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慵懶地揉揉揉眼睛,原本模糊的影子變得越來越清晰。
隨即太后才意識到宮中有人要刺殺他。
“啊~”
太后害怕的尖叫了一聲,此時站在門外站崗的宮女太監快步走了進來。
見到黑衣人,連忙護在太后的身前。
黑衣人步步緊逼,把宮女砸暈後,拿刀刺向身旁的太監。
太監閃躲開始跟黑衣人反抗。
可他畢竟是一個幹粗活的,哪有黑衣人的力氣大。
門口的侍衛已經前去皇上那裡稟報。
他只需要拖延時間就好。
可誰想到這羣黑衣人簡單粗暴的拿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這個狗奴才本來可以不死的,偏偏來這裡找死!”
黑衣人揮動着刀在他的脖子上抹了抹。
太后見到這一幕,害怕的捲縮着身子。
“別殺他,只要你不殺他,哀傢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這些宮女太監已經在他的身旁陪伴10年餘載。
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這10年足以培養出感情。
太后把他們當親人一樣看待。
“想的美!”
隨即刀直逼他的脖子劃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太后嚇得直接暈倒過去。
這羣黑衣人還沒有放過太后,拿起刀便往太后身旁走去。
找到他大中脈的方向,滑了過去。
可剛剛碰上傷口才流血,皇上便趕到了。
皇上封鎖了太后宮中的出口,城牆也命人圍住。
黑衣人無處可逃,便與朱祁鎮打了起來。
錦衣衛前來救駕。
朱祁鎮揪起黑衣人的肩膀,用力一擰骨頭,骨頭當場脫臼。
黑衣人疼痛難忍,用刀不停地旋轉跟朱祁鎮保持距離。
朱祁鎮不想放過他們,於是窮追不捨在院子裡面打來打去。
朱祁鎮的速度極快,很快便從黑衣人手上把刀搶了過來。
用刀在他的身上滑,很快身上便劃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
鮮血直接從肉裡面滲了出來。
朱祁鎮並沒善罷甘休,用刀又轉向他的腿部,狠狠的刺了下去。
黑衣人本身會輕功想要跑,可被朱祁鎮這麼一刺,頓時摔倒在地。
本身身上有傷,又摔出了內傷,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想跑?”
黑衣人的頭領已被朱祁鎮制服,其餘的人錦衣衛也一一抓捕了起來。
皇上整理好了衣服,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便去太后的寢宮。
太后心跳加快,兩眼泛白,胳膊上還有傷痕。
朱祁鎮坐在太后的牀頭。
“母后不要怕,而朕在呢,誰都不敢再來傷害你了!”
太監的屍體已經令人厚葬,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便給他升官加職,以主管的身份藏去。
“皇上....哀家的心呀,那羣黑衣人是什麼來頭?皇上,你有沒有受傷啊!”
太后閉着眼睛,心神不寧,雖然身上受了傷有些疼,可她還是關心皇上。
皇上一聽感動萬分。
“黑衣人已經被兒臣抓住了,兒臣不會放過他們的,我好得很,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太醫開完藥後,太后緩緩地便睡了過去,等太后睡了後,他便把黑衣人壓到了自己的寢宮。
“你們居然敢刺殺太后,擾亂我大明秩序,十惡不赦,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做出這種醜事,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黑衣人的脖子上依舊印着死士的標誌。
也不知道大不列顛國上哪裡找來這些人,這些黑衣人還有兩把刷子,武功也是上上層,可惜就是跟錯了主子。
朱祁鎮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弧度亮,他們也不會說話。
“你知道我們大民國最殘酷的方式是什麼嗎!”
“想知道接下來你們是怎麼死的,朕給你們講一講啊!”
朱祁鎮瞳孔慢慢放大,湊近他們,把五馬分屍的繩子拿了過來。
“這就是明天要把你們的繩子一根綁腳,一根綁手還有一根綁脖子!”
“到時候你們的四肢和頭都會被馬拉掉。”
朱祁鎮說話時,黑衣人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還是讓人打了一個寒顫。
朱祁鎮一皺眉,他們就覺得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王者氣息足以把他們壓死。
黑衣人雖然心中害怕,可還是會說話。
朱祁鎮想罷了罷了,把他們拖入大牢當中。
第二日直接舉行了五馬分屍。
他本想將大明這些刑法都廢棄。
可大不列顛國的人就是欺人太甚。
這種人留着也沒什麼必要,正好他還能見識見識古代的刑法有多麼的。
全程監督完後果然名不虛傳。
那血腥的場面,朱祁鎮都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早在暗中,朱祁鎮悄悄地培養了一批人。
等解決完這羣黑衣人後,確保宮中其他人的安全,他悄悄帶着這些人前往大不列顛國。
既然大不列顛國派人過來刺殺他,那他也給總統來一場刺殺戲。
讓他們也嘗試嘗試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隨即他還讓宮中的人保守這個秘密,防止走漏消息。
他的在黑衣人衣服的口袋裡,找到了他們與總統往來的筆記。
他特意派了秘報僞造黑衣人的筆記。
告知總統一切就緒,任務都完美完成。
總統得知後並無任何懷疑之心,當晚便準備了慶祝酒宴。
等朱祁鎮趕到時,他們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還有很多的歌妓正在爲他們表演。
朱祁鎮的手下看到這一幕憤怒不已,他們大明我死傷慘重。
遭他們大不列顛國陷害他們,竟然在這裡喝酒擺宴。
這不擺明了要治他們大明國於死地嗎?
“皇上這羣人欺人太甚,讓卑職下去收拾他們!”
手下想衝過去抓幾個人殺一殺,先給總統來一個驚喜。
“不急,還沒等到時機,讓他們先高興高興,我們要趁他不備之時,給他來一個措手不及的反殺!”
隨即朱祁鎮便跟手下在暗中觀察了許久。
大不列顛國的國王喝得非常的盡興,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喝醉了。
朱祁鎮跟着手下,僞裝扮成他們府上的奴僕。
大不列顛國的國王此時正好醉酒,被朱祁鎮扶到了他寢宮。
總統剛剛躺下,摸着自己的肚皮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