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週末盯着自己的身體看,李關芸縱然有變態的武力值傍身也多少感覺到有些不自然,畢竟這不是在沙灘上而是在牀上。
在沙灘上的時候,你穿三點一式不會有什麼不適應的,畢竟周圍的女人都這麼穿,相反,那些在沙灘上還衣着保守的女人反而成了另類。但是,如果在牀上穿三點一式,而且牀上還躺着一個男人,那味道就變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李關芸和週末在牀上是幹嘛呢。
所以,剛剛盤腿坐在牀上的李關芸有些不自然地瞪了週末一眼,然後重新下牀。
猶豫了下,李關芸將自己那身剛剛脫掉的裙子又拿起來,本來她是想隨便牀上就得了的,但是,週末那雙看似規矩老實實際上始終沒離開過她雙腿間的眼睛讓李關芸沒來由地感覺到陣陣發毛,乾脆,李關芸藉故說要上廁所就縮進了臥室裡獨立的衛生間。
再度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李關芸已經穿上了那套黑色蕾絲花邊的超短連衣裙。
裙襬齊臀,裙底以下,兩條修長曼妙的美腿明晃晃的,似乎伴隨着李關芸走路的步子,那雙美腿都在微微抖動,可以想象,她腿部的彈性該有多足。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儘可以一直用你的髒眼睛盯着我看!”雖然已經穿上了裙子,但是,李關芸依然感覺得到週末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腿上,心中有些不自然的她暗暗咬了咬牙,然後用冷冰冰的語氣威脅週末。
“我沒看啊!”週末急忙將自己那雙假裝看天花板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他知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讓李關芸幫他治療內傷,畢竟寶寶大酒店開業在即,而青木千鶴的青木大酒店又在對面虎視眈眈的,週末不得不想方設法儘快恢復。
被暗勁打成內傷的人,西醫的輸液吃藥消炎是治不好的,想要治療內傷,只有藉助中醫的推拿術,然後用暗勁推拿,一點點將受內傷部位的暗勁消弭掉。
康城不缺會推拿術的中醫高手,但是,既要懂推拿術、又必須是暗勁高手的中醫,那就沒有了,即便有,週末也未必認識。
當然,週末自己也可以藉助推拿術和體內的暗勁運功自己療傷,不過,灰衣男人打入週末肺葉中的暗勁比周末本身的暗勁修爲要高,如果週末自己療傷的話很費功夫,最貼切的比喻,週末的暗勁修爲是綿羊,而灰衣男人的暗勁修爲則是猛虎,即使猛虎站着不動,綿羊想要幹掉猛虎,那也需要很長時間的功夫,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不可能恢復。
而李關芸的暗勁修爲又比灰衣男人要高上幾個檔次,她的暗勁就好似一條飛龍。能夠吞吐雲霧的飛龍想要幹掉猛虎,那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因此,無疑李關芸是如今能救助週末的最合適人選。
爲了不惹惱李關芸,爲了讓李關芸給自己療傷,週末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他緊緊地將眼睛閉上,唯恐李關芸會一怒之下不幫忙。
見躺牀上的週末將眼睛閉上,李關芸心中那種不適的羞憤感才稍稍減弱。
她自己都奇怪爲什麼週末盯着她身體看的時候她會緊張,而且這種緊張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猶豫了下,李關芸爬上牀。
看着緊緊閉着眼睛的週末靜靜地平躺在牀上,李關芸遲疑了一會,然後就盤腿坐到了週末的身旁。
“我要開始將暗勁倒入你的體內了,在這個過程中,你最好不要妄動你自身的暗勁,不然,我保證不了會不會把你的筋脈震碎。”李關芸提醒了一句。
其實李關芸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卻在暗暗地想,等我把我的暗勁倒入你的體內後,你以後還不得乖乖聽我的話?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聽了李關芸的話,週末心中再次咯噔了一下,讓他不要妄動暗勁,那不是李關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嗎?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的!”週末自然不會完全聽李關芸說的話,他嘴上答應,心中卻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到時候李關芸有什麼壞心思他就不計後果地和李關芸對着幹。
週末不是李關芸,他自然猜不透李關芸的用意,而李關芸也不是週末,她也不知道週末其實是口是心非答應下來。
就這樣,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週末刻意將體內的暗勁盡數壓制在肺部周圍的筋脈中,只等着李關芸有什麼異動就開幹。
而李關芸那邊,盤腿坐在週末身側的她則將一縷暗勁匯聚到掌心,然後緩緩地將自己的雙掌壓到週末的胸口。
伴隨着李關芸那青蔥般細膩的手壓在週末的胸口,週末感覺到一陣雄渾的暗勁通過胸口的穴位導入他肺部的筋脈中。
