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葉正基這麼明目張膽地將手伸向自己的胸前,趙隆妃心中慌亂,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但是,她最終並沒有選擇這麼做,因爲一旦閃躲、一旦慌亂,那就會讓葉正基覺得她趙隆妃怕了他。
“葉先生,我可是那種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非常敏感的女人,你又沒那個功能,我看最好還是不要亂摸的好,省得你我都弄一身的火氣又無處可瀉火呢!”
眼看着葉正基的手就快要落在自己胸前的隆起處,趙隆妃突然冷笑。
聽到趙隆妃這話,葉正基那隻伸出去的手瞬間就僵硬了,麪皮一陣顫抖,他那雙本就非常銳利的眼睛更是寒冷逼人,難以想象,此時此刻的葉正基憤怒到了何種程度。
末了,葉正基暗暗瞟了眼趙隆妃胸前那兩隻巍峨的軟玉,那隻伸出去的手隨即收回,頓了頓,他笑了,和趙隆妃的冷笑不同,葉正基的笑,是狂笑,肆無忌憚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趙隆妃見葉正基好像瘋子一般狂笑,心中不由一突,她忌憚葉正基,不僅僅只是因爲葉家比她們趙家的權勢要大,還因爲葉正基的心機和城府。
“我笑什麼,以你的腦子,應該能猜到纔對吧?”葉正基打啞謎一般說。
“猜到什麼?”趙隆妃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大致已經猜到葉正基想要做什麼了。
“我聽說你和寶寶大酒店的老闆週末關係不錯?”葉正基說這話的同時,慢條斯理地將一部被摔壞了的手機遞給趙隆妃,“這是你的手機。”
手機的屏幕已經粉碎了,那是之前葉正基摔的。
“你把我手機給摔壞了?”趙隆妃訝然,“這手機怎麼招你惹你了?”
“我不喜歡這部手機,所以就摔了!”葉正基說,“同樣的,我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會把他給弄死。”
“你想弄死誰?”趙隆妃眉頭一挑,大眼睛瞪向葉正基。
“你在生氣?你爲了一個男人在和我生氣?”葉正基臉上閃過一抹快意的冷笑,“你該不會想爲了他而和我對抗吧?”
“是!”趙隆妃斬釘截鐵地說,“你不是已經出手了嗎?”
的確,趙隆妃已經通過自己的關係知道寶寶大酒店死人的事情和葉正基有關了,以她的智商,怎麼會不知道葉正基這麼做是爲了針對週末?
“廢話,怎麼說你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做了那種事情,如果我還不出手的話能是個男人?”
“你確實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趙隆妃咄咄逼人,大眼睛瞪視着葉正基。
“趙隆妃!”葉正基的聲音突然拔高,因爲第三條不在了的關係,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尖利,就好像是練就了辟邪劍譜的林平之,“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葉正基的聲音大,趙隆妃這個女瘋子女神經的聲音更大,“葉正基,應該是你不要忘記你我的身份,你是你,我是我,僅此而已!”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也沒有什麼顧慮的了。”葉正基冷冷一笑,重新恢復冷靜,“談正事吧,我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趙隆妃問。
“李愛國那邊調查的筆錄我已經看到了。”葉正基說,“週末說他昨晚是和你在一起過夜的,我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我都要他說的是假的。”
“你要我作僞證,證明週末昨晚沒和我在一起?”趙隆妃冷眼看着葉正基,一副很不配合的樣子。
“不愧是不靠家族關係就能爬上康城市/委/書/記的人物,一點就通。”葉正基說。
“辦不到!”趙隆妃直接否定,“不管你信不信,昨晚我都和週末在一起,至於我和他昨晚做了什麼事,相信我不說你也懂的。”
“你……”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半夜三更的待在一起能做什麼事葉正基怎麼可能不懂?他只不過是不敢去想不願意承認罷了,畢竟,趙隆妃是他的妻子,是有結婚證的,自己的女人當着自己的面承認和別的男人的關係,葉正基怎麼可能不生氣?也正是因爲太過生氣,他覺得自己說話都不利索,渾身發抖。
頓了頓,他才冷靜下來,說:“彆着急和我說你辦不到,你要知道你的幾個堂兄堂弟都在建城工作,只需要我一揮手,你們趙家的人有半數要落馬!”
“呵呵!”趙隆妃冷笑,“葉正基,你這是在威脅我吧?”
