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兒?”
聽了週末的話,花破軍趕緊回答,他已經被週末嚇傻了,唯一能做的,只想保命:“不在,就李大猛一個人。
“不在?”
週末眉頭微微一皺,很顯然,李大猛並不是只有一個人,而是有人在暗中接應的。
“唉!”重重的嘆息,週末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周……周老大……”
見週末不再搭理自己,花破軍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滾吧!”週末眼睛都沒擡一下,淡淡地回答了花破軍的問題。
“謝謝……謝謝……”
花破軍聽了週末的話,趕緊去拉花敗樓。
此時的花敗樓渾身上下都是紅酒,本來一身雪白的西服,此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見週末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心中一沉,拳頭捏得緊緊的。
“走吧……”
花破軍見花敗樓還想和週末拼命,急忙拉住花敗樓,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咱們還沒有輸的,花家也不會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材燒……”
在花破軍的勸說下,花敗樓深深地看了週末一眼,然後與花破軍一起轉身離開。
在帝都呼風喚雨的花家,如今竟然被一位名不經傳的小青年打得掃地出門,英明盡毀。
舞廳裡,一衆男男女女對着花家父子指指點點。
羣衆就是這樣的,那邊落敗,他們就用眼神、用肢體、用言語嘲諷失敗者,而他們忘記了,在此之前,他們曾用同樣的眼神盯着如今的勝利者週末這位名不經傳的小青年看。
花家父子受到了冷眼,而相反的,週末則受到了追捧。
且不說週末那妖孽一般的武力值,單單就是之前祁連天說的話,就足夠讓羣衆們對週末另眼相看,極盡阿諛奉承。
週末,名不經傳的小子,偏偏是李家的家主,是祁家未來的女婿。
這樣的身份,誰不奉承?
一時之間,但凡在帝都有那麼一點能量的達官顯宦都端起酒杯朝週末這邊走來。
“周先生,來來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周先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成了李家的家主,可喜可賀啊,來,乾杯!”
“沒想到周先生竟然是祁老爺子的乘龍快婿,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來,兄弟敬你!”
對於衆人的敬酒,週末沒有任何迴應,端坐在椅子上的他,始終盯着花破軍花敗樓父子遠去的身影。
“那老小子說謊了!”
想到這種可能,當即,週末匆匆起身,只是與身旁的祁寶寶、祁連天交換了一個眼神就直接走了,沒有一句告別的話。
“誒,周先生,你這是去哪啊?”
“周先生,你怎麼不給面子啊,咱們先乾一杯啊?”
“……”
在一種“小太監”的奉承中,週末除了祁家大院的門。
此時,花破軍父子已經開車離開,車尾燈眼看就要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看清了花家父子的車後,週末的身影突然消失,以超越肉眼的速度朝車尾燈的方向追去。
豪華轎車上,花破軍坐在後座,而花敗城則坐在副駕駛,有專門的保鏢開車。
父子倆誰也不說話,一個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一個在用方巾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狼狽至極。
末了,花敗樓率先說話,很陰冷的語氣。
“爸,對不起,你兒子我無能,沒有爲大哥報仇。”
“這不怪你!”花破軍長舒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週末那小子實在是太強大了,你我加起來也過不了他一招。”
“看來,我這輩子都不能爲大哥報仇了啊!我不甘心,實在不甘心!”花敗樓咬着牙,一臉的戾氣,“想起當年他在擂臺上打敗我的那一幕,想起週末之前當着衆人的面讓你我滾的時候,我實在是不甘!不甘啊!”
“孩子,別說喪氣話。”花破軍同樣不甘,他氣得渾身都發抖,堂堂花家的掌舵人,竟然被一個橫空出世的小子羞辱,而且敢怒不敢言,這種羞辱,花破軍從來就沒有受過。
“我們還沒有輸,也不會輸!”花破軍冷冷地說。
“什麼?”聽了花破軍的話,花敗樓微微一怔,“爸,咱們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嗎?”
“是的。”花破軍咬牙,說,“剛纔那小子被我騙了。”
“被你騙了?”花敗樓不明白花破軍爲什麼要這麼說。
“嘿嘿。”花破軍露出一個狐狸般奸猾的笑,壓低了聲音說,“樓兒,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早上李大猛來見我,他不僅僅只是告訴了我殺城兒的兇手是週末,還給了我一個人。”
“給了你一個人?”花敗樓當時並不在場,所以不知道李大猛給了花破軍什麼。
“是的。”花破軍得意地說,“李大猛給我的人,正是他的三女兒李關緋!”
今天早上,李大猛與花破軍秘密見面,李大猛以告訴花破軍誰是殺花敗城的兇手爲條件,讓花破軍幫他看管李關緋。
李大猛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因爲他現在是亡命之徒,帶着李關緋容易暴露目標。
花破軍當時嘴上沒說,但心裡卻如明鏡一般,扣押李關緋根本就是小事,而如果能夠得知自己的殺子仇人是誰,這是大事。
左算右算,花破軍答應了李大猛。
當然,當時的花破軍還不知道李大猛已經是喪家之犬,要不然,他也不會貿然對週末下手。
“什麼,居然是她!”
