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紫薇的香肩特別誘人,尤其是把半邊領口扯開後,不僅能看到香肩的雪白肌膚,再有就是肩部掛着的一根黑色的內衣帶子,順着那根帶子和微開的領口,她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
當然,最讓週末心癢難耐的是鄧紫薇放在他腿上那隻小手,週末擦酒精的同時,那隻小手就在他的腿上游走,雖然遊走的幅度不大,偶爾還輕微掐上那麼一下子,但是,就是這種近乎於被異性撫摸的感覺讓小週末很沒有節操地挺起來了。
所以,鄧紫薇的手在不經意間碰到發硬的小週末時,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電光火石間,她慌忙把手縮回去。
同一時間,週末用鑷子夾着的棉球也壓在了鄧紫薇的傷口上。
如同螞蟻啃咬的刺痛讓鄧紫薇再一次失去理智,她那隻剛剛縮回去的手再度放在了週末的褲襠上。
隔着週末下身的褲子,那種硬邦邦的感覺清晰可見。
總算,酒精將傷口處的淤血全都洗乾淨。
週末把鑷子放下的時候,滿頭的大汗,連帶着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下意識地埋頭看向自己的襠部,鄧紫薇的小手依然搭在那裡。
“我幫你包紮傷口!”週末從身旁的藥箱裡拿出來一塊紗布,頓了頓,他說,“把衣服脫了吧,要不包紮的時候不方便。”
鄧紫薇從僵硬中恢復過來,她偷偷把自己的小手從週末的褲襠上移開,她微微點頭,然後背對着週末開始脫衣服。
鄧紫薇身上穿的是雪紡紗,她背對着週末坐在牀上,就好像是坐在週末的懷裡一樣,強壓着小鹿亂撞的放心,她的手猶豫了好半天才抓住衣角。
再然後,坐在鄧紫薇身後的週末看到鄧紫薇腰間的雪白肌膚暴露出來,在牀頭燈的映照下,那種剔透的光澤特別誘人。
緊接着,衣襬被鄧紫薇扯到了胸口,映入週末眼簾的,除了光潔雪白的裸背,還有那條綁在鄧紫薇背心處的內衣帶子。
黑色的帶子,銀色的扣子,兩者結合,緊緊地貼在鄧紫薇嬌美的背心處。
就在週末看着那條背心處的帶子發愣的當口,鄧紫薇已經把衣服從頭頂脫了下來,齊肩的馬尾辮被衣服扯得有些凌亂,但越是這樣,越讓週末覺得衝動。
鄧紫薇脫了上衣後,顯然是很緊張很害羞,所以,不等週末反應過來,她忙雙手抓着那件雪紡紗擋住自己的胸口,頓了頓,她側身將自己受傷的香肩轉到週末面前,她壓低了聲音害羞地說:“週末,你別亂看啊。”
“你拿衣服捂着的,我亂看也沒用啊。”因爲兩個人都很緊張,所以,週末乾脆開了個玩笑。
“討厭啦!”鄧紫薇輕嗔薄怒地白了週末一眼,那雙大眼睛泛着一波又一波的嬌羞,再配上她用雙手拿衣服捂着胸口的撩人姿勢,明媚動人,“再胡說我打你了。”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把你遮羞的衣服扯掉。”週末半開玩笑半威脅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這話的同時,週末的手果真就搭在了鄧紫薇的背上。
“啊……”鄧紫薇以爲週末真要扯掉她的內衣或者胸前的雪紡紗,嚇了一跳,身體微微躲閃,胸前那兩團飽滿差點掙脫出來,“別鬧……”
週末的手不露痕跡地鄧紫薇光潔的裸背上摸了一把,指尖甚至還在背心處的黑色帶子上撥弄了一下,這纔開始爲鄧紫薇包紮傷口。
很快,傷口就被消毒紗布包裹好了,週末的潛意思裡有一種不捨,於是就在紗布打結的地方紮了一個蝴蝶結。
當然,扎蝴蝶結只是一個藉口,週末真正的目的是藉機偷看鄧紫薇的胸脯。
即使被雪紡紗遮擋着,但是,那道溝壑和兩隻包裹軟玉的黑色杯子依然隱約可見,尤其是兩團高聳之間的溝壑,真就如同深淵一般,因爲是揹着牀頭燈的,加之真的很深,所以看上去黑漆漆的一片。
與幽深漆黑的溝壑相對,那兩隻高聳露出的冰山一角卻白茫茫的一片,比凍牛奶還要惹眼。
看着看着,週末感覺到自己的小週末更加挺拔了。頓了頓,週末大着膽子又將手伸到了鄧紫薇的背心處,掌心感覺到那條黑色帶子的存在,他突然心生一種將這根帶子扯掉的衝動。
也就是在這關鍵的時刻,鄧紫薇突然顫抖着聲音問週末:“好了嗎?”
“好……好了……吧……”週末悻悻然地將手給縮了回來。
“嘿嘿!”鄧紫薇忍不住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突然,側身對着週末的她突然把身體正向對着週末。
兩隻小手緊緊地抓着那件捂着胸口的雪紡紗,不顧自己的雙肩以及小半邊胸脯被週末看到,鄧紫薇說:“謝謝你!”
