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外的‘女’悍匪正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揚着手中的高跟鞋用力強大玻璃‘門’,週末臉‘色’驟然一變,本來很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欣賞‘女’殺手脫衣表演的他就好像屁股被人狠狠捅了一下似的,他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撿起香香放在桌上的鑰匙就去開‘門’。
不過,週末的鑰匙剛‘插’進鑰匙孔裡他就猶豫了。
“你他媽還不開‘門’,要老子把玻璃‘門’砸壞嗎?”祁寶寶見週末停下來,繼續催動她與生俱來的獅吼功。 ”
“你得向我保證我開‘門’後你不打我臉。”週末悻悻然地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祁寶寶一把將手中的高跟鞋扔在地上,然後大大咧咧地穿上,她冷着臉,咬着小碎牙一字一頓地說:“我保證不打你的臉!”
“你發誓!”週末哪能輕易相信祁寶寶,又追加了一個條件。
“我發誓!”祁寶寶胡‘亂’地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小粉拳,踩着高跟鞋朝玻璃‘門’又是一陣猛踹,力度雖然不足以讓玻璃‘門’碎掉,但是玻璃‘門’搖搖晃晃的架勢還是讓週末一陣惡寒,“草,你他媽到底開不開‘門’?別‘逼’老子把這個破‘門’踢壞!”
“好……我開……我開……”週末急眼了,和踢壞價值小兩千軟妹幣的玻璃‘門’相比,他更願意讓祁寶寶暴打一頓,他擰鑰匙的時候,手顫抖的幅度半點也不比之前香香關‘門’時來得小。
“嘭!”
幾乎是週末擰開鑰匙孔的同一時間,祁寶寶一記狠踹玻璃‘門’,玻璃‘門’飛向週末,正正撞在了週末的腦‘門’上。
週末一個後退,差點沒流鼻血。
踩着高跟鞋進‘門’的‘女’悍匪祁寶寶殺氣騰騰的,她彎腰就拖掉高跟鞋,一手一隻朝週末撲去:“‘混’蛋,老子打死你這頭‘精’什麼蟲上腦的種豬!”
“嘿嘿!”那位‘女’殺手見狀,彎腰抓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穿上,身形一閃,化爲一道殘影衝出‘門’外。
“別打……寶寶……你聽我說……那個‘女’的是殺手……她……她……”眼睜睜看着‘女’殺手化爲一道殘影逃跑,週末‘欲’哭無淚。
“殺手?我殺手你妹啊!殺手怎麼不把你的小JJ割掉喂狗?殺手能給我表演脫衣熱舞……”
‘女’悍匪祁寶寶根本不聽週末解釋,揚着手中的高跟鞋,一路將週末‘逼’得連連退到牆根角。
“祁姐,哥哥說的是真的,那個‘女’人突然就不見了。”
一直跟在祁寶寶身後的閆青菜眼見剛纔還站在沙發旁的‘女’殺手眨眼間消失無蹤,忙拉了拉祁寶寶的衣角。
“嗯?”聽了閆青菜的話,祁寶寶不由看向沙發,果然,那個‘女’殺手已經不見了,將整個大廳都掃了一遍也沒看到‘女’殺手,祁寶寶狐疑地看向週末,“那隻狐狸‘精’真是殺手?”
“嗯!”週末很委屈地點頭。
“次奧,是殺手你他媽就能看她脫衣服?老子要是晚回來一步,你還能和她在沙發上玩圈圈叉叉咯?”祁寶寶再度發飆,揚起手中的高跟鞋就朝週末砸去。
週末大駭,都顧不得和閆青菜打聲招呼,一個箭步衝出房‘門’外:“我去把那個殺手抓回來……”
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此時已經是半夜,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更別提去找‘女’殺手。站在對街的路燈下,週末犯愁的同時,心裡多多少少也有些遺憾。
尼瑪,這麼‘性’感妖嬈的‘女’殺手,怎麼就讓她逃了呢?唉!可惜了。
不過,匿名買家既然出了一百萬美金要週末的命,想來那位‘女’殺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週末的,所以,週末在路燈下想通了這點後便轉身準備回寶寶旅行社。
週末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廣場,如今已經夜深,偌大的廣場被昏黃的路燈照耀着,顯得非常空曠。
一陣涼風拂面而來,地上的塑料垃圾被風捲起,如同秋日裡紛紛揚揚的落葉一般。
“有殺氣!”週末心中預警。
陡然,廣場的四周突然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腳步飛快,踩在地上發出蹬蹬蹬、蹬蹬蹬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如同瓢潑大雨打在地方發出的聲音一般。
片刻過後,週末的面前突然出現三個手執寒光匕首的‘女’人。
這三個‘女’人全都身着一件半透明的襯衣,‘胸’前的罩杯依稀可見,最讓週末看得血脈賁張的是,這三個扎着馬尾辮的‘女’人長得一個比一個美‘豔’動人,真就好像是狐狸‘精’一般。
很明顯,這三個‘女’人是那位剛剛逃走的‘女’殺手的同伴。
“敢情我這是捅到狐狸窩了?”
