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面進入或者用嘴巴?”
聽了女人的話,週末一陣錯愕,心說,敢情這女人是把自己當成了變態。
一時之間,滿臉黑線的週末都想把女人的腦殼掰開了,他想看看女人腦袋瓜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是啊!”女人用力點頭,說,“我男朋友不讓別的男人碰我的後面和嘴巴,他說那樣的話他嫌髒呢。”
“你有男朋友?”這下子,週末更加吃驚了,在他看來,眼前這位女人之所以出來賣,肯定是被情所傷或者是因爲家庭太困難,但沒想到她還有男朋友,一時之間,週末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打破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老還是這個世界太新。
“有啊!”女人見週末一臉的吃驚,當然猜到了週末的心思,於是就說,“帥哥,你應該很少來這種地方玩吧,其實幹我們這行的,一般都是有男朋友的,有的是揹着自家的男朋友出來賣,有的則是被男朋友允許的,我就屬於那種男朋友允許的。”
“當然,我一點都不喜歡我的男朋友,只不過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不被別人欺負罷了!”
“不過啊,就在昨天,我男朋友竟然被人給打了,後腦勺的一撮頭髮都被扯成了禿頂,胸腔骨也被踩斷了兩根。”
聽了女人的話,週末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問道:“這麼說來,你男朋友是道上混的了?”
“是哦!”女人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週末這個陌生人說這麼多話,或許是覺得週末長得帥、看着親切吧!她說,“我男朋友叫馬蛋,是這家‘藍色妖姬酒吧’的老闆呢!”
“馬蛋?”週末正在抽菸,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沒被嗆倒,這個馬蛋不就是之前在飯店裡打電話叫囂要綁架高明月、然後被週末打得滿地找牙的人嗎?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噓!”見週末這麼大聲地直呼“馬蛋”的名字,女人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頓了頓,她壓低了聲音說,“他的名字好惡心是不是啊?不過你不要這麼大聲地喊,要不然該惹麻煩了。”
單憑女人的這句話,週末就知道,女人名義上是馬蛋的女朋友,但實際上對馬蛋一點感覺都沒有,按照週末的猜測,他甚至覺得女人很恨馬蛋,要不然,女人怎麼會幫着週末這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怕什麼?你不是說他的胸腔骨都被打斷了兩塊嘛。”週末說,“他現在應該在住院纔對,不是嗎?”
“馬哥在住院不假,但是,酒吧裡的人可都是他的小弟呢,要是讓他的小弟們聽到你直呼他的名字就麻煩了。”女人解釋說。
“這樣啊?”週末淡淡一笑,說,“美女,那如果他的小弟真要打我,你是幫我呢還是幫他?”
“我……”看着週末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女人突然有些慌亂,這是一個很簡單的一個而已,但是,她最終給週末的回答卻是,“我不知道!”
將女人慌亂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女人口中說的是“不知道”,但是,很明顯,這個不知道已經回答了週末的問題。如果女人真的站在馬蛋那邊,她就不會回答不知道而是應該直接說會幫馬蛋了。
“嘿嘿!”毫無徵兆的,本來坐在女人對面沙發的週末起身坐到女人的身旁,然後擡手搭在女人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着的大腿上輕撫。
“啊喲,討厭啦!”週末的手襲擊自己,女人雖然擡手輕輕打了一下週末的手背,但並沒有拒絕,相反的,她還主動湊到週末的懷裡,說,“帥哥,我喜歡你!我想你和做,免費的那種。”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覺得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與此同時,她將那一捆軟妹幣重新遞到週末的兜裡。
“有錢不要,還要免費陪我做,你傻啊?”週末笑着颳了一下女人的鼻樑,然後把那捆軟妹幣直接塞到女人胸前的飽滿裡。
“可是……可是……”女人有些急了,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要哭要哭的樣子,她說,“可是這錢也太多了!我要不了這麼多的。”
“給你你就拿着!”
週末將手從女人的大腿上收回來,這時候,他已經有些欣賞這個女人了,畢竟,有錢不要的女人已經很少了,而且她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卻死死地堅持着自己的原價,這比許多商人都要難得。
“那好吧……”見週末一副要生氣的樣子,女人只得半推半就地把胸前掛着的一捆軟妹幣收好。
頓了頓,她咬牙,說:“帥哥,既然我都收你的錢了,那我就破例讓你玩一次我的後面或者嘴巴吧。”
“呃……”週末聽了這話,差點沒一頭暈倒,“美女,你該不會以爲我有那麼無聊的惡趣味吧?”
“那你……”女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羞得將頭深深地埋下,胸前的兩團飽滿就這麼暴露在週末的眼前,隨着她緊張的呼吸,兩團飽滿上下起伏,動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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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問我爲什麼要給你這麼多錢吧?”週末強自讓自己的雙眼從女人胸前的飽滿上移開,然後說,“直說了吧,我就是把你男朋友打進醫院的人!”
“你……是你……”聽了週末的話,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這種慌亂僅僅只持續了一秒鐘的時間而已,下一秒,她的眼中就滿是熾熱了,看週末的眼神如同看金子一般。
“謝謝!謝謝你!”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突然起身要跪倒:“謝謝你幫我教訓那個混蛋!”
