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看着葉司承。
看着他那副冷漠拒人千里的態度,心忽然就涼了。
她一直很堅信她跟葉司承的感情。
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管葉司承變成什麼樣子,他們彼此在彼此心裡都很重要。
那份深厚的情誼,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但今天聽着葉司承口中說出來的一番話,年幼愣住了。
她從未想過,兩個人的感情走到最後,會是這麼的一文不值。
原來那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紳士禮貌的葉司承,有一天也會變得那麼不近人情,不把她年幼放眼裡。
“不用了。”
年幼忽然起身,目光淡然的看着葉司承,儘可能壓制住情緒道:
“不用跟我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該道歉的人其實是我纔對,自從燕北出現以後,我才意識到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遺忘過他。”
“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還是會心跳,看着他能重新回到我身邊,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心好痛。
可她不能讓旁人覺得她是被甩的那一個。
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年幼最脆弱的一面。
更不能在葉司承面前表現出,好像沒了他,她年幼就不能活了。
燕北是她最後的堅強。
也是她唯一的藉口。
她眨了下眼,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淚,不讓它滑下臉頰。
哽咽了下,年幼接着道:
“葉司承,謝謝你成全我們倆,你的這份恩情我會記住的,如果將來我們倆還有聯繫,我跟燕北結婚的時候,一定請你來做伴郎,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拒絕呢。”
既然他這麼想將她從他身邊推開。
那她成全他,如他所願吧。
確實,她或許只有跟燕北,纔是一個世界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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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司承,“……”
埋頭聽完年幼的話,心口硬生生的彷彿被什麼在撕扯一樣。
很痛。
他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
卻還是沒有勇氣擡起眼眸去多看她一眼。
因爲他害怕看到她眼含淚花的樣子,會忍不住站起身去抱緊她。
告訴她,他爲什麼要那麼做。
算了。
一切自有定數。
她或許,確實在心裡,也放不下燕北呢。
“幼幼你在說什麼啊?誰是燕北啊?怎麼忽然又變成你跟別人在一起了?”
旁邊的葉氏夫婦聽得一頭霧水。
完全不知道這倆孩子發生了什麼事。
年幼卻不想解釋。
她走出沙發,站在那裡深深地給葉氏夫婦鞠了一躬,感激的道:
“乾爸乾媽,謝謝你們倆這些年對我的喜愛跟照顧,以後我可能很少時間來看望你們了,你們要保重身體啊。”
“不是幼幼,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說清楚嗎?一會兒是這個分手,一會兒又是那個跟別人在一起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葉太太急切的問。
兩個孩子是他們一路看着過來的,分了不能在一起實在是個遺憾。
她不捨啊。
“乾媽沒事兒,您不用管那麼多,我們年輕人有我們年輕人的想法嘛,或許真的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會膩。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你們早些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