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嘉靖對他已經信任和倚重到了極點,都到嘉靖刻薄寡恩,單絲楊銘卻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無私託付,的確嘉靖如今可謂是無人可用,他只能希望楊銘能夠做出一番作爲,既然嘉靖投之以桃,那麼楊銘定報之以國!
大典在封閉的太極殿進行到了尾聲,本該成爲主角的新科進士都成爲了綠葉,陪襯着楊銘的光華,但是在這一天卻是不平凡的一天,這一天成爲了所有官員一個努力的新方向,他們才發現原來本以爲很難解決的異族問題居然還可以這麼簡單,原本覺得所謂的富足只是一個掩耳盜鈴的笑話。☆→,
但是,不得不承認楊銘的學說和思想已經影響了絕大多數的官員,特別是那些新科進士,至少這些人年輕的比重非常高沒有涉入官場的他們就如同那早上升起的太陽一切都充滿了活力,也許在觀政或者打磨一段時間,那麼他們定然會成爲一股新的力量。
與此同時對於那些圓滑於事故的老油條官員又何嘗不是?楊銘爲他們打開了一扇大門,而且正在爲他們尋找一條光明大道,在這個聲名勝過生命的時代,千古名臣的期待何嘗又不是一種鞭策他們的動力。
總之,這場授官大典完全的變了味道,似乎成爲了一個演講大會.....
風蕭蕭兮易水寒,士子赴京把家還!
依然還是金秋時月,漫天的金黃灑滿了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羣都滿懷着一種豐收的喜悅。大明朝、嘉靖元年再一次打開了古老的城門。
成千的官轎依然有條不絮的停在東華門外,在衆人羨慕的眼光裡錦衣衛開道。百官出門,浩浩蕩蕩......
車水馬龍。熙熙攘攘,一個個等待了大半天的轎伕們終於迎來了自己老爺的身影.....
一頂頂轎子朝着原路返還,只是,牆角邊前幾列的轎子依然在等候。
太極殿。
“諸位愛卿,咱們先說一說楊銘這貧富論,朕以爲考覈百官之優劣當以此而行!”嘉靖的臉色帶着一種未曾有過的認真,他和楊銘的交談並不多,但是每次交談楊銘所給他的認識似乎都有着一種別樣的東西在顛覆他的認識,而這些認識都似乎是本該如此的。而這些本該如此的認識卻根本就沒有在大明朝出現過。
楊延和道:“陛下,富足論似乎並不完善,老臣剛纔看楊銘欲言又止似乎話根本就沒有說完!”
“恩,不錯!楊銘確實沒有說完,他在擔心我等的承受力,不過有了這幾句已經給我們開拓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平均人口、平均自然死亡年齡、嬰兒出生存貨率、當地入學人數以及村學的開辦......這些東西其實歷朝也有人重視過,只是並沒有像楊銘這樣歸納總結,依我看吏部當可實施!”毛紀道:“不過。呵呵!老臣有些後悔讓楊銘去貴州了,三年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三年之後......”
他沒有說下去,正如他說的那樣。三年會發生很多東西,這這段時間裡足可以讓一個熱血奮進的年輕進士變成一個官油子。
“毛公這是哪裡話?自古能臣非地方任職不可得,楊銘所表現出來的聰慧說是人中龍鳳也並不誇大。這樣的人正當加以打磨,否則的話再等上幾年。等我等年邁不堪驅策之時這朝堂之上豈不又會成爲青黃不接之勢?別忘了,不僅是你我等人。朝中許多老臣都是三朝老臣早已年邁,假以時日這個問題會變得更爲明顯!不過老夫覺得楊銘這條關於教化的論策很有意思,教化者開於民智也!教諭、書籍普及、村學的建設這些都是培養人才的好事情,若是全國實行那麼我朝人才之盛當超越古今!”說話的是蔣冕,他算是對楊銘的新法最爲推崇的人,不僅是楊銘的能力,因爲他看到了一絲曙光,他與楊延和等人不同,楊延和等人是實幹派,而他卻是投機π,他這種人最擅長的就是尋找機會和沒有風險的政績,楊銘的說言和思路顯然已經大多數被證實是完全可以實現的,那麼久完全可行。
身爲閣臣,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六品的銜,如果不是還兼任一部尚書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什麼職權,做到他們這一步的靠的就是威望、靠的就是身後的黨羽,有了威望有了爲他們搖旗吶喊的官員士紳他們才能政令通達做他們的閣老,但是如果沒有威望、沒有願意爲他們搖旗吶喊的人那麼他們什麼都不是。
可是威望並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積攢出來的,這需要資歷、需要長年累月的正確施政而來,可是那些搖旗吶喊的人卻不一樣,他們注重的更多的卻是利益,只要有利益只要事情對他們有好處那麼他們便會不惜一切的爲你助攻。
楊銘的新思路雖然很多方面都對百姓有些照顧,但是這並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些思路並不妨礙士紳以及官員羣體的例疑似,甚至比如煤炭集團、驛票、貨運等根本就是爲了讓這些人能夠聚財而拋出的福利,從這裡來看這樣的方法那就是善政,無論是哪個階層都會堅決的擁護。
至於數年後到底是不是會如同楊延和所擔心的那樣到時候商賈如潮,見利忘義之風盛行這卻不是他們能想的了,到那個時候自然會有大個子頂着,誰會鹹吃蘿蔔淡操心?自家能佔足便宜悶聲發大財纔是正理。
“只是!.....”楊延和嘆息了一聲,他又何嘗沒有看出來楊銘的這些點子的高明之處,可是高明歸高明但是想要實施卻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只是我朝經過了前幾次天災然後又是兵禍,再加上江南、江浙那邊倭寇的騷擾國朝根本就沒有餘力來實施這一切!”
