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紅?”週末隱約看到了門縫後面女人的長相,女悍匪祁寶寶自然也看到了,不禁驚呼出聲,“怎麼會是她?”
“該不會她就是你的情人吧?”看到了門縫後面的女人,女悍匪祁寶寶有些不相信地看向週末。在週末所接觸到的衆多女人當中,女悍匪祁寶寶真正忌憚的只有女妖精,從與女妖精第一次接觸開始,她就將女妖精視爲她情場上最大的敵人。
“不是!”週末滿臉黑線,看着門縫後面那個女人,他根本就不該如何解釋。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門縫後面的女人確實像極了昔日女兒紅髮廊的女老闆,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門縫後面只露出半邊臉的女人與女兒紅髮廊的女老闆有着很多不同之處。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女妖精李關緋,而是李關緋的姐姐李關芸。
但是,週末確實打過人家的屁股摸過人家的胸,而且在林芷韻家的時候,確實也差點將李關芸的身子看光光。
週末可以說李關芸不是他的情人,但是,否認不了看過李關芸的事實,也正是這樣,他才覺得根本無從解釋。
“不是?”女悍匪祁寶寶氣不打一處來,“她明明就是當初女兒紅髮廊的老闆……咦……”
祁寶寶剛開口說話,原本只打開了一道門縫的房門便隨即被完全拉開,這時候,祁寶寶才清楚地看到站在房門邊的女人。
女人身穿一套黑色睡裙,裙襬齊膝,雙膝之下兩截小腿修長圓潤,裙帶環腰,腰肢纖細柔軟,胸脯碩鼓,隆起處驚心動魄。
至於女人的容貌,俗氣一點的說法,可以用傾國傾城傾天下來形容。但是,以女悍匪祁寶寶對女妖精的記憶來看,這位身穿黑色睡裙的女人絕對不是女妖精。
其實女悍匪祁寶寶對女妖精的長相記得並不是太清,但是,她對女妖精身上那種出塵不染的氣質卻記憶猶新,而站在門邊的女人顯然沒有女妖精身上那種氣質,這個女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更多的是都市俏佳人而非仙女一般的出塵不染。
“她不是女兒紅!”祁寶寶驚呼,單從長相來看,眼前的這位美女和女妖精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偏偏又不是同一個人,也難怪祁寶寶會驚訝。
“她是女兒紅的姐姐呢!”週末對祁寶寶說。
因爲週末和祁寶寶說話的聲音小,因此,並沒有讓站在門口的李關芸聽到。
看到站在門外的週末,李關芸眉頭一挑,無比得意地對週末說:“超級負心漢,你終於捨得見我了?”
“我的姑奶奶,你搞這麼大動靜幹嘛?”週末很無語。
“哼!”李關芸繼續幽怨地說,“你把人家身子看光光了就把人家扔掉,人家不搞這麼大動靜能有什麼辦法?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些員工們因爲我沒錢了就要把我趕出酒店……嗚嗚……”
說到後面,李關芸乾脆哭出聲來。
“呃……”週末是第一次領教李關芸的演技,但是,僅此一次,他就不得不對李關芸的演技佩服得五體投地。
想要檢驗一個演員演技的精湛程度,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對方哭。
如果這個演員能做到想哭就哭,哭得活靈活現,想笑就笑,笑得花枝亂顫,那就足以證明演員的演技了。
很明顯,李關芸的演技,足以堪稱影后。
“你……你們……”見李關芸說哭就哭,而且左一句週末拋棄了她右一句週末欺負了她,女悍匪祁寶寶頓時之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寶寶,你別聽她瞎說。”週末急忙解釋。
“我瞎說?”李關芸一聽到週末對祁寶寶解釋,立馬將哭泣的聲音提高几個分貝,“週末,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敢說你沒看過我打過我的屁股沒摸過我的胸?你敢說你沒有看光光我的身子?還有,你還奪走了我身上最最寶貴的東西,這個你也敢否認嗎?”
“呃……”週末當然不能否認,他確實打過李關芸的屁股也襲過李關芸的胸,在林芷韻家的時候他也確實看到了只穿三點一式的李關芸,至於奪走了李關芸身上最寶貝的東西……
週末當然知道李關芸口中最寶貝的東西是李關芸辛苦修煉來的暗勁,可是,女悍匪祁寶寶會這麼想嗎?鄧紫薇、香香、芳芳等人會這麼想嗎?
