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流星的出場,可以說是給週末來了個措手不及的驚愕,從火流星出現的那一秒鐘開始,週末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火流星落座,週末的目光依然沒能從火流星的身上離開。
氣氛變得很詭異,尤其是火流星和週末,週末是一直盯着火流星看,而火流星卻一直在躲避週末的目光。
火流星長得其實很漂亮,身上自有一種貴氣,而她的身材和臉蛋也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級別,然而,週末一直在嘗試放開火流星,不是他不喜歡火流星這種級別的大美女,而是噁心,噁心火流星的行事作風,噁心火流星和那些男人的風言風語。
“妃姐,別逗我啦。”感覺到週末投來的目光太過僵硬,就好像是被週末用槍抵着腦袋一樣的感覺,這讓平素裡光彩照人的火流星心生一種不自然,她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擡頭瞥了眼周末,如開玩笑般幽幽地說,“人家纔不會等我,更不可能和我有很多話說的。”
“呵呵!”將火流星投來的曖昧眼神看在眼裡,週末淡淡一笑,並沒有多說一句話,他自顧自地埋頭吃飯,偶爾爲身旁坐着的蘇小月夾菜,就好像和一桌子的美食有仇似的,巴不得立馬將滿桌子的菜掃蕩乾淨。
週末不說話,不代表其他三個女人不說話,這三個女人都是美女中的極品,各有各的風韻,趙隆妃屬於那種熟得都流水了的蜜桃,胸脯大而挺,眼眸中不時泛着一波一波的動人漣漪,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示出她作爲成熟女人的誘惑,而蘇小月是那種半熟半生、身體如小白菜的姑娘,她略顯羞澀,俏皮可愛中自有一股子說不明道不明的女生氣質從身上散發出來,讓人看着舒服,至於火流星,年齡和週末一樣大,將將二十歲的女孩,她的氣質介乎與成熟女人和少女之間,她可以做出很嫵媚的動作,也可以表現出和清純的表情,尤其是那雙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胳膊,如同白藕似的,圓潤又靈活。
三女從化妝品一度聊到了時事,又從人文說到地理,總之三個女人都是那種肚子裡藏有墨水的才女,談論的話題,很多都是週末通過自學才知道的。
伴隨着三女的閒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天已經黑盡了,而桌上的菜也被週末一個人掃蕩去大半。
眼看這場飯局就要結束,週末忍不住了,頓了頓,他說:“幹嘛要幫我?”
他說的這句話沒有主語,給人一種很唐突的感覺,但是,三女都聽得出來他這話是對誰說的,因爲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就盯着火流星的俏臉看。
週末看火流星的眼神,雖然看似不遮掩,但絕沒有看其他女人的那種窺視的意思,就好像漂亮得一塌糊塗的火流星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
被週末看得有些不自在,火流星很抱歉地看了眼趙隆妃,然後纔對週末說:“週末,你信不信我千方百計進皇冠地產就是爲了收集洪門的犯罪證據?”
雖說火流星說的話是反問的語氣,但也相當於回答了週末的問題,她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幫你週末,而只是爲了收集洪門的犯罪證據而已。
不得不說,這句話之外,還帶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趙隆妃在場,火流星這麼說,很有點取悅人家美女市長的意思。
週末也算得上人精一般的人物,論智謀論手段,他未必就比火流星弱,所以,他自然聽得出火流星說的這句話是“行話”,他心說,既然趙隆妃在你不說實話,那我就和你單獨聊聊。
過了一會,見趙隆妃和蘇小月也吃得吃不多飽了,而時間也到了晚上八點多,頓了頓,週末提出散場:“妃姐,小月,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去?”
“得了吧,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和表妹開車來的,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你那點三腳貓的開車技術,我也不敢坐啊!”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在開玩笑,但週末哪能聽不出來這位美女市長是吃醋了?
爲了能早點知道火流星幫自己的動機,週末假裝沒聽出趙隆妃這句話的深層意思,走出酒店的時候,他說:“妃姐,那我就不送了。”
當下,兩撥人分道揚鑣,趙隆妃輕輕地跺了跺腳,甚至趁火流星和蘇小月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捏了把週末的腰,用只有他們倆才聽得到的聲音說:“混蛋,你可別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我把你的那個東西給剁了喂狗。”
說完這話,趙隆妃挽着蘇小月飄飄離去。
良久,都目送兩女離去了,週末依然站在原地,彷彿身旁的火流星是空氣。
最後還是火流星說話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的,她說:“週末,看你和這位美女市長的關係很不錯嘛。”
“你不也和她關係很好嗎?”週末反問。
火流星苦笑着搖搖頭,說:“不瞞你說,雖然我和妃姐之前一直有通電話,但今天是第一次見面。網上的時候,我們視頻過,要不妃姐也不可能看到我就一眼認出來。”
“第一次見面就聊得這麼來?”週末有些不相信。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一門藝術!”火流星拋給週末這麼一句話,然後指了指馬路邊那輛橘黃色的敞篷車,說,“咱到車上聊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向妃姐提供孫洪等人犯罪證據的答案嘛。”
週末雖然不想和火流星單獨相處,但他迫切想要知道火流星爲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看來,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確實是火流星提供的,也就是說,沒有火流星一直在暗中把孫洪等人犯罪的證據提供給趙隆妃,週末今天殺了唐猛之後,不管趙隆妃的能量有多大,都未必能保得住週末。
換句話說,火流星纔是救週末的人!