“是威脅。”葉正基含笑點頭。
“我不接受!”趙隆妃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哪怕你們趙家的子弟紛紛下崗?”葉正基追問。
趙隆妃點頭,非常堅決。
“那如果週末因此而死掉呢?”葉正基又問。
聽到葉正基這話,趙隆妃終於動容了,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葉正基,殺人償命是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難道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笑話,你覺得如果週末死了會有人懷疑到我身上?”葉正基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的確,以葉正基的身份,想要殺死一個人而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太容易了,即便真被查到點什麼,以他的能力想要把蛛絲馬跡抹掉也太容易了。
葉正基和趙隆妃在樓上客廳談話的同時,樓下那三十多個男保鏢以及三十多個女保鏢也一刻沒有停歇地在巡守。
三十多個男保鏢負責別墅外圍的守衛,三三兩兩一個隊,將進出別墅的路口以及可能進入別墅的角落守得死死的。
那三十多個生得傾國傾城的女保鏢則裝扮成女僕,同樣是三三兩兩的,或在庭院中嬉戲打鬧,或在樹蔭下乘涼,或在修剪花圃,看似鶯聲燕語,實際上這些女保鏢眼角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進出別墅的正大門,不誇張的說,哪怕是一隻蒼蠅也絕難進出別墅的正大門。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現在,其中一個女保鏢就驚奇地發現一名身穿灰色體恤、黑色牛仔褲的小青年站在別墅正大門的入口,小青年嘴上叼一支菸,帥得掉渣。
手中拿着枝剪、留披肩直髮、白裙飄飄、正彎腰修剪花圃的女保鏢“安陽”咋一下看到不遠處站着的小青年咧嘴衝自己的方向傻笑,她先是一愣,繼而雙眼圓瞪。
安陽太吃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出現在別墅正大門的方向。
他是誰?
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要做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安陽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個嘴上叼着香菸的小青年自然就是週末。
之前週末和葉正基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康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建城,換做別人,除非是開直升飛機,否則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週末不同,他身懷強橫的暗勁,暗勁灌注腳下,移動速度比飛機還快。
葉正基摔掉手機後,週末就已經趕往建城,因爲他很清楚,既然趙隆妃的手機在葉正基的手中,那麼,趙隆妃多半也在。
通過絕殺堂的關係,週末已經打聽到葉正基所有房產的位置所在,起初的時候,他也不確定趙隆妃到底被葉正基關在哪棟別墅,但是,當他遠遠看到這棟別墅周圍佈置的大堆保鏢後,他猜中了。
他先是避開外圍的三十多個男保鏢,本來是準備神不知鬼不覺摸到樓上的,但是安陽的眼睛實在是太尖了,要知道,週末憑藉暗勁移動的時候,常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卻感覺到了那個正彎腰修剪花圃的安陽的眼睛落在了他的後背上。
索性,週末乾脆主動現身,他站在進別墅的大門口衝安陽笑,咧開嘴,一排的白牙,給人一種很憨傻的感覺。
相距二三十步的兩人相視一眼後,安陽身體一個虛晃,頃刻間就到了距離週末十步左右的地方,而與此同時,其他女保鏢也都發現了週末的存在,紛紛迎上來,以安陽爲首,片刻的功夫就將週末圍了個水泄不通。
安陽是這支女保鏢隊伍的隊長,她的眼睛非常大,而且有神,尤其是死死盯着週末看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她的眼睛美豔無雙。
白衣飄飄,長髮流轉,裙下開衩處露出來的小半截美腿光鮮豔麗,這樣的女人,能夠讓任何男人動心。
“你是誰?”安陽說話了,聲音清冷,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
週末只是盯着她看,嘴角微微咧開,很帥氣的幅度。
“你來這裡做什麼?”週末沒有回話,安陽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表情,不溫不火,不怒不惱,不喜不悲。
週末依然不說話,始終盯着對方看。
女人的直覺告訴安陽,眼前這位看起來非常年輕帥氣的男孩眼睛特別不規矩,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感覺到週末的眼睛已經來來回回在她的身上掃了無數次,這讓安陽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禁有些惱怒。
“這個地方不允許任何人進出,請你離開。”安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越發清冷,那雙有神的大眼睛中也隱隱透出幾分不悅。
安陽的這句話就是個暗號,話剛出口,她的同伴們紛紛朝週末再度逼近一步,很有點一言不合就要動粗的意思。
這三十多個身着白色長裙的女人,身上不僅僅只是散發出了女人特有的異香,還有殺氣,比一般男人憤怒時所要散發出來的殺氣還要強烈殺氣。
週末依然不說話,依然盯着安陽胸前的隆起處。
安陽的胸脯算不上波濤洶涌,但是,在長裙的烘托下,那雙隆起處卻異常挺拔圓潤。
“殺了他!”見週末始終不說話,安陽終於失去了耐性,眼神中閃過一道冷凜。
這話一出,安陽身旁的一名女人陡然揮掌拍向週末。
女人的手非常纖細嫩白,但是,那揮出的一掌就好似周芷若的九陰白骨爪一般,速度奇快不說,而且力道無匹,一掌揮出,四周空氣炸響,如同滾滾雷音。
“嗯?”看到對方出掌,週末的眉頭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