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霸王上弓
羅衣一解,春光乍泄,猶如白天鵝般嫩白、細長的脖子,下面是一大片誘人的酥胸,繡着荷花的粉色肚兜下面是兩座高高聳立的肉峰,顯得那麼嫵媚、迷人,陸皓山一瞬間竟看呆了。
不過,隨着那聲石破天驚的“非禮”,性質一下子變了味,美人一下子變成了“小人”,特別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聲音一下子傳很遠,估計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得到。
好聰明的女子!只是稍稍一思索,陸皓山馬上明白林三娘打什麼主意,很明顯,現在陸皓山處在一個壓倒性的優勢,林三娘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對她來說,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要想改變這個情況,就得想辦法,而目前她能做的不多,而這招誣衊是最有效的。
在陸皓山還沒有上任之前,林三娘早早就派人調查他的底細,知道陸皓山是一個很愛惜聲譽的人,在江油做官那麼久,一直潔身自愛,硬是沒傳出一件不好醜聞或笑話,百姓和手下都對他非常敬佩,而陸皓山離職赴任的那天,江油的鄉親父老都來送行,除了常見的萬民傘,還給予贈送鄉土的最高待遇,所以說,名聲是陸皓山最看重的。
拿住陸皓山的“軟肋”,林三娘馬上以症下藥,用自己的名聲來威脅陸皓山,到時這事一旦傳出去,陸皓山不僅聲名受損,而板上釘釘的事也會發生變故。到時候說這位陸千戶垂誕自己的美色,想把自己據爲己有,爲此故意陷害自己逃亡。又對那些下人屈打成招,陷林家於死地,這樣一來,就算上官包庇,有可能會激起民憤和譁變,畢竟林家在這裡經營這麼久,又善於籠絡人心。
只要經營得好。進展得順利,說不定還有鹹魚翻生的機會。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這麼絕望的境地竟然讓她想出這麼一個法子。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的確不簡單,要不然在林家被剝去千戶一職後,僅憑一個女流之輩,不僅保護好家財、轉移千戶所的財產。還煽動這麼多人對付新上任的千戶大人,沒點能耐能行吧?
陸皓山思如電轉,只是一瞬間就想明白林三孃的如意算盤,當機立斷,一下子衝上去,一手捂住林三孃的嘴說:“該死的,你要幹什麼?”
這個女人,真是太狡猾了。
“你...不給我林家一條活路,我跟你拼了。”陸皓山捂得不是很實。杜三孃的聲音從手縫裡傳了出來。
“你這個女人瘋了。”陸皓山沒好氣地說的。
兩人的姿勢有些**,陸皓山一手緊緊攬住林三孃的纖纖細腰,一手捂住她的嘴。那女子特有的、幽幽的處子體香撲鼻而來,如果是才子佳人對花賞月絕對是一個美妙的風景,可惜,二人在勾心鬥角。
杜三娘費力地說:“姓陸的,只要你揭過這件事,再幫我侄兒林耀祖謀一個百戶之位。我們這事就算完了,事後小女子給你賠禮道歉。”
權力和職位對一個家庭甚至家族來說太重要了。一旦久居上位,從上面掉下來的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爲了林家能東山再起,林三娘也是拼了。
陸皓山哈哈一笑,搖搖頭說:“林姑娘,你想得太天真的了,就憑你叫幾聲就想陸某人服軟,這是不可能的,文衝千戶所我是志在必得,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保證留你們林家一條活路。”
名聲是一種好東西,陸皓山可以爲名聲而努力,但絕不會爲名聲而屈服,在江油是圖謀,所以一直都在忍耐,這個小娘皮以爲這樣可以威脅自己,陸皓山都想笑了。
前世做假,爲了應付各種場合,可以說那臉皮早就修練得“刀槍不入”,所謂珍惜羽毛、愛惜名聲,這一切不過是假象。
希望再一次破滅,而整個人又讓陸皓山抱着,又氣又羞,林三娘一氣之下嘴巴一張,突然用銀牙用力一咬,一下子用力咬陸皓山的掌心,陸皓山“哎喲”叫了一聲,吃痛之下連忙鬆開手,可是剛鬆開口,那杜三娘又拼在喊:“來人啊,救命吧,千戶大人tiao戲良家婦女”
“非禮啊”
“千戶大人是畜生”
一聲聲淒厲的聲音,在上空中迴響,陸皓山臉都綠了,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好鳥,把“尾巴”夾在腚裡裝好人容易嗎?這麼久攢下的一點名聲,一下子全敗光了,這叫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不由勃然大怒,衝上去就要捂林三孃的嘴,可是林三娘有了防備,連忙跑開,一邊跑一邊叫,那樣子真像陸皓山把她辦了一樣。
陸皓山暗暗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生怕審訊時驚動軍戶和衛所的士兵,把幾個人捂着眼睛帶到江邊這座偏僻的宅子裡,林三娘以爲這是軍戶區的某一座房子,再加上天黑,所以沒有注意,一心想大聲把人引來,讓陸皓山當衆出醜,沒想到事與境違,那些軍戶和士兵根本就聽不到,至於陸皓山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是忠心耿耿的心腹,自家大人是個男人,那林三娘也是百裡挑一大美女,年輕人嘛,有點衝動和需要是正常的,聽到林三娘喊非禮,一個個就像聾子一樣當沒聽到,反而離得遠一些。
這個時候去打擾大人的“雅興”,那以後還要不要混?
