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幾個小混子,對劉霸道而言,實在是足夠簡單的一件事情。
輕鬆的將光頭男等人弄了個半死,劉霸道轉過頭,看向冉冬夜說道:“得,冉大小姐,搞定了!”
“剛纔那煙花男頭上的火,是你搞的鬼吧?”冉冬夜早知道劉霸道有些她所不能理解的別樣能力,猜測着看着劉霸道,說道。
“這你就別管了。”劉霸道懶得否認,卻也不確認,只是隨意的招呼了一句。
“你就繼續藏着掖着吧,真以爲別人看不明切啊。”冉冬夜笑嘻嘻的說道,被光頭男幾個攔住的不爽,早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此時的心情異常的明朗,特別是劉霸道故意讓煙花男放起了煙花,引得她當時便撲哧一笑了。
“得了,走吧,去見你該見的人。”劉霸道真的是不想繼續和冉冬夜就煙花男放煙花的事情議論下去了,只能轉移話題,告訴冉冬夜,裡面還有人在等你呢。
冉冬夜笑了笑,便也不再多說了,獨自往前走去,劉霸道則跟在了他的身後。
布蘭迪酒吧,不愧是不一般的酒吧。
此時,酒吧裡發生了劉霸道這邊的鬧劇,居然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或許是,這裡的事件與衝突發生的太多的原因,或者說,布蘭迪的常客,早已經明白了這地方是個什麼地方,所以衆人雖然也有看到的,但馬上便不理睬,依舊盡情的嗨舞着。
這些人早見多了這類事情,特別是這個光頭男,他們更是熟悉的很。不過,光頭男行事倒也是頗有章法,但凡有男伴的女人,他歷來都是從不去碰的。
這一次碰上冉冬夜,也只能算是他倒黴。或者說是劉霸道這廝太過無恥,明明你是陪着女人進來的,幹嘛要落在後面啊?
那些人對於光頭男的行事風格很清楚,自然也就不太去在乎,畢竟,他們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單獨來布蘭迪酒吧不是?
不過,能夠看到光頭男和煙花男被人收拾,這些人的心裡面還是很高興的。只不過,這裡的人大部分也都不原因去招惹光頭男罷了,所以他們只是悄悄的看着,不至於出現來喝彩。
冉冬夜和劉霸道明顯一看便知是屬於過江龍的那類人物,作爲地頭蛇的光頭男和煙花男既然已經被他們搞定了。
光頭男和煙花男也不會愚蠢到再去找這對龍鳳一般的人物地麻煩,可是,自己還要在布蘭迪玩吧?
過江龍一去,可就是地頭蛇老子天下第一了。
倘若今日出現在過江龍喝彩的這一邊,那過江龍走後,地頭蛇前來找你麻煩的話,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布蘭迪的人雖然玩起來很嗨,但是這裡畢竟是高端的酒吧,可不是那些沒大腦的腦殘能夠混進來玩兒的。
腦殘大部分都不會太有錢,當然父母不腦殘有錢的腦殘兒還是有的,不顧物以類聚,這裡並不歡迎腦殘的到來。
倒是有那麼一些男的,總是會帶一些腦殘女前來玩樂,不過,那無非是爲了顯擺他又找了個嫩妞罷了。
當然,更有一些是專門拿着這些腦殘女前來送來的,腦殘女們,他們並不在乎躺在牀上的男人是誰,只有有的吃,有的穿,有的玩,就可以了。
即便對方是個大胖子,她們都能忍受這個大胖子的壓迫,不斷的呻吟。
供求關係罷了,與其他無關。
劉霸道卻是再沒有了興趣去關注布蘭迪的火熱,他可是對冉冬夜有點擔心的,萬一冉冬夜再遇到如同光頭男一般的人,而且,對方比光頭男更光桿,直接動手的話,劉霸道可不願意承受冉冬夜被人吃了豆腐的後果。
是的,在他看來,冉冬夜的豆腐,只能是給他一個人吃,別人是斷然不能來取一瓢的。
恩,他劉霸道當然是可以取完一瓢繼續瓢的啦!
快步而前,緊隨在冉冬夜的身後,劉霸道保護着冉冬夜,似乎便成了曾經那個保護樂冰妍的愣頭青保鏢。
冉冬夜走的倒不算快,遇到一處通道,他便拐了進去,此處有一個木樓梯,裝修的卻是一點都不火熱,而是顯得很是優雅。
劉霸道看了看大廳裡的情形,那邊的火熱與激情是事實存在的。可這邊的優雅卻也是事實存在的,儘管音樂噪雜,但這裡的裝飾的確顯得很另類。
冉冬夜漫步上了樓梯,劉霸道依舊跟在了後面。
走在樓梯上,劉霸道總算是明白了,冉冬夜何以會來到這裡了。
這個叫做布蘭迪的酒吧,顯然是全方位的消費理由,一網打盡的消費方式,不僅有專門的爲貴人準備的包廂,同樣有爲那些普通白領們準備的嗨場。
嗨場的人盡情的海皮,包廂裡的人卻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些普通民衆們海皮,嘴角或許會帶着玩味的笑容吧?
