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可在?劉儀有要事相商!”門外的是劉儀,他已經在門外等了一會,因爲剛纔裡面在收拾屋子並且女眷甚多他並不好冒昧敲門,可是現在四處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很有必須和楊銘商量一下關於糧食的事情,在他看來這麼多糧食足以整個貴州賑災之用!
劉儀!楊銘眉頭一皺!這傢伙不好好當他的縣城跑他這兒來幹什麼?
對於劉儀,楊銘雖然心裡映像好了幾分,但是對於劉儀這種一股腦按照自己思想來判斷對錯的迂腐文臣他還有並不喜歡交集,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寧願自己全家老小受苦也要忠君報國的那種人,說真的這種人歷史上並不少,不可否認國朝能一如既往的運轉也少不了他這樣的忠義之臣,但是....這樣的人最愛上板上眼,往往遇見事情根本就不懂得變通,於是很多時候那簡直就是好心辦壞事,而你還不能說他,你要一說人家立馬就以死明志一頭就敢朝你家門口的石墩上撞。○
面對這樣的人,即便是楊銘也無可奈何。
劉儀的到來,按照他這種見不得別人有好日子過的性子,不用猜,楊銘用大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傢伙肯定是打那些糧食的主意了!
當然,有這樣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不對,甚至朝堂上也有很多人支持,可是.....可是他忘記了一點,這些糧食可是楊銘弄來的,並且這些糧食的歸屬權也並不是楊銘所有而是整個思南縣,畢竟這些糧食是由思南縣的名義用未來的藥材換來的。所以這邊註定了劉儀根本就不可能從楊銘手裡哪怕拿到驛石糧食。
楊銘躺在躺椅上,正一邊喝着夏雨柔給他泡好的香茶。一邊腦子裡想着晚上要說的話。
“公子,劉大人在門外等着見你呢!”過得是妙雲。見到楊銘在想問題,本來按說這個時候是不該打擾他的,可是劉儀畢竟是縣臣所謂公事她也只能先過來看看楊銘的意見,早在京城她就聽說過了這個劉大人在金鑾殿裡反駁楊銘的話,所以對這個劉大人他還帶着不少成見。
楊銘點點頭,笑道:“這個劉儀恐怕是憐憫之心又開始作祟了,正打着我那四十萬石糧食的注意呢,你去告訴他本官有些暈船正在休息,再說了現在我不是還沒交接公務嗎?有何公事且等明日點卯之後再說。至於今晚的宴席他願意參加就參加,不願意大可繼續憂國憂民!”
見劉儀。
楊銘可沒那麼好的心情,要知道現在可不必還在蜀中,雖然斷糧之危已經化解但是這只不過時個開始罷了正如劉儀所想的那樣,估計打他這些糧食注意的人應該都不少,畢竟思南根本就是個小縣,哪怕天天吃乾飯能吃多少?這餘下來的糧食肯定不少,現在這關頭可沒有人會管這些糧食是誰的,能吃飽肚子那纔是大事。等哥哥州府的百姓完全斷糧的時候恐怕這些人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所以楊銘必須思索出一個完全之策,否則的話便是爲那些人幫了白忙,到頭來一個好都落不下還得承擔大筆的債務。
想了想,楊銘便對夏雨柔道:“雨柔你叫人將楊三刀叫來我有事讓他去辦!”
少時。楊三刀來了。
“楊大人!”楊三刀在這段時間儼然已經成爲了一個標準的衙役班頭,因爲楊銘的緣故他一邊收集思南的風土人情與當時身在蜀中的楊銘報告,另一方面履千北做了這思南的縣尉出於考慮便將他們三人收入了三班衙役之中。因爲在履千北手裡多多少少學過幾天功夫再加上爲人機敏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居然在衙役中有了不少的威望,到了現在更是成了一個小小的班頭。對於楊銘的話他自然是言聽計從,在他的心裡他這一切的變化那都是楊銘給的。
更何況楊銘現在纔是整個思南的大拿。縣令!
既然身在官場,自然便要行官場的規矩,一聲楊大人讓楊銘很是滿意,雖然是族兄弟,但是畢竟現在吃起了公家飯就必須按照衙門裡的規矩來。
“楊三刀,你馬上帶上幾個兄弟分別去請銅仁知府李道遠李大人,沿江縣縣令.......”報出了一大串名字,楊銘才繼續道:“請他們於三日之後前來思南縣衙共謀大事,還有貴州軍方那些將軍、守備也請李大人代爲轉告,我現在剛來思南對貴州這邊軍方的事情還不太熟悉,有他老人家幫忙定然會好的多!”
楊三刀也不耽擱,立刻便告辭而去,這時候李嫣然才緩緩的走了過來.
“相公可是爲那些糧食擔憂?”李嫣然笑道:“莫不是有什麼爲難之事不好辦?要不要妾身出面?”
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媳婦,楊銘心裡暗暗感慨,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李嫣然居然還有如此賢良的一面?
不過政事顯然並不是一個婦道人家能參合的,楊銘朝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她那挺翹的屁股上,笑道:“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什麼人,多大點兒事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走了那麼遠的路別以爲我沒看見你的腳早就一瘸一跛的,讓小翠給你燒點兒熱水燙燙!”
李嫣然被楊銘一拍,臉上頓時便紅了起來,狠狠的啐了楊明一口:“都當官了還這麼不正經!”
雖然這麼說楊銘卻聽得出來這婆娘很享受,特別是聽到讓他去燙燙腳的時候居然在她那張小臉上難得的有了幾分笑意,看着她一瘸一跛的慢慢消失楊銘這才又開始算計起思南的事情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無論是楊銘,還是外面的人都在沉思晚上的晚宴到底是一場什麼樣的宴會。
因爲楊銘身體不適,劉儀只能悻悻作罷,雖然知道楊銘根本就是不想見他,但是他也沒有一點兒辦法,出了暗自嘀咕楊銘不識大體之外他只能暗自爲晚上的宴會做準備,他到是想要看看楊銘到底要搞什麼鬼,剛剛來到思南不交接文書居然來了個大擺筵席,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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