於是,就是林三娘叫得再歡,外面硬是沒一丁點動靜。
陸皓山圍着桌子追了二圈,終於一下子撲倒了林三娘,一手壓住兩隻蔥嫩小手,一手捂着她的嘴,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唔唔唔....”那陸皓山壓着,林三娘不甘就範,在下面拼命掙扎,可是一個弱女子,哪裡是陸皓山的對手,一下子被告陸皓山壓得更緊了。
“叫啊,你再叫啊。”陸皓山重新掌握大局後,有些意氣風發地說。
杜三娘只能嗯叫幾聲迴應,沒辦法,陸皓山這次捂得太緊了,就是想說話都說出去,只能扭了幾下身子作爲迴應,不動還可,一動,就給陸皓山一種異樣刺激,下身開始變得堅挺起來了。
在有些昏黃火光下,陸皓山看到被壓在身下的杜三娘,只見她衣衫半解、髮髻凌亂,可能是動作太大,那粉紅色的肚兜都褪下了一塊,露出大片雪白的膚色,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俏臉是那樣絕美、體香是那樣誘人,那種嬌羞中夾着的倔強,更是讓人升起一股征服的慾望,陸皓山的呼吸開始越來越粗重。
陸皓山的異狀,就快就讓底下的杜三娘察覺,陸皓山下面硬硬的頂着大腿的根部,身體越來越熱,那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要把自己吞掉一般,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那雙又大又漂亮的杏眼,看着陸皓山,疑問聽帶着幾分哀求,可惜人些她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去哀求。
人都有衝動的時候,陸皓山也不例外,看着杜三娘那哀求的目光,先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杜三娘實在太漂亮了,特別是那種冷豔中帶着幾分倔強的氣質,非常容易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陸皓山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欺身上去,一邊惡狠狠地說:“你都叫非禮了,叫得這麼歡,本官的名聲都讓你給敗壞,說啥也得拿回這個彩頭。”
這話像是回答杜三娘,也像給自己找理由,說完,一下子吻在杜三娘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上......
很快,屋內先是傳出幾聲驚呼聲和哭叫聲,然後又有傢什倒地的聲音,間而有衣帛撕裂之聲,到了後面,竟隱隱傳來低悶的歡娛之聲。
這正是:風黑風高夜,霸王硬上弓。
大門外,守着大門的私衛小許聽到裡面不時傳出來的女子驚叫聲,看着一旁氣定神閒在磕着花生的趙功常,不由小聲地說:“趙教官,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什麼”趙功常敲了一下他的腦瓜子說:“你這個瓜娃子,看什麼,我問你,那肉好不好吃?每個月都有銀子領好不好?”
“好”小許老老實實地回答。
“知道好就行了,記住,無論裡面發生什麼,沒有大人吩咐絕對不能進,你就當自己什麼都聽不到,還有,今晚這件事爛在肚子裡,要是嚷嚷出去,就是大人饒你,老子也一腳把你這個瓜娃踢出去,明白了沒有?”
小許嚇了一跳,嚇得連心應道:“是,趙教官,小的知道了,這事打死我也不說。”
“那就好。”
趙功常暗暗點點頭,心裡不由暗暗羨慕地想,自家大人真是有福氣,來到這裡這麼快就弄到一個這漂亮的絕色美女,真是豔福不淺,霸王硬上弓,嘿嘿,估計很過癮吧。
在趙功常心中,這些都是小事,這年頭,賣妻賣兒不是少見,易子相食都不算新鮮,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那杜三娘就是千戶的女兒陸皓山也配得起有餘,何況現在是罪官的家眷、破落的門戶,作爲私衛,只需用保護好陸皓山的安全即可。
明天,明天會怎麼樣呢?突然間,趙功常開始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