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從女妖精李關緋手中轉讓女兒紅髮廊的時候,週末曾見過一次女兒紅髮廊的房東,一位四十五六歲上下的女人。
劉阿姨的丈夫去世得早,留給劉阿姨兩套房子,一套是女兒紅髮廊那棟自家蓋的樓,再有就是週末如今所在小區的商品房。
雖說劉阿姨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嫁人,但由女妖精李關緋牽線,週末第一次和李阿姨見面的時候,這個四十五六歲上下的女人就給週末一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感覺。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劉阿姨的衣着打扮非常時髦,加之她身體保養得好,皮膚雪白,胸脯堅挺處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反而圓鼓鼓的,週末當時還半開玩笑說劉阿姨是吃了長生不老藥。
性格大大咧咧的劉阿姨也戲稱週末是個小帥哥,不要週末叫她阿姨,一再慫恿週末叫她“大表姐”!
大體來講,那次由女妖精李關緋牽線,週末和劉阿姨這位“大表姐”談得還是很融洽的,要不,週末裝修女兒紅髮廊打通和寶寶旅行社這邊的牆壁弄出那麼大動靜,這位大表姐哪會不找週末的麻煩?要知道,爲了保護房屋主體的牢固性,房屋的租憑合同可是明令禁止週末大規模裝修的。
劉阿姨家住在三樓,週末站在房門前,整了整衣襟,擡手按了門鈴。
很快,防盜門被人打開,隔着大鐵門,映入週末眼簾的是一位盤着髮髻、頭髮微溼、身穿一套淡粉色薄紗浴袍的女人,浴袍的領口是深v的,女人胸前的堅挺清晰可見,尤其是那道深深的溝壑,估計能夾住一支香菸。
防盜門剛打開,頓時,屋子裡沁人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成
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
眼前這位女人,便是女兒紅髮廊那棟房子的主人劉阿姨大表姐。
看劉阿姨這架勢,應該是在洗澡,要不盤起的頭髮怎麼會是溼潤的呢?
“週末?”劉阿姨先開口說話,咋一下看到站在門外的是週末,她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眼光刻意躲開週末,不過,說話的同時,她依然彎腰打開了那道隔在週末和她之間的大鐵門,深v下的高聳越發驚心動魄,打開鐵門後,她招呼週末進門,“快進來坐!”
週末眼尖,哪能看不到劉阿姨的目光在有意躲閃?只不過,他裝作沒看到而已。
“大表姐,你這是在洗澡呢吧?”進門後,週末停下來換拖鞋,他第一次叫劉阿姨“大表姐”,也口無遮攔地開起了葷段子玩笑,“嘖嘖,女人香都飄到門外去了,你不怕有男人闖進來把你那啥了?”
“小毛孩一個,你可別亂說,不然表姐我撕爛你的嘴!”劉阿姨莞爾地瞪了週末一眼,自顧自轉身進了浴室,“我還在洗澡呢,身子都沒沖洗乾淨,你先在客廳裡坐會。”
“行,來到大表姐這裡,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客氣的。”週末換了拖鞋後,大大咧咧地進了客廳,一屁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劉阿姨的這套商品房是三居室,客廳右邊有兩間臥室,再然後就是緊挨着客廳的廚房和浴室。
劉阿姨在浴室裡洗澡,水流嘩嘩嘩的傳入週末的耳中,聽得真真切切的,週末的腦子裡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纔劉阿姨彎腰開門的動作,胸前的飽滿就一覽無餘地暴露出來,頃刻間,週末甚至看到了有兩點殷紅的凸起。
客廳裡雖然開着空調,但週末剛剛進門,只覺得渾身熱乎,再聽到那嘩啦啦洗澡的水流聲,週末就越發覺得尷尬了,爲了不讓自己多想,他乾脆把電視機打開。
起初電視機的聲音很小,根本不能掩蓋劉阿姨洗澡發出的聲音,於是,週末就開始慢慢上調電視機的聲音,等到電視機的聲音終於蓋過了浴室裡傳來的曖昧水流聲後,週末總算覺得踏實了,然後就雙手抱頭倚靠在沙發的靠墊上等劉阿姨。
就在這時,週末耳中聽到女孩子輕嗔薄怒的說話聲:“媽,你怎麼把電視機聲音開這麼大啊?都吵到我做作業了。”
伴隨着說話聲,原本那道緊閉的臥室門突然被人打開,門口,赫然站着一位三點一式的比基尼女孩兒。
女孩兒十五六歲的模樣,長着一張瓷娃娃似的漂亮臉蛋,肌膚似凝滯白雪,個子挺高的,將近一米六幾,加之此時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衣和一條黑色三角內褲,暴露出她那嬌好的身材,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豔不可方物。
最要命的是,女孩兒還是大胸妹兒,胸脯頗具規模的飽滿堅挺程度,估計和劉阿姨大表姐相當了。
童顏!