“美女,你這是要幹嘛?”週末見女人要下跪,急忙伸手去扶女人的腋下,好巧不巧的,正正把女人胸前的兩團飽滿抓在手中,羞得女人一陣面紅耳赤。
把女人扶着坐沙發上後,週末這才說:“美女,你跪我,是想謝謝我幫你教訓了馬蛋,也就是說,你很痛恨他,對嗎?”
“是的!我恨不得咬死他!”女人重重點頭,眼中含着淚花,不過卻一直沒有流下來,顯然,她一直在強迫自己不要哭。
隨即,女人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週末。
女人名叫白燕,今年二十歲,是y省人,高中畢業後在老家待了幾年,一年前和幾個老家的女生朋友集體來帝都打工。
碰巧就到了“不夜天”夜市攤一條街找工作,然後被馬蛋遇到。
馬蛋當時就說自己的“藍色妖姬”酒吧需要招聘女服務員,工資四千多塊,白燕一聽就心動了,於是就和老家的幾個朋友一起到了藍色妖姬上班。
剛上班第一天晚上,馬蛋就爲白燕等女人擺了一桌子的酒肉,說是要歡迎新員工的到來。
白燕等衆女因爲第一次出門,也沒提防,哪知道馬蛋竟然在飲料裡下了蒙汗藥……
白燕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她迷迷糊糊覺得渾身冰冷,下面特別疼,猛然驚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下面則是血淋淋的。
而馬蛋,則叼着一支菸在一旁擺弄攝像機。
自己的私密照和錄像都在馬蛋的手中,白燕只能屈服,被馬蛋逼着去賣。
起初的時候,白燕也想過要逃跑或者是報警,但是,當她的一個老鄉因爲報警被活活打死後,她就徹底屈服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被男人們壓在牀上、沙發上的時候,白燕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殺了馬蛋。
但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夠做什麼呢?
白燕也曾想過,自己應該自殺,應該跳樓,但是,一想到自己老家的弟弟正在上高中,她就只能忍受着煎熬了。
咣噹!
聽完白燕的遭遇後,週末只覺得一股怒火從心中翻滾起來,他痛恨自己昨天下午沒有一腳踩死馬蛋那個敗類。
馬蛋僅僅只是李昊天手底下的一個小弟而已,連馬蛋都這麼作惡,可以想象,李昊天的手中沾染了多少鮮血、他的身上,揹負着多麼重的罪過。
“混蛋!”週末咬牙切齒,因爲憤怒,古銅色的臉上盡是充血的潮紅,頓了頓,他咬牙說,“白燕,你放心,我一定把馬蛋那個混蛋送到局子裡!”
“可是……馬蛋他們人多勢衆……尤其是李先生……”週末能幫白燕,白燕很開心很激動,但是,她也深知馬蛋和李昊天等人的實力,她很擔心週末不是李昊天和馬蛋的對手。
“我昨天能把那個混蛋的胸骨踩碎,今天就能打死他!”週末惡狠狠地說。
白燕聽了週末的話,重重點頭,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肯定地去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面、而且長得瘦瘦弱弱的小青年。
當即,白燕把李昊天、馬蛋的住所、“新虎頭幫”的主要成員的相關信息等等全都用紙筆寫下來,一個不落。
新虎頭幫,李昊天是老大,馬蛋是副幫主,而黑大黑二則是左右護法,至於耗子則是堂主了。
除了被週末打殘的耗子之外,新虎頭幫還有七個堂主,他們大多是“不夜天”夜市攤一條街的惡人,有的是酒吧的老闆,有的是舞廳的老闆,有的是地下賭場的老闆,總之,全都是臭名昭著的人。
當然,李昊天非常的聰明,他手下的人屁股都是擦得乾乾淨淨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們可以在“不夜天”爲非作歹的原因所在。
掃了眼白燕寫的名單,週末先用筆把“李昊天”以及“馬蛋”這兩個名字畫掉,然後掏出手機把名單拍下來,然後通過手機發送了出去。
發送圖片的同時,週末還附帶發了一句話:“獨龍,絕殺堂全體出動,殺掉名單上的所有人!”
之前高虯髯的屍體離奇失蹤、而李昊天又突然出現在帝都後,週末已經秘密讓獨龍等絕殺堂的殺手們趕來帝都。
“收到!”
週末的信息放發出去,他就接到了回信。
“白燕,如果馬蛋掛掉了,由你來經營這家藍色妖姬酒吧,你敢不敢?”把玩着手機的同時,週末半開玩笑地問白燕。
“敢!我當然敢!”白燕雖然不知道週末爲什麼要這麼問她,但還是咬牙回答了。
“那如果李昊天干掉了,你敢坐他的位子嗎?”週末又問。
“這個……”白燕有些猶豫了。
“你不敢?”週末反問。
“我敢!”白燕沒有再猶豫,因爲週末反問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失望神色讓她緊張。
當即,週末起身,對白燕說:“你現在就帶我去見李昊天!”
“好!”白燕同樣起身,甚至操起了一個啤酒瓶,挺彪悍的,看得週末一陣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