兩人上了樓梯,樓上果然如同劉霸道所想一般,都是一些包廂。
有的包廂此時門並沒有關,劉霸道偷窺了一眼,能夠看到包廂靠近大廳那一側,有着一面玻璃的窗戶,在大廳的時候,你並不能透過這玻璃窗看向包廂。
但從包廂裡,卻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大廳的一切。
劉霸道不由暗笑了一聲,心說,哥們兒猜的倒是挺準確的。
冉冬夜帶着劉霸道,來到了一處包廂的門口,包廂號是8號,看起來應該是布蘭迪裡不一般的包廂。
冉冬夜敲了敲門,這走廊上並沒有什麼服務員,或許這也是布蘭迪酒吧的特意安排的,所以只能自己動手。
不多時,門便被打開了,映入眼席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臉的沉穩表情,見到了冉冬夜,臉上堆壘出了一縷笑容。
這笑容顯得極其自然,沒有絲毫刻意的味道,也沒有什麼討好的意念。但卻透着一股子親情一般的溫暖。
“冬夜來了吧?”中年人還沒說話,裡屋裡便傳出來了一個顯得有些老態的聲音。
中年人頓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聲道:“恩,是冬夜姑娘。”
接着,中年人便拉開門,等着劉霸道和冉冬夜進屋之後,他才鬆開了門把手,將門關上。
裡屋裡,還有一個老人和一個青年,老人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樣子,青年則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兩人擡起頭來,先是看着冉冬夜溫和一笑,隨即看到了劉霸道,目中微微露出些許疑惑。
中年人關門之後,招呼了劉霸道和冉冬夜坐下,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布蘭迪的包廂隔音效果極好,外面雖然吵翻了天,但這裡卻並沒有多大的雜音,只是微微能夠聽到些許嗡嗡的聲音,這還是劉霸道這般六識靈敏之輩才能聽到的。
至於包廂裡的其他人,怕是壓根什麼都聽不到吧。
而包廂裡的佈置,也不算奢華,只能說是簡單而高雅。沙發、茶几,以及一張麻將桌,還有一臺液晶壁掛式大屏幕電視正放着官仙之外,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了。
老人的面容不露自威,雖然只是微微帶着些許疑惑,但威嚴並不少多少。青年的表情卻滿是好奇,透露出些許青年該有的好奇心。
此時也已經夜深了,冉冬夜一個電話把這樣的老人從被窩裡喊出來,劉霸道倒是覺得這丫頭有點不地道啊。
不過,老人現在沒有在乎這一點,看着冉冬夜,疑惑道:“冬夜,這是?”
“一個朋友,這次的事多虧他幫忙,沒事,我們不用管他。”冉冬夜解釋着說道:“李叔,王叔,還有小濤,這次我找你們來,可是要你們幫我忙的。”
冉冬夜向來便是有啥說啥的人,開口便是開門見山,也不見她先客套兩句,劉霸道不由得心中暗自嘆息,看起來冉冬夜這丫頭的情商,比哥們兒還低啊。
“冬夜啊,有啥事你就說,只要不違反黨和國家的規定,李叔我絕對幫你。”李叔便是那位五十來歲的老人,他和煦的看着冉冬夜,關切的問道:“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顯然,從李叔“這次”兩字來看,冉冬夜可也不是第一次找李叔幫忙了。
而那位王叔,也說話了。他雖然看起來是個中年人,但只是因爲保養的原因,實際上他也已經有四十七歲了。
“冬夜啊,你把你李叔叔這個省紀委的書記,還有我這個尚南市市紀委的書記,以及小濤喊來,怕是官場上的事情吧?”中年人也就是王叔知道眼前的這三個人的身份,那自然是一下便猜到了個大概。
而這時候,被喚作小濤的那位也說話了,他看着王叔說道:“王叔,我代替我爸來的。”
王叔點了點頭,心裡頓時明白了個七八。
冉冬夜卻是微微一笑,笑容很是溫和,她看着王叔說道:“王叔,你可真聰明,我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哈。”
少女的調皮,隨着這一句話,頓時顯現了出來。而劉霸道看着面前的三個人,也是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