看着眼前這三位手執森寒匕首、神‘色’冷若冰霜、容貌‘豔’麗妖嬈的美‘女’殺手,週末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玩笑話。
三‘女’互視一眼,沒有誰開口說話。
頓了頓,週末又說:“看樣子,你們是一個‘女’子殺手組織!我很想從你們口中得知那位買兇殺我的老闆是誰,你們會告訴我嗎?”
三‘女’依舊不說話,只是攔住週末的去路。
“你們都是啞巴不成?”饒是週末涵養再好,兩次問話都沒聽到對方回答,他不由心生一種挫敗感,身形一錯,週末來了個先發制人,“既然你們不願意主動說,那我只有厚着臉皮出手對付‘女’人了!”
這話一出,本來與三位‘女’殺手相距將近十來步的週末已經撲到了三位‘女’殺手之間,擡手就是一巴掌拍向中間那位‘女’殺手的‘胸’脯。
“……”‘女’殺手感覺到週末的意圖是要抓她的那裡,氣得臉‘色’鐵青,手腕一抖,手中那把寒光匕首惡狠狠地朝週末拍來的巴掌刺去。
同一時間,左右兩位‘女’殺手也都各自舉着手中的匕首刺向週末的身體。
週末拍出去的巴掌被中間那位‘女’殺手用匕首刺來,他冷冷一笑,變掌爲爪,一下子將那把匕首抓住,同一時間,他另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橫掃而起,結結實實地抓住中間這位‘女’殺手的‘胸’脯。
“呃……”‘女’殺手身體一個‘激’靈,如同被猜到了尾巴的小狐狸,身體一個虛晃,踉蹌着朝後倒退而去。
這時候,左右兩名‘女’殺手的匕首幾乎已經刺中週末,她們一個刺週末的脖子,一個刺週末的腰腹。
週末反手握住從中間那位‘女’殺手手中奪來的匕首,手腕一沉,匕首抵住那柄堪堪刺到他腰腹的匕首,同一時間,他另一隻手在右邊那位‘女’殺手的腰間撓了一把。
“啊喲……”兩名‘女’殺手齊聲驚呼,各自朝後倒退。
週末眼疾手快,趁機又在兩‘女’的‘胸’前各抓了一把。
初‘交’鋒,三名‘女’殺手全都被週末用這種佔便宜的打法‘逼’退,一個個臉上是又羞又憤。
“你……你流氓……”中間那位‘女’殺手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週末很隨意地自己的雙手拿到鼻邊聞了聞,裝作一副很銷魂的樣子讚歎:“香……好香……”
“三位美‘女’,你們長得這麼漂亮,何苦要做殺手呢?而且看你們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應該還是大學生吧?”
“依我看,你們還是把那位買兇殺我的老闆的身份告訴我吧,我保證,只要你們說了,我會放過你們,否則,你們今晚不僅要被我‘摸’什麼‘奶’,你要陪我睡覺!”
“臭不要臉!”三‘女’齊齊衝週末大罵,罵完之後,轉身就逃。
“想跑,哪有這麼容易?”週末見三‘女’分別朝三個不同的方向散開,頃刻間已經到了十步開外,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擡腳就朝中間那位‘女’殺手追去。
他的移動速度比‘女’殺手要快了不少,頃刻間已經到了‘女’殺手的身後,想都沒想,擡手就要去抓‘女’殺手的香肩。
不過,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女’殺手竟然還在暗中埋伏了幫手。
就在週末的手堪堪就要搭在‘女’殺手的肩膀上時,‘女’殺手的對面突然閃出一道黑影,這黑影就如同鬼魅一般,剛出現就擡掌轟向週末的‘胸’口。
昏黃的路燈下,週末依稀看到這個黑影身着一套黑‘色’紗織長裙,而且還用黑紗‘蒙’着面頰,只‘露’出那雙動人的眼眸,睫‘毛’修長,瞳孔乾淨。
一頭烏黑的長髮紮成個爽朗的馬尾辮,週末晃眼間看到,只覺得這個黑影似曾相識。
黑影拍掌的時候,袖口的衣裙下滑,‘露’出她‘精’致的皓腕和雪白修長的五指,只這一點,週末就可以斷定,這個黑影是個美得傾國傾城的‘女’人!
一時間,週末都傻眼了,以至於對方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他都不自知。
黑影一掌打得週末急退三步,隨即擡手抓住‘女’殺手的肩膀,身形一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週末捂着自己被打的‘胸’口,怔怔發呆。
“那個人是……是……”
週末徹底呆住了,腦海中浮現出‘牀’頭放着的相框,那個長髮烏黑、眉目如畫、撐着一把雨傘的‘女’孩兒。
“姐……她怎麼這麼像我姐……不可能是我姐……我姐在帝都上大學……”
這個念頭一起,週末都顧不得去看黑影打他一掌時暗藏在他‘胸’口的紙條,匆匆掏出手機就撥通了周小沫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響了,但是卻還沒人接,週末一想此時已經是半夜,周小沫估計睡了,所以就耐着‘性’子繼續等。
“嘟……嘟……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週末不信邪,又繼續撥過去。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