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咱們不是隻抓了廚子的兒子,然後威脅要砍他兒子的小雞雞,讓他在飯菜裡下藥嗎?爲什麼還要跟姓馬的那麼說呢?”
回去的路上,劉大頂着滿腦袋問號,還是沒忍住問道。
王順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那姓馬的我們是要用的,要用的人要麼用者不疑,要麼就讓他疑神疑鬼,不敢輕舉妄動,他的妻女是束縛他身體的枷鎖,他的疑心是捆綁他心思的鎖鏈,而派過去的兩人是限制他自由的牆壁,這樣才能形成一個真正的牢籠,讓他甘心爲我所用,他也不敢擅自做出些不利於我們的事。”
劉旁的劉二卻疑惑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爲何要見那張勇?”
“自然是賺錢了,打劫這種風險高收益低的活動,起步階段乾乾就得了,想要長久,做生意可要比打劫來錢快的多,而我們的目標是山賊王,最強的山賊沒錢還怎麼裝逼啊!”
眼裡閃爍財迷的光芒,錢對王順來說是一切的起步,是立足將來的資本,更是晚年生活的幸福跟基,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將來不管是買房買車,娶媳婦,生孩子,養老什麼的這可都是一大筆支出,更別談什麼家國情懷,入股大明集團,坐等分紅了。
想到此處,王順不禁悠悠一嘆“人生何其不易,自己還得加倍努力啊!”
但想到將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又爲自己打氣道:“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才是人上人,夢想我來了!”
頓覺神清氣爽,鬥志滿滿,連昨晚失掉的精氣都感覺回來了幾分,嘴角微微一翹,心想今晚看來又是奮鬥的一夜,不由對自己年輕的身體更爲滿意。
回到山上天已經快亮了,王順躡手躡腳的來到王嫣洞前,透過竹門的縫隙偷偷的觀察着裡面的情況,洞裡很平靜,只有偶然的山風從耳旁吹過。
輕輕的推開竹門,小邁着步子來到牀前,靜怡的臉龐如皓月般照在王順的心頭,沒忍住啃了一口。
突然,王嫣睜開了雙眼,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把小刀,猛的就朝王順的擋下要害紮了過來。
王順當時被嚇的雙腿一軟,雙手急忙護住襠部,大叫一聲:“老婆是我,還請刀下留鳥。”
王嫣看清楚來人後翻了個白眼“怎麼纔回來,剛回來就想做壞事?這鳥不留也罷”說完又威脅般的揮了揮手中的小刀。
王順長出一口氣“呼,你剛要是沒收住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了,不過咱們家倒可以出一位權傾天下的大太監也不是很壞。”
王嫣對着王順輕啐了口“就你還大太監,做夢吶,要是能成功,我就全當爲你實現夢想了,幫你一把又何妨。”
“老婆,你可是我的親老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這才一晚上你就要甩了我,是不是前晚我沒伺候好你,我保證會繼續努力的。”王順一臉賤色的說道。
王嫣的臉一下就紅了,但眼裡滿是羞憤“你還說,我一個女孩子家都沒叫,你一個大男人嚎的跟個殺豬似的,弄的我一天都沒好意思出去。”
王順一臉尷尬道:“呃,沒見過世面,我等會注意。”
王嫣紅着臉說道:“滾,天都亮了,讓人聽見還怎麼見人呀!”
王順無賴道:“這種事情你不練怎麼控制的好吶,這次你輕點,我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個木棍,等會我咬着。”說罷就從袖裡把木棍拿了出來。
王嫣看着已經光速脫完衣服,呈大字躺在自己牀上的王順,內心一陣無力,抓起那人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然後纔開始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今天的天亮的格外的早,山洞外的衆人看着如畫的風景,揉着惺忪的睡眼,秋風溫柔的撫慰着衆人的臉頰,其中還夾雜着一聲聲來自洞內的慘叫。
劉大看着頹喪的衆人“各位辛苦了啊,大家忍忍就過去了,都是爲了軍師的幸福嘛!”
衆人七嘴八舌道:“這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這要以後天天這樣子,鬼都要被他倆給嚇跑了。”
“就是,前晚那半宿,差點把我心臟病給嚇出來,今天軍師這一嗓子,我魂到現在還沒回來吶!”
“這一天天的,大家還怎麼休息,人家早上還上不上班了!說好的打工人打工魂,結果自己跑去快活了。”
“我們一羣單身狗,天天就看他一對恩愛狗在秀,這誰還吃的下飯啊!狗糧早吃飽了。”
衆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面有甚者直接就拿着喇叭在喊了,劉大劉二一臉無奈的看着對方,但都沒有出手阻止衆人的意思,滿是幸災樂禍的嘴角,若有若無的給衆人暴露出了他們的態度,衆人見此情景,一個人的喊的更帶勁了。
“舔狗不得好死,直男纔是真男人,軍師你墮落了。”
“軍師,你不是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敢可睜眼看看胳膊健在否?”
“軍師你當初怎麼教育我們的,說好的同性纔是真愛,搞基纔有未來吶,我們再也不會愛了。”
“愛情總會消失,事業纔是永恆,打工人,打工魂,愛難久,錢是真,軍師我對你好失望啊!”
但迴應衆人的依舊是經久不息的喘息與慘無人道的嚎叫。
洞內的王順聽着衆人的吶喊,絲毫不以爲意,什麼狗屎打工人打工魂早被他扔到了天上,一羣光棍也配和他談論愛情,這時候就算上帝跪在外面求他,他估計自己鳥都不會鳥他,有妻人的快樂他們想象不到。
近半個時辰後,王順長出一口氣,面色如佛陀般莊重,嘴裡咬着剛纔被咬斷成好幾節的樹枝,輕吐了口寂寞,又看了看牀上累的一動不動的王嫣,輕語了句“真香”而後穿上衣服打算去面對衆人的狂風暴雨。
王嫣擡起疲倦的的胳膊拉住了王順滿是牙印的右臂,輕輕搖了搖頭,怕他被淹死在衆山賊的唾沫下。王順一臉決然的衝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一定會活着回來氣死他們的,兩人的手逐漸分開空氣中充斥着悲情的氣息,直到他那並不偉岸的身軀漸漸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