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月雖然是未經人事的‘女’人,但是,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週末爲什麼要大清早的跑出去買‘女’人家的內衣內‘褲’?
想來,昨晚和週末在‘牀’上翻滾的‘女’人的內衣內‘褲’肯定是被週末給‘弄’壞了,因此,高明月回到自己的臥室後,理所當然地去衣櫃裡找她新買的內衣內‘褲’。
不過,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牀’上的被褥還沒整理,最要命的是,她換掉的那條‘褲’底有痕跡的小內此時就放在凌‘亂’的‘牀’上。 ”
週末的眼睛太尖了,一跨進高明月的臥室就看到了‘牀’上那條深紫‘色’的“校內”,當即,他一個箭步就衝到了‘牀’邊,伸手將那條高明月貼身穿過的給“校內”給抓到了手裡。
“明月姐,這就是你要借給我的內‘褲’吧?”週末剛開始的時候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啊?”正一‘門’心思蹲在衣櫃旁邊找沒穿過的“校內衣”的高明月聽了週末的話,不由調頭看想週末,當她看到週末手裡拿的就是她剛剛纔換下來的“校內”時,臉都綠了。
“咦?這‘褲’子怎麼‘潮’的?”週末這時候發現不對了,他的手指觸碰到“校內”的底部時,分明感覺到微微溼潤,再看到高明月那能殺人的眼神時,週末不由滿臉的黑線,拿着“校內”的手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不等高明月反應過來,他手一抖,急忙將手中那條深紫‘色’的“校內”給丟回‘牀’上。
“週末!你這個‘混’蛋!”
高明月這時候已經抓起了一件昨晚買回來都還沒穿過的黑‘色’內衣就朝週末砸去,而且偏巧不巧,正正就砸在了週末的腦‘門’上。
頭戴“凶兆”的週末看上去就好像是“刀塔”裡的那名狙擊手老爺子。
“呃……”週末這時候都嚇傻了,呆愣愣地站在‘牀’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應該將那件掛在他頭上的“凶兆”給取下來。
看着有些呆傻的週末,高明月先是一陣臉‘色’蒼白,漸漸的,她的臉頰就憋紅了。
“撲哧……”
一個把持不住,高明月用力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見高明月笑得如此誇張,週末的心都碎了,他也是眼疾手快,注意到高明月的手裡拿着一條黑‘色’的“校內”,他猜想多半和他頭頂上掛着的“凶兆”是一套的,當即,他一個箭步衝到高明月面前,趁着高明月不注意,伸手就要去搶高明月手中的“校內”。
不過,高明月的警惕‘性’太高了。
本來都笑得岔氣了的她在看到週末伸手來搶自己手中的東西時,她下意識地側身去躲。
要知道,此時高明月是蹲在地上的,而週末則是彎着腰的,週末的手本來是從高明月的左肩朝下伸去。
高明月這麼慌慌張張地躲閃,週末沒有抓到高明月手中的“校內”,反倒是一個巴掌拍在了高明月‘胸’前的碩鼓之上。
“呃……”
“呃……”
一時之間,週末和高明月同時一愣。
身穿了白‘色’小西服的高明月,‘胸’前的碩鼓本來就堅‘挺’,週末這麼一巴掌抓過去,竟然‘精’準無比地壓在了高明月的‘胸’脯之上,甚至都把高明月那渾圓的軟‘玉’給壓得微微變了形。
一瞬間的呆滯過後,高明月反應過來,猶如山洪暴發一般,滿臉羞紅的她擡手就準備扔給週末一個耳刮子。
不過,週末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而且,他的速度明顯要比高明月快了半拍,高明月揮手的同時,他一把奪過高明月手中的“校內”就奪‘門’而出。
“明月姐,謝謝了!”
週末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倒是他最後說的這句話卻一直回‘蕩’在高明月的腦海裡。
高明月覺得,週末說的這句謝謝實在是太有歧義了,她根本就分不清週末說謝謝的理由是什麼。
是借了高明月的內衣‘褲’?又或是因爲‘摸’了高明月的“兇”所以才說的謝謝?
總之,不管週末爲什麼要說謝謝,高明月都覺得一陣臉紅心跳耳根子發燒。
週末走後,高明月趕緊把臥室‘門’反鎖上,然後就像做了賊一般心虛地埋頭看自己那被週末不小心‘摸’過的‘胸’。
其實週末雖然起得早沒洗臉,但是,他的手並不髒,因此,雖然高明月穿的是純白‘色’的小西服,但是,她的‘胸’脯根本就沒被週末‘弄’髒,甚至連褶皺都沒有留下。
但是,高明月不這麼想啊,她是一個在衣着方面輕微潔癖的‘女’人,總覺得週末在自己的‘胸’前留了一個非常噁心的巴掌印,而且還是油乎乎的那種。
當即,高明月匆匆脫掉外套,甚至把內裡的那件黑‘色’襯衣和再裡面的“凶兆”都給脫了,轉而換上了一件牛仔長袖襯衣。
高明月的個子很高,一米七幾,這在‘女’生裡是模特的身高了,穿上明顯要大了一號的牛仔襯衣後,她高挑的身材並沒有被掩蓋住,反而給人一種終極大美‘女’的感覺。
換了衣服後,高明月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本來羞得不行的她竟然主動打開臥室‘門’,然後到院子裡。
高明月告訴自己,她是來院子裡呼吸新鮮空氣的,但是,她卻時不時會掃一眼周末的臥室。
此時,週末的臥室依然是緊閉着的,房內半點動靜都沒有,就好像房間裡沒有人一般,但是,高明月可以猜想得到,此時此刻,週末肯定在給那位昨晚與他在‘牀’上翻滾了一夜的‘女’人穿內衣‘褲’。
“啊喲……周哥哥討厭啦……”
彷彿是爲了印證高明月的猜想,本來靜悄悄的房間裡突然傳來‘女’人特有的嬌呼聲。
高明月滿臉黑線的同時,忍不住扯着嗓子咆哮了一句:“週末,該起‘牀’啦!”
