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很香並且非常甜,進口後,他最先嚐出來的,是奶香味,而入口的梨除了香甜,還有一股濃厚的奶酸味,酸味中合了梨的甜味,酸酸甜甜的,再加上奶香,還挺開胃的。
“好吃,這乳白色的,是牛乳嗎,爲什麼是酸的?”北堂鄴點了點頭,並好奇的問道。
“是牛乳發酵製成的,前一段時間我正好小日子,特別想吃帶奶香的東西,牛乳不敢喝冷的,就讓綠芙在寢殿弄了個小炭爐,將牛乳放在上面溫着,後來我睡着了,就忘了溫着的牛乳,過了一夜,第二天牛乳就酸了,我原本以爲壞了,就讓綠芙扔了,誰知宮裡一個小宮女捨不得,私自留下偷吃,恰巧讓小廚房的廚娘看見,廚娘嚐了一口發覺味道很好,便跟我說了這事,之後我又試了很多次,才掌握髮酵的辦法。”
安暖暖又挑了一塊藤梨送到北堂鄴的嘴邊,將發現酸奶的製作過程,告訴了北堂鄴。
北堂鄴就着安暖暖的手吃了藤梨,因爲酸度偏重一點,他不習慣的皺了皺眉,然後擡手握住安暖暖拿水果釵的手,看着她不帶妝卻仍舊美的耀眼的素顏,打趣的問道:“綠芙說你親自下廚爲朕準備吃食,你都準備了什麼?”
“晚膳的時侯,九朗自然會知道,一定給你一個驚喜。”安暖暖故意賣關子道。
“哦,如果不夠驚喜怎麼辦?”
北堂鄴握着安暖暖柔若無骨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腹,帶着一種眷戀的感覺,輕輕的磨擦着她手背的肌膚。
“絕對夠驚喜。”安暖暖相當自信的的開口道。
聽她這樣說,北堂鄴鬆開她的小手,大手改爲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與他對視。
“沒有驚喜,今晚你得受罰。”北堂鄴故意加重受罰兩個字字音。
“九郎可不能明明有驚喜,故意說沒有驚喜,不然人家肯定吃虧。”
安暖暖撒嬌的不依道,她當然知道北堂鄴說的‘受罰’是什麼意思,撩了他好幾次,都沒讓他得逞,他這心裡可不就癢了。
“朕是那樣無恥的人嗎?”北堂鄴一本正經的這樣回話,可心裡打定主意就要無恥到底。
安暖暖沒有與他再繼續‘受罰’的話題,她的目光落在北堂鄴的腰間,然後伸手不客氣的一把扯下北堂鄴掛在腰間的荷包,明黃的綢緞上,以五彩線,繡着鴛鴦戲水的圖案。
“邊個荷包倒是特別,是皇上的那位小情人送的。”安暖暖將荷包湊到鼻子前嗅了嗅,能聞到一些藥香,就故意打趣的問道。
北堂鄴聽見小情人三個字,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李婕妤送的,荷包裡是一些提神醒腦的藥材。”
“哦!”安暖暖應了一聲,故意將尾聲拖長,然後雙手攀住北堂鄴的脖子,雙眼亮晶晶的帶着笑意開口道:“那九郎跟李若霓玩過鴛鴦戲水的遊戲沒?”
“鴛鴦戲水這種遊戲,朕覺得只有卿兒你有膽子同朕玩,要不現在就去體驗一番?”北堂鄴雙眼裡透出興奮的光芒道,明顯非常有興趣的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