“戶部可是剛收到了烈酒、煤炭集團的兩百餘萬兩銀子,這筆錢難道還少了?依我看雖然不能完全實施但是實施一部分也未必不可,比如醫療這方面我看就不錯,如果以太醫院選撥郎中用以施教然後下方各個州府再由他們培養那麼不出數年這全國的醫療定然會更上一層樓,不僅如此我大明的丁口也定然上漲,這纔是最該施政之地!”說話的是戶部尚書王杲,他掌管明朝的全國戶口、田賦、版籍、歲會、賦役實徵等政策與政令對這醫療一事自然非常看中,正所謂人乃是國之根本,如果醫療得到改善新生嬰兒出生存貨率高、百姓對病痛有了足夠的防範那麼可以想象無論是種地還是做工那麼必然都會有着更大的進步,而有了這些進步那麼糧賦便會越來越多,這是一個善循環,以點破面。
王杲對自己的話有些自得,作爲一個老臣,作爲一個正二品尚書他的話站在他的觀點上來看已經是深有見地了。
可是,嚴嵩卻說話了!
“王杲尚書此言有理!不過依下管看這郎中的教授卻並不一定需要實施!”嚴嵩也早就在思考這個問題,畢竟他有着地方官的經歷,升遷上來的時間也是最近這些年的事情比起王杲雖說是資歷略有不足,但是不得不承認,嚴嵩之所以在日後能夠取代楊延和成爲當朝首輔那也有着他非凡的一面,只見他道:“下官以爲尋常百姓對醫之所急無非是風寒、風熱等常見病,對於這些病只需要陛下恩旨請太醫院那邊拿出兩個成方便可,然後以這成方同傳各個州府縣鎮如此便根本無需那麼多郎中,更何況如果得了其他病其實對於那些百姓而言醫治與否其實意義並不大!”
正如嚴嵩所言,如果是感冒頭痛什麼的一般百姓還醫治的起,可是如果是什麼哮喘、或是其他什麼大病那麼除了變賣家產之外幾乎就根本只能等死,即使花掉全幅的身價也並不一定可以得到根治,是以很多人明知道自己生命不久但是卻並不願意去看郎中!他們寧願守着那點兒爲數不多的家產傳給子孫!
所以對於一般百姓而言,只要能夠有現成的方子,在藥鋪抓藥中間能省去郎中的診金,那麼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天大的好事。
“不過,依下管看,如果要是讓楊銘來做這件事情也許更爲簡單!”嚴嵩繼續道:“也許他會想的比我們更全面,不過他這個人似乎有些個懶惰,能想但是不喜歡做!各位也許還不知道,如今他在京城認識了一個朋友叫做履千北,原本只是一個錦衣校尉,如今的身家只怕說是腰纏十萬貫只怕都不止呢!”
嘉靖默不作聲,看着幾位大員的談話,其實這個履千北他也是知道的,畢竟是錦衣衛的人而且是李基的手下,錦衣衛裡出了這樣的一個人物他怎麼可能不清楚?況且錦衣衛改制也是由他批覆的內庫銀子,當然錦衣衛拿着錢弄滷菜連鎖店李基也上報過,並且註明了履千北的份子,最主要的是彙報了楊銘在下一盤棋。
“堂堂天子親衛何來如此財富?莫不是貪瀆?”
.......
朝堂上漸漸有了爭議。
嚴嵩道:“無有貪瀆,只是一個滷菜方子罷了!這履千北也是命好,據說家傳有一滷菜方子調製的滷汁用於滷煮肉食味道鮮美無比,就連下官也是垂涎欲滴.....正是因爲如此這履千北纔有了這巨大的身家!”
然而衆人聽罷都沉默了下來!尼瑪!
十萬貫,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校尉何德何能能坐擁十萬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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