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曦收起了自己的神通,臉色很難看。
貞元公主急忙問道:“怎麼樣了,看到了什麼嗎?”
“柳先生已經過來了,而且他施展出了驚天一劍,破開了陣法。這種實力,我已經看不清了,就如同那個老人一樣。”
“而且我還找不到龍葵姑娘了,估計她凶多吉少了。”
雨曦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說出來。
“太好了,我們有救了。”貞元公主滿眼熱淚,忍不住嗚嗚啼哭。
“別擔心了,我想柳先生之所以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也是想要告訴我們,不能夠放棄的。”雨曦輕柔地說道。
“只是,如果他發現龍葵姑娘遇害,恐怕會有滔天的殺意。”她擔憂地說着。
貞元公主聽到了這裡,也無比的緊張擔憂。
這一劍所帶來的影響,極其的巨大。
各大勢力紛紛派出了人馬,想要看看來者的底細。
只有蓋聶依舊在小麪館裡吃麪,不爲所動。
在衆人的來回折磨之下,九人裡面,總算是有一人醒了。
“啊!”
“我的經脈!”
金鴻飛嚎叫着,因爲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經脈已經全部碎裂,一身的武功全部都被廢掉了。
小魚兒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罵道:“嚎叫什麼!”
金鴻飛已經嗚嗚亂叫着,不過小魚兒有經驗,所以很熟練捂住了他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朱祐極心中一動,手指伸向半截插入大地的長劍,然後用力一甩手。
那長劍就如同被看不見的手抓住了,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金鴻飛。
金鴻飛雖然武功被廢,但是他也不瞎。
這一手,不是先天宗師根本用不出來。
而且看那人輕描淡寫的樣子,實力只怕遠遠超過了先天宗師了!
最後,那長劍釘在了他的面前,距離他的胯下僅僅只有一點而已。
但是劍芒若隱若現,讓他的胯下受盡無窮折磨。
“啊!!”他仰天慘叫,雙手撐地朝着後面蹭着地面,急匆匆退了好幾步。
“給你最後的機會。”朱祐極雙目寒芒閃過,一字一句地說道。
“是是是!”金鴻飛用力的磕頭,一股尿騷味從他身上散發了。
因爲就在剛剛,他被活活嚇到屎尿失禁了。
小魚兒呵呵一笑,手中拿着一瓶毒藥,說道:“你已經被我喂下了奪命三絕,不怕你不老實。”
聽了這話,金鴻飛臉色蒼白,哆哆嗦嗦地開口說道:“幾位大人,小的名字叫做金鴻飛。”
“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花了重金派我在這裡施展陣法。他說不到幾天之間內,一定會有人來這裡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的啊!”
“你是哪個門派的?”小魚兒罵道。
朱祐極也是皺着眉頭,這人裡裡外外說了這麼多,可是卻沒有多少有用的情報。
“我是無門無派的散修,也只有我這樣的人,纔會爲了區區十萬兩,來做着一些事情的。”金鴻飛哭着說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小魚兒一巴掌朝着金鴻飛扇了過去,直接把他拍飛了。
而趙恆跟高昂都怒火沖天。
朱祐極開口說道:“不要讓兩人因爲情緒而壞事了。”
他話說完,燕南天跟柳雲飄絮分別控制住了人。
只不過這兩人實在是有些太急躁了,在不傷到他們的情況下,實在是有些難以控制。
明月跟丁修也只能上前去幫忙。
朱祐極緩緩地來到了金鴻飛的面前,蹲下來盯着他的眼睛,說道:“你現在武功盡失,而那兩人你也看到了。”
“以他們先天宗師的實力,就算是你有九條命,人家打個噴嚏都能夠震死你們。”
“或許在武功還在的時候,你以先天宗師的實力,能夠活着離開。”
“現在願意跟我說說了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金鴻飛急忙開口說道:“我的真實實力並沒有先天宗師,那神秘老人用了一些丹藥,將我們短時間內提升的。”
“原來如此。”朱祐極站起身來,知道這些人應該只是棄子了。
強行提升到了先天宗師,是需要巨大的代價的。
之前還以爲這九人是屬於初代皇帝的勢力,現在看來,只不過是隨手抓來的而已。
小魚兒手中多了一柄匕首,猙獰地開口說道:“你要是敢騙我們,我就讓你嚐嚐刮上九九八十一刀之後纔是的滋味!”
他是從惡人谷裡出來的,跟那裡的絕世惡人學了很多的歹毒的東西。
如果真的要撬開金鴻飛的嘴,他有數十種辦法,可以讓他生不如死,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金鴻飛被嚇壞了,因爲他在江湖行走的時候,也見過那些狠人。
雖然小魚兒看着年輕,可是他眼裡的厲色,絕對不是假的!
這時候,其他八人也慢悠悠地醒了,察覺到自身的經脈已經廢了,都怕到不行。
“我的修爲!”
“我廢了!”
“啊!!”
朱祐極皺着眉頭,而小魚兒扭過頭大喊道:“都給我閉嘴!”
他此時此刻,已經是滿臉的惡意了。
有一些膽小的,被嚇到想要逃走。
但是小魚兒卻吹了一聲口哨,而所有人全部都感覺到渾身無力,而且痠麻疼痛。
“呵呵呵,在我的面前,還想着能夠輕而易舉的逃走?”小魚兒冷笑着說道。
燕南天來到了他的身邊,朝着他微微點頭。
朱祐極看着這一些人,冷冷地問道:“看起來他們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人,拷問一番。”
這時候,小黎從女神之淚裡面出來了,開口說道:“等一下,在這裡面有一個人,跟我之間有一些感應。”
“這樣子?”朱祐極有一些意外,看向了這九人。
小黎微微點頭,同時逼着自己的眼睛,說道:“蚩尤一族是受到女神保護的一族,而我作爲女神之淚的化身,能夠感覺得到他。”
說罷,她伸手指向了一箇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是在場所有人裡面最年老的,在之前的時候,有人選擇逃跑,但是他卻依舊選擇不爲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