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安暖暖讓丫環捏了一會腿腳,讓她能交差了,就將人打發離開。
等屋子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她忙將偷的硃砂和黃紙拿出來,有法術就是好,藉着上廁所的機會,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了一趟,一分錢也沒花,黃紙和硃砂就弄到手。
她開始迫不及待的畫符,雖然知道符的畫法,但因爲她是妖的關係,其實兩者之間是不相容的,因爲是隱藏妖氣的符,安暖暖沒有被反噬,就已經很不錯了。
畫了幾張都沒成,安暖暖嘆了口,轉身來到沙發前坐下,然後集中精神力,脫離原主的身體,她是虛影,只能藉助念力來控制筆,就是這樣,她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幾乎耗用了一夜的時間,纔將黃符畫出來。
看着成了的黃符,安暖暖鬆了口氣,重新回到原主的身體,將畫好的黃符折成小小的三角形,放進一早準備的平安福袋裡,然後掛在脖子上,貼身戴着。
這會兒外面已經微微露出魚白,又是一夜沒睡,安暖暖到浴室隨便衝了個澡,爬到牀上,只打算躺兩小時,可昨晚精力消耗過度,她的頭一挨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再醒過來時,屋子裡,虞逸堯在,許雅薰在,還有好幾個丫環,穿白大被褂的醫生和護士。
“這、這是怎麼了。”安暖暖手撐着牀想坐起身,剛一動,手就被虞逸堯給按住,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虞逸堯半抱半扶着坐了起來。
“早上丫環來叫你下去吃早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應,我們怕你出事,開門進來,發現你發燒了,你這一睡,差不多快一天,這都下午四五點了。”虞逸堯扶着安暖暖坐好,重新坐回牀邊的椅子上,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夭夭,你沒事就太好了,早上你把大家嚇壞了。”許雅薰將心裡的酸氣給壓下去,在牀上坐下,伸手握住安暖暖的手,關心的繼續問道:“現在還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有不舒服的,告訴醫生。”
安暖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體溫現在已經正常,她笑着搖了搖頭道:“我已經沒事了,這瓶藥水掛完,就可以了。”
“劉醫生,你再給夭夭檢查一下,她真的沒事了嗎?”虞逸堯不放心的對劉醫生道。
“小姐只要燒退下去,就沒事了,不過小姐的身體很虛弱,最近一段時間還是靜養比較好,飲食上以清淡爲主。”劉醫生其實也覺得安暖暖的情況很怪,不過之前虞逸堯因爲安暖暖發燒不醒,大發了一通脾氣,劉醫生不敢再多說。
“好,那你先退下吧。”確定安暖暖真的沒事,虞逸堯揮了揮手。
之後的一個多星期,安暖暖那裡也不能去,呆的最多的地方是自己的房間,偶爾能下地走動,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虞逸堯的書房。
而這一個多星期,虞逸堯將辦公室搬到家裡的書房,公文還有軍中的事情,全都在書房裡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