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門口的女孩頭頂上戴着一副七彩的太陽鏡,一頭烏黑長髮披在肩頭,精緻的臉頰上化了一點淡妝。
女孩一身雪白的衣着,腳上穿的是白色高跟涼鞋,小巧的雙足盡現清新,白色修身長褲包裹着一雙性感的美腿,女孩的美腿不肥不瘦,腿型完美,被白色修身長褲包裹着,曼妙修長。
上身是是一件白色的雪紡紗,與白色長褲交相輝映,整個人看上去清新自然,加之此時是午後,太陽光從馬路邊照進大門口,站在門口的女孩兒被太陽光籠罩,一身雪白的她光彩襲人,頃刻間吸引了全場的眼球。
女孩身上最具特點也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一件西瓜紅的防曬半透明上衣。
白色的清雅與西瓜紅的美豔碰撞,造就出最震撼的完美衝擊。
要知道,今天週末在這裡是招牌女迎賓,所以,場中衣着靚麗的女孩比比皆是,穿衣打扮比門口這位女孩妖嬈性感的大有人在,要不周末也不會打着親自把關招聘的旗號來獵豔美女了。
不過,不管今天來應聘的美女有多少,但是和門口這位衣着西瓜紅防曬外套、擁有性感的長腿以及天仙般容顏的女孩比起來,無疑要遜色了很大一截。
這個女孩,就是閆青菜!
週末看到閆青菜的時候,閆青菜正站在門口衝週末笑。笑得很甜很美,不是深谷中的幽蘭,也不是花房裡的雍容牡丹,這種清甜的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哥哥!”
閆青菜注意到週末的目光癡癡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俏臉微微一紅,隨即迎向被衆女包圍着、坐在應聘桌對面沙發上的週末,眼中隱隱有一點晶瑩閃過,笑靨如花。
看到這位肩挎黑色女包的女孩迎向週末,那些應聘的女孩子們不由自主地分開一條道,雖然她們不知道閆青菜是誰,但是誰都猜得出來這位明豔的大美女和即將開業的大酒店老闆關係尋常。
越過人堆,閆青菜很乖巧地坐在週末身旁的沙發上。
別看她有一雙性感修長的美腿,但實際上身材嬌小,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她雙膝併攏着,臀股挺翹,一點也不佔地,如同綻放在週末身旁的小百合花。
“你怎麼來了?”週末看到閆青菜,眼前一亮的同時也非常詫異,要知道,之前閆青菜是被她的哥哥閆羅王強行從寶寶旅行社帶走的,就因爲這事,週末還和閆羅王幹了一架,而且事後閆青菜打過電話給週末,說是要週末帶她遠走高飛,但週末因爲生意上的事情而猶豫了,也正因爲這事,最後一次和閆青菜的聯繫,閆青菜是生氣掛掉電話的,而且從那時起閆青菜就一直把手機關着的。
週末一度以爲閆青菜在生氣,不過看到今天突然出現的閆青菜卻一臉歡喜,半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這讓週末想不通。
“哥哥,我聽說你的大酒店要招聘女迎賓,所以我是來應聘的呀。”閆青菜和週末說話的時候,一雙大大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打量週末的臉龐,一副含羞又不小家子氣的嬌俏模樣,將軟妹子的氣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來應聘的?”週末聽了這話,一臉的詫異,“爲什麼啊?”
“我……我……”閆青菜猶豫了半天,突然神秘兮兮地說,“我想去旅遊,但是沒錢,所以來掙錢啊!”
“……”打死週末也不會相信閆青菜會是個沒錢的主兒,單憑她哥哥閆羅王的做派就知道,閆青菜身在那種非富即貴的家庭。但是閆青菜既然不願意說實話,週末也不好刨根問底,畢竟這時候他正在招聘,有幾十號各色女孩等着他檢驗,所以,暫停了和閆青菜的對話後,週末繼續招聘。
趕上中午吃飯的當口,週末將這些前來應聘的女孩挨個選了個遍,最終看中一個,讓對方填了入職表和聘用合同後,週末便和閆青菜出去吃飯。
“哥哥,我們不是要去吃中午飯嗎,爲什麼要來旅社呀?”見週末將自己帶進一家裝修挺精緻的旅社,閆青菜哪能不知道週末想要做什麼,只不過女孩子的矜持讓她不得不這麼故意問,說這話的時候,閆青菜俏臉薰紅着,嬌滴滴又羞答答的。
“先做那事了再去吃飯。”週末沒回頭看一眼跟在他身後的閆青菜,很有點義無反顧的意思。
從第一次推倒閆青菜那天起,週末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和閆青菜在閆青菜租的那間房子裡不停地滾牀單,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所以,週末之前第一眼看到閆青菜後就可恥地硬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閆青菜找個地方做那事。
所謂久別勝新婚,把房間開好後,週末和閆青菜就一前一後上樓,剛開門進入房間裡,都顧不上把門反鎖上,週末回身一把將閆青菜抱住,然後一腳將房門關上。
“青菜,我想吃你了。”週末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伸到了閆青菜的衣服裡。
“哥哥,我身上髒呢!”閆青菜感覺自己只要被週末一摟住就渾身使不上力氣,她隔着衣服抓住週末已經伸到她胸前的手,含羞說,“被太陽曬了一箇中午,人家現在渾身都是汗,你讓我先洗個澡嘛。”
“那我要和你一起洗!”週末很霸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閆青菜整個給抱了起來,他一隻手託着閆青菜的翹臀,將自己的臉部整個給貼到閆青菜渾圓的胸口,然後飛奔向浴室。
不多久,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和閆青菜時輕時重的呼吸聲……
“哥哥,我最近好想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夢中見到的全是你。”
“想我幹嘛?是想和我像現在這樣做生孩子的事嗎?”