敞篷車是女式的那種,車子是流線型的,光是看外觀就知道價值不菲,上車後,火流星將敞篷關上,然後啓動車子。
“我們去哪?”週末不溫不火地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點了一支菸,他不是煙癮犯了,而是敞篷關上後,車子裡全的空氣彌散着火流星身上的味道,那種混合了女人的體香以及高檔香水味的氣味讓週末覺得不自然。
坐在副駕駛的他忍不住偷瞟了一眼火流星的身體。
站着的時候,火流星身上那套鵝黃色的連衣裙裙底能遮擋住膝蓋,但是坐在駕駛室的座墊上後,裙底就到了大腿處,火流星沒有穿絲襪,兩截雪白就這麼暴露在週末的視線裡,看得週末一陣暈眩。
再看火流星的胸脯,倚靠在靠墊上的時候,火流星那雙胸脯顯得異常的高聳挺拔,圓鼓鼓的,讓人看一眼就忘了把眼睛移開。
而火流星那張側臉,通過路燈的映照,散發着無與倫比的光芒,這張臉,曾是週末一度在夢中親吻的對象。
不過現在,不是了!
火流星並沒有告訴週末她要開車去哪兒,而是專注地控制方向盤。車裡播放着輕音樂,很古典的那種古箏曲,聽着就好像置身於古代的雕樑畫棟中。
就這樣,女孩專注地開車,而小青年則偷偷地看女孩的身體。
良久,火流星似感覺到被對方看得不自然了,她突然將車停在馬路邊,然後側身面向週末,她說:“一直盯着我看幹嘛呢?你不是總說我身上的脂粉味太濃,金錢的氣息太重嗎?”
火流星說這話的時候,情緒顯得有些激動,甚至眼眸裡閃過一抹晶瑩,她住嘴的時候,一行清淚順着她白皙精緻而且很漂亮的臉頰靜靜地滑落。
週末倉惶地將視線移開,他看向路旁那對正站在路燈下擁吻的年輕男女,那對情侶穿的也是高中校服,讓週末一頓陷入了神情恍惚的狀態中。
末了,週末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隻手壓來,他的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他下意識地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很輕很柔的動作,緩緩地將自己的手壓在那隻放在他大腿上的小手上。
火流星的手背依然是那麼柔軟,摸着就好像是把手放在了水中一樣,當然,火流星的手也很冰涼,好像嚴冬的冰塊。
週末的手抓着火流星的手後,火流星整個人就湊到了週末的懷裡,她另一隻手掛到週末的後腦勺上,胸前的兩團堅挺直接貼在週末堅實的胸膛上,而她精緻的臉頰,則送到了週末的嘴邊,火流星呢喃般地說:“週末,摸我!”
說這話的同時,火流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粗重可聞,帶着香風的呼吸撲打在週末的臉上,而她那隻被週末抓着的手,在這時候突然反抓住週末的手,然後將週末的手拿到她的胸前。
就在週末的指間幾乎就快要觸碰到那兩團渾圓的時候,週末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下一秒,他將火流星推得重新坐回駕駛室的座墊上。
“我對你沒感覺!”週末的視線從路燈下擁吻的小情侶的身上落到火流星的身上。
這一刻,火流星的面部表情在劇烈變化着,有主動把自己的身體讓週末撫摸的羞澀,也有被週末蠻橫地推開的失落,更有她自己都想不通爲什麼要去倒貼週末的疑惑,種種情緒浮現在火流星的臉上,令得她的香肩都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良久,火流星輕咬了一下貝齒,然後當着週末的面整理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裙子和長髮,她撫弄頭髮的時候動作特別輕柔,就好像古時候的官家大小姐對着銅鏡化妝一樣。
這樣一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週末怎能不動心?只不過,週末不可能任由自己的衝動亂來亂搞,畢竟,潛意識裡,他始終覺得火流星是個骯髒的女人。
週末對火流星有最原始的衝動,當然,這種衝動被他埋藏在心裡了,用一塊挺大的石頭壓着,如同五指山下壓着的孫猴子,縱然有翻天的本領,也依然逃不脫如來的五指山。
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和長髮後,火流星用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對週末說:“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沖動了。”
說罷這話,車子再度駛向前方,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幾分鐘的時間不到,車子就進了一個住宅小區。
“怎麼帶我來這裡?”週末記得很清楚,這個小區就是孫毅的別墅所在的小區,當初週末埋伏在小區裡暗殺孫毅那一夜,火流星也在場,週末甚至看到了孫毅和火流星準備做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