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阿嬌,你好討厭呀,把人家的‘胸’都壓扁了。”冷不防被阿嬌拉得坐到沙發上不說,‘胸’脯還和對方的撞在一起,圓圓忍不住嬌呼出聲。
“死圓圓,你還說,你的‘波’都快把身上的bra‘弄’掉了。”阿嬌笑罵,“看我回去不把你的衣服扯掉來積壓。”
“咳咳!”聽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女’這番意味深長的對話,黑澤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某樣東西似乎都撐起來了,頓了頓,他一臉歡笑地爲兩‘女’倒啤酒,末了,他端起酒杯說,“兩位美‘女’,來,哥哥敬你們。” ”
活潑的阿嬌也沒拒絕,她有意無意地掃了眼黑澤面前放着的保險箱,然後舉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
至於圓圓,她猶豫了一下,見阿嬌都喝了,沒辦法,只得陪笑着喝了一小口。
於是乎,黑澤就和兩‘女’攀談起來,他說的笑話其實一點也不好笑,就好像白開水一般,所以,圓圓坐在一旁只顧着矜持地撫‘弄’頭髮,偶爾配合着賠笑那麼一兩下,至於阿嬌,也不知道是笑點低還是故意的,總之她笑得很歡,尤其是黑澤將兩疊厚厚的軟妹幣不‘露’痕跡地推到她和圓圓面前的時候。
“兩位美‘女’,這裡環境不好,要不哥哥帶你們出去玩?”見阿嬌將兩疊錢全都放到包包裡,黑澤便說。
“好啊,哥哥這麼好,我們姐妹倆最想和哥哥在一起玩啦。”阿嬌歡呼雀躍地表示贊同。
而另一邊,圓圓則拉着阿嬌的一腳小聲地說:“阿嬌,我們都不認識人家,要是一會被騙了……”
越是得不到的,越覺得珍貴,這是男人的普遍心理。
所以,雖然圓圓的美貌程度不及阿嬌,但黑澤卻覺得圓圓更有味道。
聽到圓圓的話,黑澤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圓圓願不願意,今晚一定要把這個‘女’孩給睡了。
“啊喲,怕什麼嘛,哥哥是好人,不怕!”阿嬌聽了圓圓的話,當即否決,她單方面和黑澤說,“哥哥,你別介意,圓圓她就是矜持害羞而已,咱們走吧?”
黑澤聽了這話,‘激’動得差點沒笑出來,當即,他又從保險箱裡掏出兩疊軟妹幣給阿嬌,這才起身帶着阿嬌和圓圓出‘門’。
經過週末身邊的時候,阿嬌和圓圓再度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周末,在週末看來,兩‘女’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看到了心目中的男神一般。
週末坐的地方距離之前黑澤和阿嬌、圓圓坐的雅座有將近十五步的距離,而且大廳裡播放着振聾發聵的重金屬音樂,所以,週末並不知道黑澤和兩‘女’談話的內容,當然,黑澤塞錢給兩‘女’的一幕他還是看到了的。同時男人,週末哪能不知道接下來黑澤會帶阿嬌和圓圓去哪裡?
等黑澤帶着兩‘女’走出AC酒吧的大‘門’後,週末神不知鬼不覺地悄聲跟上。
黑澤開來的是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週末那輛大衆CC的前面,所以,黑澤幾人上車後,週末也上車了。
按照週末的想法,黑澤多半是要帶阿嬌和圓圓回廢棄工廠辦事,畢竟黑澤是那個據點的頭目,要是不鎮守在那裡恐怕會出變故。
然而,週末猜錯了,黑澤的膽子太大了,接上兩‘女’上車後就直奔附近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很明顯,他是準備在酒店過夜了。
見黑澤的車停在大酒店的‘門’口,週末在心裡暗道,難道他就不怕他那些在廢棄工廠的小弟被人一鍋端了嗎?膽大至極,實在是膽大至極!