週末的腦中瞬間閃現出這個新晉的網絡熱詞。
週末咋一看到女孩兒,眼睛都忘了眨,剛剛一度陷入劉阿姨胸前的香豔中,此時陡然看到女孩兒,週末發現自己徹底醉了。
“你……”冷不防看到沙發上坐着一位陌生的男人,女孩兒雖然明顯楞了一下,但並不像其他女孩兒那樣突然莫名其妙地尖叫,即使她現在是一身比基尼的外露裝扮,錯愕過後,女孩兒忍不住去打量週末,週末那帥得掉渣的模樣和一身陽光又年輕的衣着對女孩兒有着無限殺傷力,不過,顯然女孩兒並沒有被週末的帥氣晃暈,她更好奇的是週末的身份。
“你是誰?”女孩兒很警惕地盯着週末,認真的神態在她童顏的俏臉上展現出來,給人一種很錯愕的感覺,就好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女孩兒對她媽媽說她想泡帥哥一樣的感覺。
“週末!”週末刻意把自己落在女孩兒胸前的視線移開,轉而用更加高超的眼角餘光去欣賞女孩兒的身體。
“你叫週末?要不要那麼搞笑啊?”女孩兒顯然不信,因爲週末這個名字太少見了,而且週末給她一種花花?公子哥的感覺,所以,她嗤之以鼻地說,“本小姐還叫週一呢,你信不信?”
“不信!”週末果斷搖頭,雖說她現在依然在偷瞟女孩兒的身體,但是,在他高超到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的掩護下,他現在卻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週末哪裡知道,也正是因爲他裝得太認真,所以女孩兒才覺得他是個心口不一的花花?公子哥,畢竟,一個人要是認真得太過分的話就會給人一種假冒的感覺。
“不信拉倒!”女孩兒白了週末一眼,隨即大搖大擺地從臥室門口走出來,看那架勢,估計是要到沙發這邊來審問週末,“你幹嘛突然出現在我家裡,是不是賊?”
說話的功夫,女孩兒已經到了週末面前,她身體俯衝,直接湊到週末的面前來,渾不顧胸前那兩隻大氣球都快讓週末急得抓耳撈腮了。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彈你小jj!”女孩兒說幹就幹,說這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伸到了週末的褲檔口,甚至做了個彈琵琶的動作,眼眸中閃過一絲女孩子身上極少體現的狠辣,而她說話的聲音也在這瞬間變得尖銳起來,“快說!”
“呃……”見女孩兒真要準備彈自己的下面,週末急眼了,他雙手捂住褲襠的同時,
道,“我沒有小jj,我的是黃金大雕!”
週末很清楚,自己遇到的女孩兒恐怕是個古惑女,要不對方怎麼能穿着三點一式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呢?
“黃金大雕?真的?”女孩兒雙眼放光,“那你讓我看看有多大?”
“……”初交鋒,週末覺得自己被這個十五六歲的古惑女給完敗了,一時之間,他脫褲子也不是,不脫也不是,甚至都找不到一個詞兒和女孩兒繼續交流。
“既然你靦腆害羞不願意自己掏出來,那本小姐只好自己動手啦!”女孩兒可不管週末現在是什麼心態,一把掰開週末擋在褲襠口的手,她那雙小手兒當即就伸到了週末的褲檔口。
“嗯?”
週末心中驚疑,這個女孩兒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還能輕而易舉掰開自己擋在褲檔口的手?週末敢肯定,就算是讓大胖子出手也未必能掰開自己的手,怎麼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就能呢?
難道說,這個童顏的古惑女還有一手功夫不成?
爲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在女孩兒的小手距離自己的褲檔口僅有零點另一公分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徵兆地揮掌攻擊女孩兒的胸口。
爲什麼是攻擊女孩兒的胸部而不是其他?估計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個男人都知道。
“哼!”週末揮掌自然沒有用全力,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要遠勝那些沒練過武的常人。然而,偏偏這一掌被女孩兒察覺到了,只聽得女孩兒冷哼一聲,本來伸向週末褲襠的小手陡然提起,就好像是響尾蛇的尾巴似的,猛然拍向週末的手臂。
同一時間,她整個人平地縱身躍起,很有點女孩子家跳繩的輕盈美感,不過,她這一縱躍的高度可就離譜了,看那架勢,最起碼要比一般的跳高運動員來得兇殘。
小手如響尾蛇一般抽打週末的胳膊,自然是反攻,而她縱躍跳起,目的是要在頃刻間躲開週末拍向她胸脯的那一巴掌。
不得不說,女孩兒的這一手攻防很流暢,也很瀟灑,要是換成對上其他人,指不定能打得對手手臂痠麻生疼,而且還能從對方的頭頂越過去。
有這麼一身俊俏的功夫,也難怪女孩兒會如此自傲!
可惜,她現在遇到的是週末,更何況現在她身處的是客廳裡,頭頂是屋頂,而非外面空地。
所以,女孩兒縱身一躍,腦袋瓜子眼看就要砸在屋頂上,甩出的手臂是打中週末的胳膊了,但並沒有對週末造成任何傷害,更像是在給週末撓癢癢。
“啊!”眼看自己就要撞在房頂的吊燈上,女孩兒驚呼出聲。
週末也不客氣,擡手一把抓住女孩兒沒有穿鞋子的腳丫子,手臂一沉,女孩兒上跳的趨勢被強制轉換爲下墜!
再然後,無論是週末還是女孩兒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女孩兒此時就在週末的頭頂,被週末伸手往下一拽,她整個人就有驚無險地騎在了週末的脖子上。
最最離譜的是,週末此時正仰着頭看她下墜,女孩兒頃刻間騎在週末的脖子上,面前的羞人地方以及挺翹的臀股花瓣子就直直地貼在了週末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