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鬆!”看到朱鬆,朱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朱橚自己爲何沒來,原來,原來他早就已經安排好你了。不愧是親兄弟啊”
“橚哥?”朱鬆一愣,旋即笑着說道:“七皇兄啊,這你可是錯怪橚哥了。今日之事與橚哥可沒有一個銅板的關係,也不是小弟在刻意地針對你。真要說的話,只能說是你自己在作死了,怪不得別人!”
no作no死,這句話對於朱鬆前世而言,幾乎是人盡皆知的話,現在對於朱榑而言,他可是一丁點都聽不懂,不過想來也不是啥好話。
“什麼,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朱榑臉色先是一白,隨機像是想到了什麼,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難道,難道是四皇兄要對不可能,不可能的!”
“哈哈哈,七皇兄,你還不算太笨嘛!”朱鬆哈哈笑着說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四皇兄已經一清二楚了,從雲山寨到奇門鏢行再到”
“不可能,不可能的!”沒等朱鬆把話說完,朱榑就瘋狂地晃起了腦袋,“四皇兄怎麼會對我動手呢,你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呢”
“這些還是等你在宗人府反省夠了,見到四皇兄的時候,自己與四行兄說吧!”看到朱榑此刻狀若瘋狂的樣子,不由得搖頭道:“來呀,請齊王走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圍住朱榑周圍的錦衣衛們,直接押着他們往前走去。
“放開本王,你們快放開本王,本王要見萬歲,本王要見四皇兄”兩條胳膊被兩名錦衣衛粗暴地束縛着,朱榑立刻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走。”朱鬆看都不去看朱榑,吩咐了一聲,轉身就走。
皇宮奉天殿,文武百官侍立兩側,朱棣面沉入水,高高地坐於龍椅之上。
下頭的文武百官,早在京衛出動的時候,就被朱棣一紙詔令給招來了皇宮,只是他們也不清楚朱棣要做什麼。
文武大臣們來了奉天殿,便見萬歲爺高高坐於龍椅之上,陰着臉也不說話,他們不清楚狀況,所以也低着個腦袋,不敢說話。
“啓奏萬歲,原前軍都督府二品都督僉事吳達,已押往詔獄!”
“啓奏萬歲,齊王所屬原齊王府左長史白棋、右長史王克,已押往詔獄!”
就在羣臣等得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有數道小小的,穿着軟鎧的身影從奉天殿外而來,進入大殿之後,直接向朱棣躬身稟報。
這,這不是周王府的有爝公子嗎?還有那位,那位是楚王府的孟燦公子,蜀王府的悅燇公子,怎麼連解學士的侄公子也在?
還有這些小公子們說的話,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齊王殿下的手下被抓了!
等等,他們爲何會對齊王殿下動手?仔細看來,這來到宮中開朝會的文武同僚,似乎並沒有齊王一派的,這一幕與之前清除“胡黨”之時,何其相似啊!
當朱鬆最後走進奉天殿的時候,滿殿的文武大臣們,全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方纔小公子們稟報抓的人,都是齊王殿下一派的手下們,幾乎被抓了個精光,剩下的就只有齊王府上的人了。
“四皇兄,七皇兄還有齊王府的人,都已經被臣弟送去了宗人府,特來向您交旨。”朱鬆慢悠悠地走到了奉天殿最前頭,向朱棣稟報。
“嗯!”朱棣點點頭,道:“好了,列位陳公。朕今日喚爾等前來不爲其他,是要與爾等談談如何處理齊王。”
此刻聽到朱棣終於開口了,一直強忍着心中好奇的幾個都察院的老頭子們,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站了出來。
“啓奏萬歲,不知齊王殿下犯了何罪,竟然如此大動干戈?”
說話的人名叫左淳風,是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精神健碩的老頭子。
“嗯,鄭和。”朱鬆看了這老頭子一眼,一擺手,道:“那摺子,念念吧。”
“遵旨!”鄭和麪色冷淡地躬身一禮,打開了那份厚厚的摺子,念道:“永樂元年元月二十,嘉興府奇門鏢局”
鄭和語氣平淡,嘴裡念得都是齊王府各方勢力曾經犯下的種種罪狀,就連每個月各方勢力對齊王府的供銀都一筆一筆記得相當清楚。
隨着鄭和的誦讀,在場的文武大臣們全都變了臉色,他們沒想到,這位平日裡看似和善的齊王殿下,竟然在暗中培養勢力,而且還是如此的作惡多端,真是,真是太可怕了!
光是罪狀,鄭和就念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朱鬆都快睡着了,所以這貨尋了一個由頭,中途就已經退了場。
反正該乾的事情都幹了,接下來也用不上他了,與其在奉天殿中昏昏欲睡,倒不如回府享受享受老婆孩子熱炕頭。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
一進府門,朱鬆還沒來得及回到中院,白福和劉長生就迎了上來。
“哦,是白叔和長生啊。”朱鬆看了看白福和劉長生一眼,道:“怎麼,府上可是有何事?”
“無甚子事情,只是老夫聽手下說,府軍後衛和錦衣衛圍了齊王府,而且城中還有很多的文武大臣們被這些京衛給抓進了宗人府和詔獄。”
白福搖搖頭,有些驚異地說道:“這是真的嗎?難不成是萬歲爺”
“你猜地不錯。”朱鬆點點頭,道:“四皇兄真對對朱榑動手了,而且還是由本王親自監督,有爝他們領兵做下的。”
“什麼?”白福和劉長生全都瞪大了眼睛,“怎麼突然就對齊王動手了?”
“怎麼會是突然動手呢?”朱鬆搖頭道:“這件事情已經準備很久了,你以爲小傢伙們這兩個月以來都在做什麼?”
白福和劉長生相視一眼,好像想通了什麼。
“不說這個了,王妃和夫人呢?”朱鬆一邊往中院走,一邊問道,“在中院陪着三個小傢伙們嗎?”
劉長生上前說道:“沒有,世子還有兩位小姐都在樓上休息,由婉君夫人陪着,王妃在樓下陪着嘉禾公主說話。”
“嘉禾公主?”朱鬆眉頭一挑,旋即反映了過來,道:“你是說貞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