花敗樓當然知道李關緋,那是李家的天才人物,連花敗樓這位武學天賦極高的人都暗暗佩服李關緋。
如今,李關緋竟然落在了自己的父親的手裡,花敗樓實在是太震撼了。
“聽得出來,週末那小子很在意李關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手裡就有了降服週末的本錢!” Www★ttκá n★¢ ○
花破軍的腦子裡,已經描繪出用李關緋要挾週末的絕佳計謀。
而花家的這對父子永遠都不會知道,週末此時就跟在他們的車窗外,正用一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盯着他們父子倆。
花家父子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人,在還不知道李關緋有這麼大的用途之前,花破軍可以不在意李關緋是否會趁機逃跑,但是現在,李關緋就是花家父子手中的王牌,父子倆當然不允許李關緋有任何閃失。因此,車速很快,一路橫闖紅燈。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花家父子的車停在了帝都城郊的一個城中村村口。
“爸,你把李關緋藏在了這裡?”
下車後,花敗樓用非常驚訝的語氣問花破軍。
“是的。”花破軍說,“樓兒,你這些年在國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實話說了吧,這個城中村是我豢養打手的地方,村裡很多流浪漢都是我多年收集的高手。”
“別說那個李關緋現在是中了毒醒不過來,即便真醒過來,她也未必就是我手底下那些人的對手。”
父子倆一邊說,一邊朝村裡走去。
帝都的這個城中村比起康城週末家所在的那個城中村要好很多,說是城中村,但其實是相當於菜市場一般的存在。
……
此時,在一棟破漏樓房的二樓房間裡,十多個男人正光着膀子圍坐在一起玩炸金花,破爛的桌面上到處都是紅通通的軟妹幣。
房間很大,足足有兩百個平米。
除了玩炸金花的賭徒外,還有躺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也有摟抱着女人當着衆人的面在“嘿咻”的。
粗略估算,房間裡至少有三十個男人,個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加上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的話,總人數應該在五十人左右。
這麼多人聚在房間裡,使得房間裡烏煙瘴氣的,地上到處可見啤酒瓶、方便麪盒子、煙盒,甚至還有用過的“畢雲濤”。
房間四周都是老舊的沙發,沙發上積滿了人。
而奇怪的是,東牆的一張長沙發上卻一個人都沒有,放着一個加長加大型的旅行包。
一名染了黃毛的壯漢蹲在沙發旁邊抽菸。
“喲,老黃,你包裡裝的是什麼啊?”這時候,一名染了綠毛的小青年湊上來問黃毛壯漢“老黃”,他懷裡摟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人,一隻手片刻不停地放在女人的衣襟裡揉捏。
說話的同時,綠毛小青年伸手要去打開旅行包的拉鍊。
“別動!”老黃見綠毛小青年動手,急忙站起來。
“次奧,老黃,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啊?那我毒蠍還要不要混了?”綠毛小青年眼疾手快,不等老黃抓到自己的手,已經抓住了旅行包的拉鍊。
嘶啦……
旅行包的拉鍊被拉開。
旅行包裡裝的,正是昏迷不醒的女妖精李關緋。
此時的李關緋,雙目緊閉。
身穿白色運動裝的女妖精李關緋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純塵脫俗,是乾淨純粹。
“次奧,美女啊!”
咋一下看到昏迷中的李關緋,綠毛小青年“毒蠍”不由眼前一亮。
不僅他,就連大黃也露出了垂涎之色。
兩人順着女妖精李關緋的眉心一路向下欣賞,在看到李關緋那雙性感的櫻脣時,兩人都不由吞嚥了一口口水。
等兩人看到李關緋胸前那雙幾乎要將衣服撐破的飽滿後,兩人更是渾身燥熱。
“尤物,絕對的尤物啊!”
綠毛小青年毒蠍第一個反應過來,他一邊吞嚥口水,一邊將懷裡的女人推到一邊,然後不顧一切,伸手朝女妖精李關緋的胸脯摸去。
“毒蠍,你幹嘛呢?”
老黃急眼了,不等綠毛小青年毒蠍的手碰到李關緋胸前的壯碩,他突然出手,一把將綠毛小青年毒蠍的手打開。
兩人的話引來了其他人的關注,一時之間,十多名光着上身的壯漢迎上來,在看到李關緋後,衆人一個個都忍不住流口水,爭搶着要。
於是,一場混戰開始了,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拳。
綠毛小青年毒蠍明顯是一個奸猾的傢伙,在衆人都忙着打鬥的時候,他卻鑽了空子,悄無聲息地湊到了旅行包的旁邊。
“大美女,你是我毒蠍的了。”綠毛小青年毒蠍說完這話,趕緊伸手要去摸女妖精李關緋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