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頗有微詞,朱祁鎮把當晚看實驗室的宮女跟太監叫了過來。
本想給女皇一個承認錯誤的機會,可女皇不但不珍惜,還在這裡裝腔作勢,爲了顏面不肯承認半分。
“皇上叫來宮女跟太監有何意,區區一個下人就可以指責我?”女皇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
宮女跟太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身爲英國的女皇,竟然這麼蠻橫無理,敢做不敢當,真的有失一位君主的風度。
“我們大明國可能留不了你們這樣的貴人,還是早一些回去吧!”女皇見朱祁鎮不無追究,心中一陣竊喜,也並未想到皇上是話中有話。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早我就收拾好包裹回國,感謝皇上這幾日的熱情款待 。”女皇的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挺直了脊樑,英國本就富裕大明國,爲了日後的發展,女皇敢斷定,朱祁鎮不敢直接的撕破臉面。
見自己賭贏了,第二日女皇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可是從大明國進貢的電視機還有汽車,全都變成了一堆廢品。
女皇氣的咬牙切齒,把這一羣廢品全部踢倒在地。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們好不容易去一趟大明國,本以爲會有大收穫,結果你們拿回來都是些什麼?”
本就心虛落荒而逃,不想讓皇上追究實驗室之事,來不及檢查他們在皇上那裡購買的汽車,還有電視機。
如今在回想起皇上所說的那句話,心中懊悔,當初怎麼就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早知就應該問清楚。
“我們是否需要把這些商品贈回給大明國的皇上?”科技人才戰戰兢兢的站在女王的面前。
女皇還哪裡有顏面把這些東西再贈回去,朱祁鎮這麼做已經給足了他們的面子,既維護了她的尊嚴,又讓兩國的利益可以持之以恆。
大明國的科技在持續的進步,如果是英國失去了這麼一個互幫互助的國家,那他們每年的盈利最少要降低兩個點。
.....
正當大明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時,朱祁鎮的生母竟然找上門來,她尋尋覓覓地來到宮中。
找到了曹吉祥,曹吉祥得知後,立馬把這消息傳遞給了皇上,皇上立馬召見了自己的生母。
生母的衣衫破舊,頭髮凌亂,滿頭的白髮。
跟太后比起來簡直相差甚遠。
“兒啊.....”
生母見到朱祁鎮跪倒在地,哀嚎的看着皇上,皇上乃千金之尊,況且大明朝的太后也並非皇上的生母。
雖說兩人有血緣關係,可皇上的生母已被淪爲庶人,連一點尊卑禮法,都不懂,曹吉祥知道皇上不好意思怪罪生母,隨即替他呵斥道:“放肆,皇上豈能讓你這樣尊稱?”
被曹吉祥這麼一呵斥,皇上的生母瞬間就收斂了許多。
朱祁鎮擺了擺手,罷了罷了,“這麼多年你未曾出現,從小也沒盡到撫養我的義務,如今你來尋找朕?有何事。”
朱祁鎮的態度冷漠,不屑的目光讓生母心中一陣刺痛。
“這些年來我不來找你也有我的苦衷,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顛沛流離,日子過得非常的悽慘。”生母淚流滿面,哭得越發越傷心,一瞬之間竟變得哽咽了起來。
朱祁鎮心中一陣糾結,他來自現代眼前這個並非他親生母親,可畢竟是原主的母親。
此時此刻,兩人共用一個身體,大明朝已有了太后,可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割捨不斷的。
“我們每日都要以農耕生活,可是這幾日收成不太好,邊境地方還有旱災的現象,我們是無處可去了啊!”說話的這位正是皇上生母的妹妹。
看着他們衣衫襤褸,說的那麼的狼狽,朱祁鎮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你去給他們安排一個宮殿,讓他們暫且在宮中住下!”
曹吉祥猶豫本想說此事不妥,一個宮中不可容皇上的生母與太后,若是讓旁人得知,豈不是讓人遐想連篇。
“皇上,這好像不合規矩吧。”
曹吉祥暗示,若皇上的生母住進宮中,太后的難免會心存芥蒂,思考片和朱祁鎮也覺得此事不妥。
“這樣吧,朕在宮外給你們找一座宅子 ,也會給你們一些銀兩,讓你們暫時生活無憂!”
說完朱祁鎮便想回到寢宮休息,他對這個生母沒有半分的留戀,從小到大對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雖有養育之恩,可這幾年他從未出現過。
曹吉祥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去攙扶。
朱祁鎮找人暗中調查,不出半個時辰,調查的結果與生母所說完全不一致。
朱祁鎮不知道他這個生母此次過來尋他,抱着什麼樣的目的還是陰謀,可他是這人所生,只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朱祁鎮的生母聽了他的安排後,臉色大變,“我們母子之間多年未見,我不敢奢求皇上以後爲我養老送終,只求皇上讓我在宮中留一晚跟皇上敘敘舊!”
“曾經你也在我肚子裡住了十個月,我辛辛苦苦才把你生下!”朱祁鎮的生母一聽要被皇上遣送出宮,連忙打起了親情牌。
剛剛想離開的朱祁鎮突然停下了腳步,“宮中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都能住,若沒有身份是不可在宮中逗留的!”
朱祁鎮不可能給他這個聲母一個名分。
“就一晚,我只想留一晚可以嗎!”朱祁鎮的母親跪在地上,哭得極其的悽慘。
看着她那雙鬢的白髮,滿手的皺紋,朱祁鎮的心還是軟了。
“就今日一晚,你若是有什麼話就跟朕說明白了,以後沒有什麼事你也不要擅自進到宮中!”
朱祁鎮並非絕情之人,只不過古代有古代的規矩,他這個生母跟養母若以後朝夕相處在一起,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太后平裡對他不薄,他不想讓太后心寒,在沒有皇后的這段日子裡,後宮全是太后打理的,井井有條讓他省了不少心。
做一國之母太后是不二的人選。
他這個生母此次過來尋他,既嘴謊那就更不能把生母留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