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孝儒一臉猴急模樣的關門摸摸唱去了,胡大老爺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
看來《葬花吟》還是挺好用哈!
瞧瞧!
這纔拿出個開頭呢,就把事情給辦了。
也就是自己實力雄厚,也不在乎這點虛名。
不然的話,自己怕是能混得比柳永還牛叉。
畢竟,柳永再怎麼天才還得琢磨琢磨怎麼寫。
可自己呢,抄就是了。
不牛逼的還不抄呢。
這要是放在一邊的小說裡,那就是妥妥的主角裝逼情節了。
只不過吧,如今的胡大老爺已經不稀罕裝這種普遍性的小逼了!
畢竟,胡大老爺已經脫離原本的低級趣味了。
可他倒是沒啥感覺,一旁的楚依依看傻了啊。
“爺,您這是……”
等到楚依依實在忍不住冒出來問了一句之後,胡大老爺才猛然間一愣。
然後笑眯眯的解釋到。
“嗨,這不看同行的小兄弟沒面子,照拂一二嘛!”
“怎麼,依依,你不打算給爺這個面子?”
楚依依看着胡大老爺那笑眯眯的樣子,猛然間心裡一顫。
她倒是沒打算亂摻和什麼。
畢竟,她只是這瀟湘館的花魁,可不是瀟湘館的老闆。
這損害了瀟湘館的利益,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方纔不過是覺着那憐花明明不及自己美豔,卻得了那麼好的一首詩,所以有些嫉妒罷了。
可當她聽到胡大老爺這話的時候,她感覺她的心臟都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
實在是胡大老爺那表情太正常了。
正常的真就好像壓根不在意這件事兒會不會曝出去一般。
楚依依扭頭看向胡大老爺,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她不自覺的便打了個寒顫。
而後滿臉笑容的搖搖頭:“老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
“依依也是小女兒心思發作,覺着您那麼好的詩作給了那小妮子,心裡有些不痛快罷了!”
楚依依倒是聰明,真就直接把自己不滿擺在了明面上。
這種直白和坦誠,反倒是得到了胡大老爺的好感。
原本略有些冰冷的雙眸,也不由得終於帶上了些許笑意。
胡大老爺其實並不在乎這些詩詞什麼的。
畢竟,反正是抄來的,多給一首少給一首的,能讓他怎麼的?
但……你這想要挑破老子幫着小老弟撐場子的行爲,多少就是有點不知道自己身份了啊。
雖然春風一度過了。
但……大家也僅僅只是春風一度的關係啊!
不過還好,能當花魁的,到底不是隻有皮囊沒有腦子的二傻子。
這就好!
而且還能坦白自己的小心思!
不錯!
“好了,依依,咱們先吃點東西!”
“而後,你先去休息一二吧,伱這模樣,怕是撐不住多久哦!”
胡大老爺肆無忌憚的看似關心實則調笑着。
實在是因爲楚依依那呵欠連天的模樣,太過明顯了。
楚依依實際上這會兒也知道了。
就這事找到寶了啊!
有才,還有財!
長得不錯不說,關鍵是身體還好!瞧瞧昨晚上那龍精虎猛,今早還能精神奕奕的模樣,就知道胡大老爺絕對不是那靠着藥物支撐起來的藥佬。
這等豪客、金主,妥妥的大腿啊。
而且,看這氣度、作派,十有八九還是有身份的大人物。
這要是傍上了,那這輩子就不愁了啊。
一時間,楚依依還真有些想法,拼着身體不適拉着胡大老爺再回樓船,來個梅開二度。
可惜,還不等她開口呢,她便發現自己實際上已經快站不住了。
腿軟!
沒辦法,這模樣,別說伺候人了,怕是還得讓別人伺候呢。
想到這兒,楚依依一臉惋惜的看了看胡大老爺,而後念念不捨的告別之後,才終於在招呼來的小丫的陪伴下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而胡大老爺見楚依依連飯都沒吃就回去了,也不甚在意。
反倒是讓人趕緊添置些酒菜過來。
他是真餓了。
等到胡大老爺吃了第三碗飯的時候,打着呵欠滿臉憔悴看起來還衣衫凌亂的解縉,終於從樓上下來了。
他是通過寫詩白嫖的,瀟湘館本就掙不了他的錢。
這若是還要倒貼樓船上船伕、小廝、丫鬟等等的工錢,那就更划不來了。
因此,他昨晚上實際上就在樓上樂呵呢。
解縉原本還以爲自己是第一個出來的呢,結果不曾想剛下來就看到了胡大老爺。
“呃,胡……呸,大哥好啊!”
解縉倒是個機靈的,明明差點叫破身份了,臨時倒是改口了。
胡大老爺也沒在意這些,瞪了他一眼後,便埋頭吃飯了。
解縉眼見着胡大老爺沒當場發飆,他也猛然間鬆了口氣。
跟大佬出來就是這點不好啊。
總要提心吊膽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人。
關鍵是,這等大佬,是真的能做到,吹口氣就能把人滅了啊。
如今看來,嗯,還蠻好!
得虧自己機靈!
解縉偷笑了兩聲以後,老老實實地坐在了胡大老爺身旁,而後毫不客氣的拿過小廝遞過來的碗筷就開吃。
胡大老爺餓,實際上解縉也餓啊。
二人這會兒連說話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吭哧吭哧吃飯。
小半個時辰以後,酒足飯飽的二人,一人捧着杯熱茶,坐在那兒開始聊了起來。
而解縉眼見着方孝儒一直還沒出現,便隨口問了兩句。
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方兄居然到最後還是靠着胡大老爺出手才能白嫖!
哈哈哈,再次壓過方孝儒一次,讓解縉格外的開心。
當然了,跟胡大老爺那是沒法比的。
不過,解縉也沒想法跟胡大老爺老爺去比,大佬厲害那不是當然的麼?
只要能壓方孝儒這位好兄弟一頭,就足夠解縉牛逼的了。
恰在此時,方孝儒一臉滿足的溜達了出來。
方孝儒這人也實在,看見二人在座,趕忙過來規規矩矩的衝着胡大老爺一禮。
“多謝大哥,讓我結下這份良緣!”
胡大老爺被他這感謝說的一愣,一問才知道。
原來是之前寫的《葬花吟》太好了,那位憐花姑娘決定以後也讓他白嫖!
解縉一聽這,羨慕壞了啊。
尼瑪,不行,這樣的詩,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