“沒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一句潛臺詞,謝我不能光是嘴上說吧?
下一秒,本來安安靜靜坐在週末面前的鄧紫薇突然將一隻手撐着牀,只用一隻手抓着那件遮羞的雪紡紗,她上半身一下子就湊到了週末的懷裡,再然後,鄧紫薇的小嘴在週末的額前淺嘗輒止地吻了一口。
鄧紫薇偷吻的動作快,逃跑的動作也快,幾乎是在親了週末以後,她就一下子逃到了牀頭匆匆穿衣服。
因爲鄧紫薇的這個偷吻,週末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不過,下一秒他就來勁了,如同打了雞血似的,一個翻身就到了牀頭,也不管鄧紫薇願不願意,他擡手就將剛穿好衣服的鄧紫薇壓在身下,雙手一上一下,分別按住鄧紫薇挺翹的臀股和碩大的胸脯:“竟然敢偷吻我,看我怎麼教訓你。”
冷不防被週末摟住,鄧紫薇早就懵了,等週末擡手將她胸前的飽滿一把抓住的時候,她更是慌亂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她就好像變成了植物人一樣,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大口大口地喘息。
見鄧紫薇沒有反抗的意思,週末越發來勁了,那隻壓在鄧紫薇胸前的手開始輕輕撫弄起來,腦袋也順勢湊向鄧紫薇的小嘴。
眼看着週末就要吻上自己,鄧紫薇慌了,她雙手撐着週末的胸口,身體也輕微地掙扎起來。
不過,在週末面前,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很快,週末的嘴巴就湊到了她的小嘴邊。
鄧紫薇明明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週末的嘴湊過來的時候將小嘴張開。
她的內心在掙扎,她告訴自己她有丈夫,她是已婚的婦女,一面,她又告訴自己,只是這一次放縱,就當是找回學生年代的記憶。
不知不覺,週末的嘴巴和鄧紫薇的嘴巴湊到了一起。
也正是在這關鍵時刻,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紫薇,你睡覺了嗎,我是流星。”
門外敲門的火流星哪裡知道自己攪了兩個人的好事?
敲門聲炸起的同時,本來剛剛貼在一起的週末和鄧紫薇就好像互相排斥的同極磁鐵頃刻間脫離對方的身體。
週末一個翻身就下了牀,而原本被週末壓得仰躺在牀上的鄧紫薇則一下子坐起來,一邊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用自認爲很平靜的語氣對門外的火流星說:“剛睡呢,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說會話呢。”火流星在門外說,“如果你睡了那就算了。”
聽了火流星的話,週末急忙朝鄧紫薇擺手,意思是讓鄧紫薇拒絕。
然而,鄧紫薇是一個性格柔軟的女人,她這輩子最做不來的就是拒絕別人,所以,她臉上顯得很爲難。
也是,畢竟火流星和她是老同學關係,出校門後彼此難得見次面,要是連和人家聊天都要拒絕,鄧紫薇又哪裡做得來?
見鄧紫薇一臉的爲難,週末瞥見房間裡的那隻將近兩米高的大衣櫃,索性躲了進去,在關衣櫃門的前一秒,他衝鄧紫薇做了個ok的手勢。
鄧紫薇見狀,心中的慌亂稍稍平復了幾分,她打算好了,等把門打開了就和火流星在客廳聊天,然後隨便找個藉口和火流星睡一晚上。
但是,讓鄧紫薇沒想到的是,她剛把門打開火流星就擠了進來,然後很隨意地坐在了牀沿上。
人家火流星都坐在牀上了,鄧紫薇總不好再把人家叫到客廳去聊天不是?沒辦法,鄧紫薇只得懷揣着一顆蹦跳的心和火流星雙雙脫了鞋坐到牀上。
火流星洗澡後,此時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浴袍,她本來就是一個十足的美女,加上剛剛出浴,眉宇間透着萬種風情。
兩女促膝而坐,火流星開始狂侃大侃,當然,聊得最多的還是高中時候的事情,鄧紫薇因爲擔心週末躲在衣櫃裡的事情被發現,所以顯得心不在焉。
火流星是個很精明的女人,她的精明,不僅體現在智商上,還有就是眼睛和鼻子。
走走鄧紫薇的臥室後火流星就注意到牀頭放着的藥箱和打開的酒精、紗布、棉籤,而鄧紫薇又時不時朝衣櫃那邊看,狐疑的火流星忍不住問鄧紫薇:“紫薇,你這些酒精和棉籤是幹嘛用的?”
“……”鄧紫薇心下慌亂,胡亂編了個藉口,“之前不小心扭了腳,我用來消腫的。”說這話的同時,鄧紫薇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腳腕,故意做出一副很疼的樣子。
火流星何等精明的人物?她一眼就看出來鄧紫薇的疼是裝出來的,而且她也注意到牀頭垃圾桶裡扔的棉籤都是染了血的,崴了腳能流血?
頓了頓,火流星突然說:“紫薇,我在你衣櫃裡找件單薄的睡衣換吧,我身上這件浴袍穿着好熱的。”說話間,火流星已經從牀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