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還沒有開口說話，友哈巴赫滄桑的中年大叔嗓音就響了起來：“你們都不知道崩玉的真正力量。”
這話好像有誰說過吧？李歡想起藍染日常裝逼的樣子。
“崩玉有自己的意志。”
這個我知道啊，原劇裡明確點出了。
“所以它告訴了我剛纔發生的一切。”
嗯？這玩意兒還能告狀？李歡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友哈巴赫手中的崩玉。
“它很憤怒，也很興奮，它想試試你的極限。”
李歡連連擺手：“我就算了，我不需要進化。”
“不，它拒絕了你，它想要跟我合作。”友哈巴赫睜開眼睛，盯着李歡說道。
旁邊的哈斯沃德震驚不已，聲音顫抖道：“王，王，你的眼睛……”
“啊，是啊。”友哈巴赫從王座上站起，一步一步走下來，“我的力量恢復了，我的眼睛睜開了，我答應了崩玉。”
那你沒了啊。李歡在心裡嘆道。
“在開始之前，我可以先去見一見死神嗎？”友哈巴赫走到李歡面前，問道。
他靠得太近了，以至於露琪亞緊張地握住了斬魄刀。
李歡攔下了她，示意不用緊張。
“當然可以，這是合理的要求。”
“嗯，多謝。”友哈巴赫離開了宮殿，哈斯沃德緊跟其後。
回去的路上，露琪亞感到疑惑不解，悄悄問李歡道：“隊長，我不太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的話，友哈巴赫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大概是想跟總隊長敘敘舊吧。”李歡胡亂猜測道。
星十字騎士團和所有的滅卻師們一見到友哈巴赫的身影就跪倒在地，態度十分恭敬。
一直走到山本老頭面前，友哈巴赫才停下腳步。
“山本……你現在已經這麼老了啊。”
山本老頭鬍子微微抖動，聲音低沉道：“老夫的刀刃並未生鏽。”
“我相信，儘管命運沒有站在我這一邊，僅僅只差大半年的時間。”友哈巴赫環視了一圈各位隊長，“但你們的未來也有很大潛力。”
完全恢復力量的友哈巴赫擁有全知全能的能力，他能看穿過去未來，堪稱死神世界的GM。
能夠看到這些隊長們在未來擊殺他手下的劇情也很正常。
“我答應了崩玉的要求，在此之前，我只想問一個問題。”友哈巴赫滄桑的大叔臉望向深遠的高空。
山本老頭神情微動，開口道：“關於滅卻師的事情，是我們新任十三番隊隊長的情報。關於一千年前的事情，我從未後悔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然會選擇向滅卻師一族開戰。”
友哈巴赫臉上的表情並未有任何變化，連聲音都很平靜：“那種事情，你不必向我解釋，我並不在意。我想問的是，你們的靈王是否自願常住於靈王之宮？”
友哈巴赫創造了滅卻師一族，但他對自己的作品沒什麼驕傲和成就感，這些所謂的族人不過是他力量的一部分，隨手就能創造，隨時就能收回。
山本老頭面沉如水：“無可奉告。”
“嗦嘎，我明白了。”友哈巴赫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
他轉過頭對李歡道：“你似乎在尋找什麼人，那個闖進去的死神快找到他了，不過他沒有那麼順利，讓我幫你一把吧。”
說着，友哈巴赫伸出一隻手，虛握拳頭。
無形帝國中飛出兩個人影，一個是浦原喜助，另一個是普通的滅卻師。
沒有李歡要找的聖子。
等等，李歡看了看那個滅卻師，開口問道：“你是天主場的聖子？魂穿？”
“什麼？竟然能找到這裡？”聖子一臉意外道，“你是修真場的？”
李歡搖搖頭。
聖子鬆了口氣道：“那還好，是修真場請你來抓我的吧。呵呵，不管他們出什麼價格，我都能翻倍給你。”
李歡有些奇怪道：“你的實力是怎麼回事？情報上說你是什麼神聖騎士吧，怎麼現在這麼弱？”
聖子眉頭微皺：“你連這個都知道，嗯，也對，他們請你抓我，應該要把情報全部交出來。怎麼樣，考慮好了嗎？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李歡臉色古怪道：“我要的東西，你現在能拿得出來嗎？”
聖子哈哈大笑：“你以爲天主場是什麼地方，大型競技場的底蘊可不是你能想象的，哪怕是人人求而不得的天賦能力我也能拿來支付。”
李歡腦海裡迅速閃過一些往事，似乎就是在這個世界中，當初賣給他須彌戒指的魚不通也提到過天賦的問題。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誒，對了，聖子不正是當初委託魚不通運送魂石的僱主嗎？
李歡再回想起他唯一一次以404狀態迴歸競技場時探查到的秘密，一下子明白聖子所做的陰謀是爲了什麼。
“我明白了，看起來你確實很壕氣。不過趙昊是我朋友，當初那場婚禮我也曾到場，這次幫忙完全是出於我個人意願，你沒辦法收買我的。”
聖子臉上露出笑意：“呵呵，不必拒絕得這麼幹脆嘛，聽你這意思，你必然是在某一個任務世界中遇到了趙昊，然後結下了些許情誼吧，所以這次才跑來幫他的忙。”
李歡想了想，剛準備說他們的友誼比他說得要深厚些。
聖子擺擺手打斷他，“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像我們這種大型競技場的繼承人，有時候也會有一兩個出身卑微卻有潛力的普通朋友，不過追根到底，你們不過是朋友罷了。我可以給你1000枚金幣，或者我幫你覺醒一次天賦，成功機率是35%，要知道，像這樣的一次機會，在秘密渠道中需要至少10000金幣才能交易到，還有價無市。”
李歡回想起自己賬戶裡躺着的好幾萬金幣，由於“LOVE競技場”很多選手進出他的“狂暴巨獸”世界，他因此攢了不少家底。
都這時候了，這聖子還這麼摳門？
買命錢都不多給點？
“不好意思，我還是要把你帶出去交到趙昊手中。”李歡搖頭道。
“哼。”聖子冷哼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爲我因爲魂穿失去原有的力量就變得虛弱不堪嗎？我就讓你看看，有天賦的選手和沒有天賦的選手之間到底存在着什麼樣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