李關芸的暗勁是粉色的,有雞蛋那麼大。
週末的暗勁是白色的,有筷子頭那麼粗。
而灰衣男人打在週末肺葉筋脈中的暗勁則是黑色的,大拇指粗細。
很快,週末的意識裡就感覺到一團有雞蛋大的粉色暗勁在自己的筋脈中躥動起來,粉色暗勁非常健壯,如同超人一般,黑色的暗勁感應到粉色暗勁靠近,本來挺驕傲的它變得慌亂起來,它在肺葉的各處筋脈中四處逃跑,儘量躲避粉色暗勁的追擊。
然而,粉色暗勁的速度要比黑色暗勁快很多,所以,黑色暗勁跑了沒一會就被粉色暗勁追上。
兩團暗勁瞬間交融,黑色暗勁消失無蹤,顯然是粉色暗勁將黑色暗勁吃掉了,而且,因爲吃掉了黑色暗勁,雞蛋大的粉色暗勁瞬間就變得有鵝蛋那麼大。
剛吃掉黑色暗勁的粉色暗勁漸漸變成暗紅色,如同着了魔一般,四處在週末渾身的筋脈中亂竄,閉着眼的週末能夠感覺得到身上一陣螞蟻啃噬的疼痛,躺在牀上的他不由開始扭動身體。
李關芸沒想到灰衣男人殘留的黑色暗勁會這麼殘暴,不由有些慌神了,原本盤腿坐在週末身旁的她乾脆一咬牙,翻身騎在了週末的肚子上,然後繼續凝神和剛剛吞掉的黑色暗勁周旋。
以週末的筋脈爲戰場,週末守住心神,一刻也不停地指揮着暗勁間的戰鬥,好半天過去,暗紅色的暗勁漸漸褪色透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度變成亮白的粉紅色。而週末身體的不適,也終於消失。
也就是說,李關芸的暗勁將灰衣男人的暗勁降服了,只需要李關芸收功,將粉紅色的暗勁收回自己的體內,暗勁推拿就圓滿成功。
但是,讓週末沒有想到的是,粉色暗勁並沒有直接離開自己的筋脈,而是在自己的筋脈中四處流動,好似在搜索什麼東西。
週末心道不好,急忙駕馭自己那只有筷子頭大的白色暗勁去追趕李關芸的粉色暗勁。
片刻過後,粉色暗勁就到了週末的心臟部位,一溜煙,化爲一道流光衝進週末心臟口的筋脈中。
心臟是一個人存活的根本,也就是說,如果李關芸的暗勁佔領了週末的心臟,那週末的生命就掌控在李關芸的手中了,週末當然不會允許李關芸這麼做。
一時間,週末心中生出一種剛剛趕走猛虎又將惡龍迎進家門的感覺。
生死攸關,那道只有筷子頭大小、乳白色的暗勁也化爲了一道流光,頃刻間就追趕上粉色暗勁。
粉色暗勁有鵝蛋那麼壯實的體形,而白色暗勁僅有區區筷子頭大小。兩者之間的實力懸殊,可謂天上地下!
不過,週末已經顧不上自己敵不敵得過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戰鬥,自衛,保護自己的心臟。
白色暗勁很悲壯地衝向粉色暗勁,如同飛蛾撲火。
果然,白色暗勁剛撲到粉色暗勁的近前,粉色暗勁突然生化出一條手臂,一下子將白色暗勁整個給握在掌中,如同如來佛祖一巴掌抓住通天徹地的齊天大聖孫悟空一樣。
白色暗勁被抓,週末的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痛。
即使李關芸此時是騎在他的肚子上的,他還是忍不住翻滾身體,一邊翻滾一邊胡亂揮舞雙手。
因爲被李關芸的暗勁控制,所以週末想睜開眼睛也睜不開,想開口說話也說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翻滾身體和揮舞雙手。
李關芸此時雙手都壓在週末的胸口操縱暗勁,因此,雖然覺得週末這麼掙扎很煩人,但是卻抽不出身來對付週末的身體。
然後,週末揮舞着的雙手就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最終,週末抓住了李關芸胸前那兩隻壯碩的堅挺。
“呃……”胸脯冷不防被週末這麼一抓,李關芸就好像是被點中了命門一般,那團依然還在週末心口處的粉色暗勁差點就散掉。
李關芸急了,急忙鎮定心神繼續操縱粉色暗勁。
此時,粉色暗勁雖然依然是鵝蛋那麼大,但是卻變得微微透明起來,也就是說,粉色暗勁的實力在下降。
週末此時雖然眼不能看嘴不能說,但是意識卻非常清醒,他雖然還不清楚自己抓住的是李關芸的胸脯,但是既然能讓粉色暗勁變弱,那他自然不會放手,繼續揉搓李關芸胸口處那雙彈性十足、溫熱綿軟的軟玉。
“呃……”感覺到週末那不規矩的手用這種無恥下作地對付自己,李關芸想哭,身體的奇怪反應令得她想要集中精力都變得不可能。
那團鵝蛋大的粉色暗勁越來越透明,越來越虛弱。
和變得半透明的鵝蛋比起來,週末那只有筷子頭粗細的白色暗勁雖然個頭小了無數倍,但是,散發出來的白色光芒卻非常強烈,就好似一尊小太陽。
就在鵝蛋大的粉色暗勁最虛弱的時候,筷子頭大的白色暗勁抓住機會,一溜煙衝向粉色暗勁。
難以想象,筷子頭大小的暗勁將比它體形大了無數倍的粉色暗勁吞掉是怎樣一幕震撼的畫面,而顯然,筷子頭做到了。
當吞掉粉色暗勁的那一剎那間,本來只有筷子頭大小的暗勁突然就變得比鵝蛋大的粉色暗勁還要大上一些,可謂一日千里。
吞噬掉李關芸的粉色暗勁後,白色暗勁趁勝追擊,一溜煙就到了胸口。
察覺到週末是要駕馭白色暗勁突入自己的身體,李關芸慌神了,急忙想要將那雙壓在週末胸口的雙手拿開,但是,週末突然就睜眼了,一把抓住李關芸的雙手,意念一動,白色暗勁通過李關芸的手傳入李關芸的體內。
“啊……”李關芸大驚,尖叫出聲。
週末嘴角閃過一抹奸猾,抓住李關芸的雙手,身體一翻,本來騎在他肚子上的李關芸就被她反壓在了身下:“芸姐,是你先不仁的,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借你的暗勁給我用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