“討厭啦!”
……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浴室門打開,兩個光着身子的人從浴室裡出來,週末橫抱着如同小白兔一般乖巧的閆青菜,將之輕輕放在牀上。
這對久別重逢的情侶於是就在牀上聊天。
“青菜,你之前說你回家有事情要處理,是什麼事啊?”週末將自己一直埋藏在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我……”關於這個問題,閆青菜表現得遮遮掩掩的。
“沒事,我就是問問。”週末將閆青菜欲言又止的神態看在眼裡,忙說,“總算你回來了,那肯定沒什麼大事情,對不對?”
“嗯嗯,就是家裡出了一點小事而已。”閆青菜聽了週末的話,面露感激之色。
光着身子躺在週末的身旁,閆青菜似乎覺得不自在,之前是因爲和週末在浴室做那事所以使不上勁,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就下意識地伸手到牀頭去拿浴袍。
見閆青菜用浴袍蓋住她曲線畢露的身子,週末哪能沒看到閆青菜大腿處、小腹處、背心處已經臀股處有血痕?
之前在浴室裡火急火燎地脫閆青菜身上的衣服時週末就發現這些血痕了,很像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男人在女人身上種下的草莓,紅豔豔的。
週末確信,在脫光閆青菜身上的衣服褲子之前這些血痕就有了的,而不是他週末種下去的。
難道說閆青菜最近這段時間和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的存在,週末的心裡就沒來由地往下沉,再打量閆青菜的神態,週末總覺得閆青菜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和他的眼眸對視。
“青菜,你什麼時候化淡妝了?”週末旁敲側擊似的試探着問了一句,“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化妝的。”
俗話說得好,女爲悅己者容。週末覺得閆青菜肯定是有外遇了,要不怎麼能化妝了呢?而且身上到處都是那種類似於吻痕的紅印子。
閆青菜不是傻子,哪能聽不出來週末問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隱隱有幾分怒氣,她刻意避開週末投來的目光,眼神中多少閃過一點慌亂和不自然,她摸了摸自己剛剛洗澡而沖掉的淡妝,有些緊張地說:“沒……沒有啊……我擦的是防曬霜呢……外頭太陽太毒了……我……我怕把皮膚曬黑了……”
說完這話,閆青菜飛快從牀上坐起來,都顧不得下牀穿衣服褲子,她將牀頭那個黑色的女包裡翻出化妝用的工具就開始對着小鏡子擦拭她白皙的臉龐。
“你在用淡妝掩飾臉色的蒼白!”將閆青菜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週末脫口而出。
閆青菜沒有急着化妝的時候週末還沒注意到,不過見閆青菜急匆匆地對着小鏡子化妝,他這才發現了閆青菜的臉色不對。
以前的閆青菜皮膚是很白,但是,那種白是白玉般剔透的嫩白,而不是像如今這種白紙一般的蒼白,這種蒼白,就好像閆青菜嚴重貧血一樣。
“我沒有!”閆青菜慌忙否認,“哥哥,我只是有點貧血而已,化了淡妝後好看,我不想你擔心。”
“貧血?”週末微微一愣,旋即有些微怒地說,“青菜,臉色蒼白未必就是貧血,一個人緊張、心虛的時候,也會臉色蒼白的。”
“我……我……”閆青菜最怕的就是週末生氣,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刺,她心中一痛,不知不覺,兩行清淚已經滑過她的臉龐,將她剛剛化了一半的淡妝弄花,“哥哥,我爲什麼要心虛、緊張啊?”
“你身上那些紅印子是怎麼回事?”週末反問。
“那是……那是……”閆青菜真的慌了,她發現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之前只顧着和週末做那事兒,竟然忘了掩蓋身上那幾塊很顯眼的紅印子,一時之間,她連一個藉口都找不到。
將閆青菜慌亂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越發篤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心中一痛,忍不住沉沉道:“青菜,你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
“我沒有!”閆青菜突然大聲咆哮,“我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男人?我愛的人是你,我只愛你!”
“那你身上……”週末見閆青菜情緒過激,心中的念頭開始動搖,畢竟閆青菜是她的女人,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閆青菜的忠貞,只是,閆青菜身上那些紅印子實在太像別的男人種下的草莓,尤其大腿根部那一塊有嘴脣那麼大的印子。
“我……我……”閆青菜見週末的視線落在她胸前的紅印子上,她再度慌亂起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