陳飛塵,崔立夫同樣想見見這位**新生代戰將!對於陳飛塵這個人,蘇聯軍事代表團成員們都充滿了好奇,都很想親眼看看陳飛塵,都想看看真人是否和照片上一樣!
蘇聯軍事代表團的意見很快到了周副主席這裡,周副主席看了之後,他也不敢作出決定,他立刻把這件事情轉而彙報給了主席,讓主席做出決定。
主席獲知之後,他沉默了很久,周副主席在一邊耐性等待着,他知道主席是在考慮,周副主席很清楚這裡面牽扯到什麼!陳飛塵已經消失在大家視線一段時間了,也快把陳飛塵的影響力降低了很多!如果這個時候再把陳飛塵落入大衆視線內的話,那麼之前的事情都做了無用功!可這次蘇聯軍事代表團來中國進行軍事訪問,主要的就是進行中蘇軍事交流,而作爲其中一個最大的項目,發動機研發以及礦產資源進出口!說的通俗點就是中國用戰略礦產資源換蘇聯的大馬力發動機!
主席擡起頭看着周副主席,他神色凝重說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周副主席略一思考了下後就開口說道:“主席,這見與不見我認爲都可以,關鍵的還是要看蘇聯方面的誠意,如果蘇聯方面是想要捧殺陳飛塵同志的話,那麼我們就拒絕他!發動機的事情我們完全可以另找辦法,實在不行也只能靠我們自己慢慢研發!”
主席點點頭嗯了一聲,他接着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還要補充一點,那就是蘇聯根本的目的還是沒安好心,他們就是拿出發動機也是淘汰的貨色,所以我們尋求的是剛淘汰的發動機,這樣對於我們借鑑學習還是很有幫助的,最好的是設計圖紙也必須拿到手!”
周副主席立刻起身說道:“那好,我這就回絕蘇聯方面!”
主席點點頭說道:“好的,記住不要讓蘇聯知道我們的底線,現在能多爭取就多爭取!”
周副主席剛離開,主席的書桌上的電話就響了,主席接起電話說道:“喂,是我!”
電話那頭人出聲說道:“主席,我請求加大對臺灣的投入,臺灣是東南咽喉,必須要牢固,同時臺灣也是將來討回琉球羣島的根本基礎!臺灣無論怎麼看都不容有失!”
主席聽了笑了笑說道:“你倒是一點都不會客氣啊!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些?不要忘記了,現在你已經不是幹部了!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
電話那頭大聲說道:“我以一名黨員的身份向您彙報這些事情!同時也是以一名老兵向主席提請建議,希望主席能同意採納!”
主席語氣非常肯定說道:“你說的這件事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臺灣方面的補給已經發出,總量依舊沒有變化,現在目前國家的戰略不是東南方向,而是整個西部以及北部!蘇聯依舊是我們當前必須要防範的對象!補給必須優先考慮上述地區,臺灣方面只能以防禦爲主!對了,還有一件事。”
主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變得有點嚴厲說道:“陳飛塵,我可警告你,我讓你去臺灣坐鎮,不是讓你動小腦筋的,我是讓你防禦好臺灣沿海就可以了,別和我搞小動作,如果你再來一次滿洲里事件,我可饒不了你!聽到了沒有?”
電話那頭就是陳飛塵,陳飛塵在臺灣自己的住所裡拿着話筒有點強撐說道:“主席,我現在可是老老實實做人,勤勤懇懇做事,我絕對沒有您想象那樣!絕對沒有!”
主席淡淡說道:“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事情,你這麼說就是有了,我不管你如何,我的意思已經告訴你了,臺灣必須保持平靜,至少五年內不能有動靜!否則別怪我無情!”
陳飛塵有點泄氣說道:“是,主席,我明白了!”
掛上電話後,主席一臉平靜拿出一支菸點燃後默默抽了起來,煙霧很快就把主席的臉給遮擋住了,朦朦朧朧的!但終歸煙有抽完的時候,當主席的臉再次清晰的時候,主席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少許的笑意!
陳飛塵負手站在院落前看着院落裡的花草,他眼神有點遊離,警衛們都在各自崗位上,小夏一直緊跟着陳飛塵,看到陳飛塵在想事情,他在5米遠的位置上等候陳飛塵的指令。
陳飛塵心中沒有多少灰心或者沮喪,他方纔那個電話說穿了就是試探主席,就是探路!主席的意思也沒有陳飛塵起初想的那般強硬,陳飛塵最爲看重的是主席話裡的那個五年期限,這說明主席還是很看重臺灣,說明主席已經知道自己所想!
陳飛塵擡起頭看着天空喃喃說道:“琉球,琉球,不收回你,怎麼能讓小日本知道大難臨頭呢?不收回你,我如何能心安?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奪回琉球!”
小夏是聽的很清楚,他也是精神一振,他直覺認爲首長要復出了,否則怎麼會說這些話呢?要知道首長現在什麼職務都沒有了,連家都不能回,現在總算有點希望了,小夏越想這心情越好,他的嘴角也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