吱呀……
臥室‘門’打開,不過,出‘門’的,並不是週末,而是一個身材同樣高挑的‘女’孩。
‘女’孩紮了個爽朗的馬尾辮,鵝蛋臉,大眼睛,高鼻樑,漂亮得連高明月都有些嫉妒。
‘女’孩穿的是一身藍白相間的高中校服,‘挺’新的那種,可以猜想,以前這位‘女’孩並不喜歡穿校服。
“高中生?”看到唐紫煙,高明月差點沒暴走,她在心裡暗罵週末是個‘混’蛋,連高中‘女’學生都不放過的‘混’蛋。不過,她是不能當着唐紫煙的面罵的,而且,她這時候已經想起來,昨天在東都機場的時候,她看到的‘女’孩正是唐紫煙,只不過因爲當時離得遠,沒看清唐紫煙的容貌。
“你……你好……”高明月不知道自己和唐紫煙打招呼的時候爲什麼會臉紅心跳。
“明月姐……你……你好……”唐紫煙同樣是一臉羞澀的表情,無怪她會羞澀,昨晚週末和她玩得太瘋狂了,她能夠猜想到高明月已經聽到了動靜,就算沒聽到,可唐紫煙此時身上穿的內衣‘褲’都是高明月的,還是週末去借來的,她怎麼可能不害羞?
“小妹妹,你知道我啊?”高明月有些吃驚唐紫煙竟然開口就稱呼她爲“明月姐”。
“明月姐,我聽周哥哥說的,說你是寶寶姐的好朋友哦。”唐紫煙走路的時候明顯有些不自然,是踮着腳的,可以想象,昨晚她被週末“欺負”得有多厲害,“明月姐,我叫唐紫煙,是周哥哥的……的‘女’朋友……”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唐紫煙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告訴對方自己是週末的‘女’朋友,不過,高明月是祁寶寶的閨蜜好友,她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她和週末的關係。
“‘女’……‘女’朋友?”高明月有些暈乎了,“你說你認識寶寶,那寶寶和你……”
高明月想問的是,祁寶寶也說了她是週末的‘女’朋友,怎麼如今週末又跳出來一個‘女’朋友?而且,聽唐紫煙說話的口氣,她和祁寶寶的關係還不錯啊。
“呃……”唐紫煙心中一慌,脫口而出,“寶寶姐是正牌夫人,我是小‘女’朋友啦!”
“……”高明月差點沒倒下。
這下子,她越來越對週末好奇了。
沒有誰比高明月更瞭解‘女’悍匪祁寶寶,而今,‘女’悍匪祁寶寶竟然默許自己的男人有小‘女’朋友,這證明什麼?
高明月用腳趾頭都能想得明白,問題就出在週末的身上。
可是,她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也不覺得週末是能夠讓祁寶寶這種‘女’悍匪死心塌地追隨、甚至甘心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的超級男神啊!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或者週末對‘女’悍匪祁寶寶施展了什麼‘迷’魂咒?
不管是因爲什麼,高明月都對週末產生了好奇。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感的時候,那麼,她距離淪陷也就不遠了,高明月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她匆匆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扔掉後,轉而和唐紫煙說閒話。
高明月和唐紫煙聊得很來,兩‘女’在‘花’香四溢的院子裡走走停停,什麼都聊,不時有鬨笑聲傳開。
大概十分鐘左右過去,身穿白‘色’襯衣、黑‘色’長‘褲’的週末從臥室裡走出來。
不知道怎的,高明月覺得自己不敢正視週末了,總是刻意避開週末的視線。
三人相繼起‘牀’後,家裡的保姆也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吃早餐的過程中,高明月爲了不至於太尷尬,所以就一個勁地和唐紫煙說話,倒是週末被晾在一邊。
吃過早餐,唐紫煙在家裡休息,而週末則和高明月去公司處理事情。
高明月開車,週末坐副駕駛室。
上車後,高明月就開始說話,她說:“週末,你應該知道我帶你去我爺爺的公司的目的吧?”
“不知道啊!”週末想都沒想就搖頭說。
“你……”高明月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女’人,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輕易生氣,但是,自從遇到了週末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脾氣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高明月咬了咬牙,說,“爺爺已經去世了,我今天去公司,爲的就是接任董事長!”
“太子繼位?”週末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吧!”高明月微微點頭,說,“我要你輔佐我登上皇位!”
“好處呢?”週末又問。
高明月咬牙,脫口而出:“我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