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李關芸敢突然張開雙腿將裙下的風光暴露在週末的面前,不是人家李關芸膽子大,而是她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超短裙。
她下身穿的那看似是超短裙的超短裙,實際上內裡還有一層短褲,最讓週末無語的是,短褲還是連着裙子的那種,也就是時下女孩子最樂於穿的“裙褲”!
厚顏無恥、費盡心機、不惜踩線看到的,竟然只是一條褲子?
週末嘴角抽動,滿臉黑線。
至於那位因爲李關芸突然張開雙腿而撞牆的胖子更是差點吐血……
“哼哼!”李關芸見週末一臉錯愕的表情和不住咳嗽的痛苦模樣,心中解恨,口中得理不饒人,“你這個大色狼,還不承認偷偷摸進我的房間?”
“我真沒有。”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但是,週末依然嘴硬,他想好了,反正李關芸又沒有在房間裡抓到他,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會承認的。
“不承認就算,敢做不敢當的王八,剛纔跳窗怎麼沒把你摔死摔殘?”李關芸倒是不怎麼生氣了,因爲不管週末嘴上承認不承認,她的心裡都有了答案,而且,她真正在意的,不是週末是否進了她的房間,而是房間裡亂糟糟的打鬥痕跡和地上龜裂的地板磚是怎麼回事。
“我……”被李關芸得意洋洋地罵成是敢做不敢當的王八,週末心中憋氣,嘴角抽動了一下,但依然沒有承認,因爲他也清楚李關芸已經猜到答案了。
此時的週末就好像是深閨裡受了委屈的怨婦,而李關芸無疑是剛剛出去花天酒地回來的大爺,週末偏着頭裝作一本正經地抽菸,而李關芸則是眯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幽怨的週末使勁地看。
末了,李關芸突然湊到週末面前,她故作神秘地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小聲地說:“喂,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之前爲什麼會從窗戶口跳下去?”
上半身伏在週末面前,李關芸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敞開,裡面的大片雪白曝光在週末的視線裡,深深的溝壑,白白的隆起,還有就是那件精緻無比的內衣罩子。
“紫色的。”盯着李關芸暴露的領口,週末喃喃自語,好似沒有聽到李關芸問話一般。
“紫色的?”李關芸眉頭微微一蹙,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週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當她注意到週末那看似老實實際上卻在泛着精光的眼睛和微微蠕動的喉結時,她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也不知道怎的,李關芸的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
要知道,李關芸可是金光閃閃的公主,在家裡的時候,她是衆星捧月的對象,是刁蠻任性的芸二小姐,而且她武力值又高得離譜,養成了無比傲嬌的性格。因爲這種性格的作祟,李關芸很少會因爲害羞而臉紅。
可是今時今日,她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臉紅了,而且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都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好似在她的芳心裡藏着一隻喝醉了酒的小鹿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李關芸被自己的反常嚇壞了,她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甚至還慌亂不已地將身體背向週末,然後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領。
細細想來,李關芸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週末佔過多少次便宜了,她只記得,她的屁股被週末打過,她的胸部被週末捏過,甚至於,她的身上脫得光光的時候還被週末看過……
冤家?
腦子裡突然蹦達出這個名詞的李關芸感覺自己的臉頰更滾燙了,她再次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極不自然,總覺得不管自己穿多少衣服,在週末的面前自己就好像是光着身子的一樣,無所遁形。
本來李關芸是準備繼續敲着二郎腿的,因爲她習慣這麼做,但是,一看到對面坐着的週末那雙看似一本正經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偷瞟她雙腿和胸脯的眼睛時,她就提不起翹二郎腿的勇氣。
當然,除了意識到當着週末的面翹二郎腿有些難爲情外,有一種情愫李關芸不願意承認,那就是她突然覺得女孩子翹二郎腿不矜持不淑女。
也正是因爲這種情愫,李關芸第一次主動在週末的面前沒有翹二郎腿,而是很小家碧玉地將雙腿併攏,然後將自己的小手壓着裙底。
李關芸長得本就非常漂亮,個子高挑身材勻稱不說,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大氣端莊的同時又不失女人特有的妖嬈。此時,她主動這麼併攏着雙腿,整個人便平添了幾分女人特有的靜美。
“你剛纔說什麼?”見李關芸重新坐回沙發上後就只顧着埋着頭不停地擺弄自己的衣着,週末有些好奇地問道。
其實週末是聽到了李關芸之前的問話了的,不過,週末工於心計,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好奇的樣子李關芸肯定會藉機賣關子,乾脆,他就假裝沒聽清楚李關芸之前的問話。
哼!敢情這個傢伙根本就不關心我跳窗去幹嘛了啊?你既然不想知道,我幹嘛死皮白賴地說?
李關芸開始小女人起來了,她覺得週末是不想知道她去做了什麼,也就是說週末不關心她,乾脆,她也不說了,直接丟給週末一個白眼,然後冷冰冰地說:“你就當我剛纔是放屁好了!”