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女悍匪祁寶寶等人一聽到李關芸說她身上最寶貝的東西,立馬就想到了女人的一血,一時間,所有人看週末的眼神都怪怪的。
“週末,你他媽混蛋,又把妹子給睡了!”女悍匪祁寶寶毫無徵兆地催動獅吼功。
女悍匪祁寶寶發怒,鄧紫薇等衆女則一臉幽怨地瞟向週末。
飽受無妄之災的週末心知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乾脆一咬牙,不顧一切將房門口站着裝可憐的李關芸推進房間裡,同時將門重重摔上。
“寶寶,等下我再向你解釋!”摔門之前,週末丟給祁寶寶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被女悍匪祁寶寶聽在耳中,怎麼都感覺有點負荊請罪的味道,一想到週末現在又和李關芸關着房門在屋裡幹那種事,女悍匪祁寶寶就忍不住用力一腳踢在房門上,這才氣沖沖地殺回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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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因爲週末推李關芸所用的力氣過大,而且李關芸確實有故意的意思,因此,兩人就這麼順順利利地滾到了牀上,李關芸仰躺在牀沿邊,而週末則是壓在她的身上。
“芸姐,你這是要鬧哪樣?”感覺到李關芸身體的柔軟以及胸前的飽滿,週末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如此近距離地壓着李關芸,他能清晰地看到李關芸那漂亮得驚心動魄的臉蛋兒,更是讓週末覺得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
“你還好意思說呢?”李關芸也不掙扎,就這麼由着週末壓在她的身上,頗有幾分勾引週末的意思,說話的語氣也是嬌滴滴的那種,與原本應該冷若冰霜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你把我的暗勁吸了就將我仍在林芷韻家,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覺得我辛苦一輩子練來的暗勁活該就是你的?”
“我是太忙了顧不上!”週末解釋說。
確實,從寶寶大酒店開業到現在,週末一直都在忙活,又是青木千鶴的事情,又是葉正基和葉大山的事情,再加上趙隆妃的不辭而別已經寶寶大酒店的重新開業,週末忙得焦頭爛額的,幾次險象環生,他哪有時間去顧臨時安頓在林芷韻家的李關芸?
“哼!我可不管!”李關芸不依不饒地說,“你家大業大,手下員工無數,你要是真想着我,你能不安排人去林芷韻家接我?”
“這個……”確實,週末也沒那麼在意李關芸,在週末看來,他與李關緋、李關芸之間的關係就好比楊過與小龍女以及李莫愁之間的關係。
週末自然就是楊過,女妖精李關緋是李關緋,至於李關芸則是李莫愁。
李莫愁李關芸爲了尋找小龍女李關緋,所以,對週末這位楊過無所不用其極,因此,週末怎麼可能會對李關芸有念想?對李關芸唯恐避之不及,怎麼可能會將李關芸接到自己家?
當然,李關芸和金大先生筆下的李莫愁還是有着很大區別的,就比如現在,李關芸躺在週末的身下,一副怨女的神態,分明是要勾搭週末,哪裡是那殺人不眨眼的赤練仙子李莫愁?
“沒話說了吧?哼!”李關芸見週末語塞,一臉的得意,眉眼中閃爍的盡是嫵媚,甚至於,她還主動將她那青蔥般的小手搭在週末的腰背上和肩膀上,“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人家臉皮厚主動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搭理人家啊?”
感受到李關芸的小手在自己的後背以及肩膀上輕撫,週末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埋頭看到李關芸那吐氣如蘭的小嘴以及被自己壓得微微變形的胸口,週末真恨不得將李關芸給圈圈叉叉了。
“嘿嘿!”週末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個邪邪的笑,“芸姐,你這麼勾搭我,難道不怕我真的將你身上最寶貝的東西給奪了嗎?”
“如果你有‘性’趣的話,儘可以試試!”李關芸眉飛色舞地迴應週末,甚至於,她還主動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和腰肢,做出一副“任君多采擷”的動人姿勢。
“呵呵。”週末嘴角微微抽動,沒辦法,只能選擇從李關芸的身上站起來,不是他膽小不敢吃了李關芸,而是有李關緋那層關係在,他不好撕破臉。再有,李關芸說的是事實,如果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可能故意挑逗週末?
就如同當初在林芷韻家的時候一樣,李關芸明裡說是要給週末療傷化解灰衣男人打在週末體內的暗勁,但是,她實際上卻是想要用“北冥神功”吞噬週末的暗勁,化爲己用,要不是週末運氣好現學現賣施展“北冥神功”反擊,恐怕現在的週末已經變成了身無長處的普通人,或者更嚴重一點,週末應該已經是個死人了。
週末不瞭解李關緋、李關芸所在的“李家”,但是,光憑李關緋、李關芸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由不得他不小心應對。
“你怕了?”見週末突然從自己的身上離開,李關芸有些驚訝,“男人不都吃這套嗎?”
“色字頭上一把刀!”週末坐到大牀對面的沙發上,半開玩笑般說,“女人香,英雄冢,我最鄙視的就是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英雄好漢’。”
“嘻嘻!”李關芸聽了週末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頓了頓,她說,“可我怎麼感覺你遲早要死在我的肚皮上呢?”
說這話的同時,李關芸還用手託了託自己胸前的隆起處。
“呃……”看到李關芸的手將她胸前的隆起處弄得變形,週末的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頓了頓,週末換話題,說:“芸姐,說吧,這麼大費周章地找我,爲的是什麼?”
李關芸這時候已經從牀上站起來了,她優雅地坐到週末對面的沙發上,然後翹起個二郎腿,刻意將自己的長腿展露在週末的眼前,說:“你吸了我的暗勁,我找你,自然是要你養我!”
“養你?”週末心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