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楊銘你未免也太小看了苗族的通緝令了吧!”劉儀笑着看像楊銘道:“白苗、黑苗是以家,雲貴一千三百部足足幾十萬人,你以爲爲什麼他們能夠再這在這些瘴氣之地生存下來?這其中也許你並不知道,在這苗族之中有一物明月蠱!呵呵!這東西別說人,就連鬼都害怕!知道爲什麼老夫敢和你就獨身兩人在這兒走嗎?剛纔我就說了,在我們的周圍至少有這不下五人在我們左右,除此之外方圓十里之內還有人在保護你,別說有人想對你做點兒什麼,但凡有一絲異動只怕也活不到你的跟前!”
“蠱!”
楊銘心裡一驚!
對於蠱這個名字在前世他就耳熟能詳,傳聞中蠱,是一種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長年累月精心培養而成的神秘物體,可大可小,一般爲動物,動物類的一般兩隻爲一對,但也有極少類爲植物。『≤頂『≤點『≤小『≤說,而施種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種也可以間接施種。蠱只能是女子所養、所種,男子無法養種。與湘西趕屍術、泰國降頭術並稱爲東南亞三大巫術。
蠱爲遠古之時所傳神秘巫術,並只在湘西苗族女子之中所有流傳,世循傳女不傳男,其他民族不曾有,縱有類似,但也遠不能與此物相比。早爲三苗先民用於情誓,兩隻爲對,亦稱****。如遇背叛,一方自盡,蠱從其體內飛出,引動另一****破體飛出,使其巨痛七日之後方氣絕而亡。後來有漢族男子進入苗疆,見苗女多情,便居住下來,待二三月後,藉口離開。許久不回,苗女自盡,漢人蠱飛人亡,導致談蠱色變。文人學士交相傳述,筆之翰籍,一部分醫藥家。也以記下一些治蠱之法,但所記之法,多不可取。蠱有多類,如人患病需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不過,貴州這苗族居然也會施蠱之術,他還真的沒有想過。
“你看出來沒有?你在思南人的心理甚至超過了他們的神明,因爲你能帶領他們吃飽飯,能夠讓他們富裕起來!就在你當時設宴的第二天,整個思南甚至周邊的苗人區都被轟動了!他們對你的期待甚至超越了朝廷!”
“而老夫也是!因爲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大明朝崛起的希望!”劉儀淡淡道:“只有一點。老夫有些擔憂,正如你剛纔所說當百姓手裡的貨堆積之後便會造成供過於求,而你的這些瓷磚也是一樣,包括哪些草藥!要知道,這些東西一旦形成批量,那麼其所創造出來的東西數量之大到那個時候你覺得會如何?整個大明朝纔多少人,難道你就沒想過會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局面?除此之外,廣東、江西、福建等瓷器大省他們地方上的百姓又會如何?這天下的財物都是有數的。貴州多賺了一些,其他地方便會少賺一些。你低價出售瓷器,那麼其他地方的瓷器作坊又賣給誰?他們沒有這邊那麼廉價的勞動力,他們難道就只能等死?”
劉儀的一番話頓時讓楊銘呆若木雞!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從這個御史大人的嘴裡聽到如此超前的話了,他甚至都覺得這個劉儀似乎也是穿越而來,自己剛剛纔給他說過供過於求這麼一個術語,他居然會舉一反三的想到其他地方。這無疑讓他有些無語。
不過,幸好劉儀的思維還有着一定的侷限性,他更不會知道在遙遠的西方那羣藍眼睛黃頭髮的野蠻人對中國的瓷器到底以後者一股多麼狂熱的佔有慾。
他更不知道一件瓷器的價格甚至可以換回來同等重量的白銀!
“劉大人!你知不知道咱們大明其實有着一條絲綢之路,這條路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楊銘淡淡的看着劉儀。
“絲綢之路老夫自然知曉!”劉儀似乎走的累了,便就着草地坐了下來。淡淡道:“所謂絲綢之路乃是是我朝與周邊國家,諸如龜茲、樓蘭、車師尉都國、大食等國來往的咽喉!自其開闢以來的數千年間,東西方關係的發展有賴於此,尤其漢唐時代,絲路的繁榮達到了極盛時期。只不過我大明立國以來,向不與民爭利,況且西域諸地地廣人稀若是因此而佈設重兵難免有些殺雞用牛刀之意!”
“哼!不與民爭利?劉大人這話未免有些太過虛僞了!說到底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絲綢之路早已經廢了!”楊銘也不怕劉儀火冒三丈,繼續下着猛藥:“之所以廢棄陸地上的絲綢之路德原因便是因爲海上絲綢之路德興起!走陸路需要穿越沙漠,稍不注意不是熱死便是渴死,可是海上就不同了,只要有船就能航行,在江浙一帶你別給我說沒有人私自下海!那些人恐怕不少人背後都有着一些官員的影子吧?絲綢同等重量換黃金之重,瓷器換白銀同價,難道你真的就不知情?”
“每年海上的交易額不怕嚇着你老,少說也是上億兩白銀,這裡面的利潤到底如何我相信沒有人不清楚,而你彈劾的都是些什麼人?無非就是一些地方貪瀆之官罷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樣一百個官員加起來他們貪瀆的錢才或許還沒有那些做海上貿易的人的一層!海禁!其實就是一個笑話罷了!就連江浙、福建、甚至廣東那些所謂的倭寇其實大多都是大明人,這些人絕大部分其實就是那些絲綢客家養的,你說說他們到底在幹什麼?而你作爲當朝御史你又彈劾過誰?”
“胡說八道!老夫...老夫....”
劉儀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接連喊了幾個老夫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海禁這個問題其實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而敢做海運生意的人無不是一些世家門閥,甚至皇親國戚勳貴之家也不在少數,可是這些人誰敢動?這些人早已經是穿了連襠褲,同氣連枝,往往彈劾的奏本還沒有遞到內閣便已經被擋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人對此事重視過,就比如正德五年福建布政使章斌就曾經因帶頭強制執行海禁而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任上,對外的消息是暴斃!可是這樣的話誰會信?甚至很多人明知道是誰下的手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這無疑說明了許多問題。
這些人根本就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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