說完,李關芸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也不和週末告別了,直接擡腳朝樓上走去。
“吃錯藥了吧?”看到李關芸氣呼呼地上樓,週末滿臉黑線。
就在這時候,週末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位後自己一步摸進李關芸房間裡的黑衣人。
黑衣人是什麼實力,週末非常清楚,保守估計,週末覺得黑衣人的武力值和他不相上下,之前他之所以說黑衣人打不過他,那是爲了嚇唬黑衣人的,真要是打起來,週末沒有把握能夠擊敗黑衣人。
之前兩人僅僅只是對了一掌而已,週末到現在都覺得掌心生疼胳膊痠軟,這要是接連對上幾掌,週末真擔心自己的胳膊會不會廢掉。
而且,從黑衣人跳窗的動作來看,黑衣人似乎還保留了一定的實力。
見李關芸上樓,週末突然有些擔心黑衣人此時會不會潛伏在李關芸的臥室裡。
李關芸全盛的時候或許能與黑衣人有得一拼,但是現在,李關芸只有全盛時五成不到的武力值,如果遇到黑衣人,肯定是必死無疑。
“芸姐!”
一想到黑衣人或許會潛伏在李關芸的房間裡,週末的心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雖說李關芸和他還算不上是多麼親密的朋友,但總歸是認識的,週末自然不希望李關芸受到傷害。
再有,李關芸是李關緋的姐姐,雖說兩姐妹不是一個媽生的,而且姐妹倆似乎還有矛盾,但總歸是姐妹關係,以李關緋當初給週末的恩惠來看,週末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看到李關芸有生命危險。
聽到週末突然叫自己,剛擡腳走了兩步樓梯的李關芸下意識地站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覺得心裡很舒服,那種滋味,就好像是吃了蜜一般。
“幹嘛?”李關芸回頭瞟了眼周末,刻意冷冰冰地問道。
“那什麼……”週末是不想李關芸上樓,但是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頓了頓,乾脆脫口而出,“芸姐,今晚吃飯早了些,你肚子應該餓了吧?要不我們出去吃宵夜?”
“嗯?”李關芸想過千萬種週末叫住她的原因,但就是沒想到週末竟然是想約她出去吃宵夜。
一時之間,李關芸看週末的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她總覺得週末的葫蘆裡賣着什麼藥,但至於賣的是什麼藥她就猜不透了。
注意到週末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李關芸將之理解爲男人的害羞。自認爲週末是害羞的李關芸心裡那個舒暢啊,都忍不住將眉眼眯起來了,恨不得立馬點頭答應週末。
但是,女人這種生物實在是太奇特了,她們的心裡明明巴不得男人怎麼做怎麼做,可男人一旦真這麼做了她們又會表現出矜持,讓男人抓耳撓腮的矜持。
“我也不算太餓啊!”李關芸小心肝微微跳動着,用有些不情願的語氣說,“對了,你付錢還是我付錢?如果你付錢的話我就去。”
週末之所以要約李關芸出去吃宵夜,目的就是不想讓李關芸上樓回房,而且,在大排檔消費的話,一頓宵夜也就幾十塊錢而已,週末雖然節儉,但畢竟是幾個產業的老闆,還不至於連請女孩子吃宵夜的錢都要省。
於是,他果斷地說:“你連房費飯錢都付不起,我能讓你付錢?”
“這還差不多!”李關芸眉飛色舞地點頭,這才轉身下樓梯。
反正有鄧紫薇、香香等人坐鎮,寶寶大酒店也不會出什麼亂子,於是,週末就和李關芸出門。
寶寶大酒店地處康城新區的繁華街道,步行的話,十分鐘不到的后街就是熱鬧的美食街。
兩人一路走一路說些沒營養的話,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以李關芸的家庭,晚上想要吃宵夜自然是有專人送到房間,或者是到奢侈的食府,像今晚這樣到街上吃燒烤的,李關芸還是第一次。
“就在這裡吃?”看到攤位的老闆們在街邊殺魚、宰雞、殺兔的架勢,再看到年輕男女們圍坐在矮桌旁吆喝吃喝的模樣,李關芸微微皺眉,“這兒衛生嗎?”
“放心吧,這些攤位可都是幾十年的老字號,全都是從老街那邊搬過來的,我從小就吃,不僅衛生,而且還美味……”週末解釋了幾句,然後就進了一家攤位。
很快,一桌噴香的烤肉就擺上矮桌,聞到肉味,李關芸立馬來了興趣,急忙掰開一次性的筷子夾了一塊放到嘴中,嚐到美味,她的眉眼不禁滿足地變成了彎月。
“老闆,再來兩瓶啤酒!”見李關芸開始動手,週末又叫了兩瓶啤酒。
“還要喝酒?”李關芸微微皺眉。
這時候,燒烤的老闆已經將兩瓶冰鎮的啤酒端上來。
“哥們,你女朋友是第一次來吧?”燒烤的老闆是個自來熟,聽到李關芸的話,急忙笑呵呵地說,“姑娘,燒烤配冰啤酒可是絕配呢。”
“女朋友?”週末和李關芸同時愣神。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兩人同時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