反正黑澤不認識週末,而大酒店又是公共場所,週末也不避嫌,見黑澤停車,他也停車,然後跟在黑澤的身後走進這家康城的五星級大酒店。
在收銀臺前,週末偷看到黑澤開的是哪間房後便又轉身出‘門’。
五分鐘後,黑澤和阿嬌、圓圓等人走進電梯後,守在‘門’外的週末再度走進大酒店。
週末太年輕了,也太帥了,加之他一連兩次進出大酒店,所以,收銀臺的三個負責接待的美‘女’自然就注意到他了,見週末再度進‘門’後就徑自朝電梯的方向走去,其中一個‘女’營業員忙叫住他:“帥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女’營業員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和力,讓人想要親近。
站在週末面前的她下身穿一條齊膝的黑‘色’半身裙,上身則是一件深綠‘色’的工作襯衣,‘胸’脯微微下垂,應該是個已婚的‘女’人。
注意到週末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女’營業員有些微怒,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她沒有表現出來,她微微後退半步,唯恐週末會在大庭廣衆把她那啥了似的。
“帥哥,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女’營業員後退半步後,再次詢問週末。
“我……我來借個廁所……”週末想了想,編了這麼個理由,“我是附近大學城的學生,今晚和同學在‘門’外的燒烤攤喝啤酒喝多了,‘尿’急……”
“呃……”‘女’營業員聽了週末的話,染了淡妝的臉上微微滾燙,雖然週末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上好幾歲,但是怎麼說也是男的不是,哪有當着‘女’孩子的面說自己‘尿’急的,這不是存心調戲嗎?不過,週末勝在演技一流,說這話的時候,他帥得掉渣的臉上盡是憋了‘尿’的痛苦表情,所以,‘女’營業員就鬼使神差地沒有生氣。
大酒店是不給路人提供公廁的,但是,也不知道‘女’營業員是怎麼想的,她見前臺經理此時不在,竟然偷偷指了指員工洗手間的方向,然後壓低了聲音對週末說:“你快去快回吧,要是讓我們經理看到就不好了。”
“啊?”週末聽了這話,並沒有直接去,而是一臉尷尬地說,“姐姐,你們這不提供公廁的是吧?那我可不敢去,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會被認爲是小偷呢。”
“要不……要不……姐姐……要不你帶我去吧……幫我放風……”
“……”‘女’營業員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子都在發燙了,我一‘女’的,和你又不認識,哪能在你上廁所的時候我放風啊?
“唉……那算了……我還是憋着得了……”將‘女’營業員猶豫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一臉遺憾地說,說話的同時,他做出準備離開的動作。
憋着?男人的那個怎麼能憋着呢?
‘女’營業員聽了這話,終於忍不住一把拉住準備轉身的週末的一腳,頓了頓,她羞紅着臉小聲地說:“你跟我來!”
說完這話,‘女’營業員先週末一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週末嘿嘿一笑,隨即跟上。
單獨和‘女’營業員坐電梯,週末見‘女’營業員一直都是埋着頭的,於是主動找話茬,他問‘女’營業員:“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營業員這會兒正緊張呢,她在網上、電視上看多了男人們在電梯裡把‘女’人那啥的事情,所以,她索‘性’裝作沒有聽到週末的話,自顧自埋着頭。
‘女’營業員不說話,週末也不會再腆着臉去搭訕。
這家大酒店的員工洗手間在四樓,與員工的換衣間連在一起,在‘女’營業員指引下,當週末看到衛生間旁邊就是試衣間時,週末樂壞了。
這真是天助我也!
“姐姐,你就在這裡幫我把風,我很快就會出來的。”在距離洗手間十步左右的地方,週末對‘女’營業員說。
“去……去吧……”‘女’營業員微微點頭,就好像是怕週末當着她的面掏‘褲’襠一般,說完這話,她就轉身背對着洗手間的方向,鬼使神差的,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蹦達出這麼一句話,“別憋壞了……”
週末淡淡一笑,趁‘女’營業員轉身的同時,他一個閃身就進了試衣間。
一分鐘後,身着這家大酒店男服務員工作服的週末從試衣間的另一個出口裡走出來,隨即進了電梯。
……
此時,在黑澤的房間裡,三個保鏢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電視上放映的是一部黑澤家鄉那邊的男‘女’武俠動作片,三個保鏢看得口水直流,唧唧哇哇用日語評頭論足,而且電視聲音開得老大,那種銷魂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不過,不管客廳裡有多熱鬧多火熱,和臥室裡‘牀’上的香‘豔’比起來,就好像是望梅止渴一般。
阿嬌和圓圓此時就躺在大圓‘牀’上,一絲不掛的黑澤同時壓在兩‘女’的身上,阿嬌上身那件吊帶衫的吊帶已經滑倒隔壁處,黑‘色’的bra杯子清晰可見,圓圓的裙子已經被掀到腰間,黑澤的一隻手正在她白皙的‘腿’上游走。
不知不覺,黑澤的臉部就湊到了阿嬌的脖子上,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快要從阿嬌的腰間攀爬到‘胸’前的飽滿上。
就在這關鍵時刻,阿嬌嫵媚地擡手,五指從盤起的髮髻上‘抽’出一隻銀白‘色’的髮簪,正在親‘吻’黑澤‘胸’膛的圓圓的舌尖處也出現一根細細的銀針。
“嗯……”
黑澤雙手齊出,右手壓到圓圓雙‘腿’深處的同時,左手也壓在了阿嬌‘胸’前的高聳上,兩‘女’同時發出一聲輕呼。
也正是在這時候,兩‘女’同時發起攻擊,阿嬌拿着銀簪子的手猛然刺向伏在她‘胸’前的黑澤,而圓圓舌尖的銀針則對準了黑澤‘胸’口心臟處刺去。
下一秒,黑澤就會死在溫柔鄉里!
“哼!”關鍵時候,黑澤那隻壓在阿嬌‘胸’前的大手陡然間如鞭子一般‘抽’打而出,在阿嬌手中的銀簪子眼看就要刺到他後頸的時候,她抓住了阿嬌的手腕,同一時間,本來壓在圓圓身上的他身體一個翻滾,圓圓舌尖吐出來的銀針閃電般飛出,直直打在了屋頂的一盞照明燈上。
啪啦!
照明燈被擊碎的同時,黑澤一手抓起阿嬌的手臂,一手抓起圓圓的喉嚨,雙臂用力一甩,兩‘女’便被他一下子扔到‘牀’下,黑澤用力過猛,兩‘女’摔在地上,身上齊齊發出咔嚓一聲,很顯然是骨頭被摔斷了。
“銀月會的‘女’殺手!”黑澤雖然愛‘女’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傻比。
阿嬌和圓圓太好泡了,雖然圓圓有半推半就的嫌疑,但還是讓黑澤起了疑心。而且,剛纔在‘牀’上翻滾的過程中,黑澤分明看到了阿嬌的腋下、圓圓的大‘腿’根處都有一枚刺青。
刺青很小,有小指的指尖那麼大而已,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刺青很‘精’致,是一枚藍‘色’的月亮,月亮如勾,中間還刺有一根如同繡‘花’針似的圖案,整個連起來看,這枚小巧的刺青就好像是一張拉成了滿月的弓。
如果別人看到這樣的刺青只會覺得是裝飾用的,但是身爲山口組的主要成員,黑澤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刺青是最近崛起於北方的幫會“銀月會”的標誌?
一時之間,黑澤的眼中在噴火。
將阿嬌和圓圓扔到‘牀’下後,黑澤也不呼救,一個跳躍就到了‘牀’下,彎腰一把抓起阿嬌便再度扔到‘牀’上:“免費送到嘴邊的夜宵,不吃不吃白不吃!”
這話一出,黑澤虎撲向‘牀’上的阿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