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根本就想不通,你們那裡來的這麼大的勇氣還要收取整個雲貴之地,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想出這樣的辦法!”楊銘在石頭上動了動,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繼續道:“照這樣下去,根本就不用朝廷動手,就你們自己就能把你們自己玩完!”
就在這時,楊銘分明看到趙長生的臉黑了幾分。
顯然,這個主意應該是他出的纔是。
“果然不會是楊先生!那照你看來如果咱們設身處地的換一換,換做是你在那樣的情況下你該怎麼辦?”趙長生問向楊銘,在他看來,不管動不動,按照楊銘剛纔的推理來講,都是死路一條。
其實這樣說他只是爲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而已,畢竟當時作爲白蓮教,甚至整個流民潮的領導者,他必須當機立斷,而思南的幾十萬石糧食纔是他們發展下去的本錢,否則的話想要舉事根本》無>錯》小說就不可能!
因爲現在的貴州,可以說根本就再無可食之糧,那些流民之所以願意跟着白蓮教殺人放火主要的原因其實也在這兒。
這幾十年裡,白蓮教的聲望早就已經不如以前,特別是今年來官府對白蓮教的打擊力度越來越大,他們除了吃以前存下來的老本外幾乎就沒有發展的機會,而現在在這種天時地利的環境下,他覺得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無疑是最明智之舉。、
隨着思南的不斷髮展,他甚至早就已經預見,以後的貴州絕對會隨之發展起來。而那個時候,甚至只需要等到明年秋後。白蓮教再想要在貴州立足根本就不可能有一絲機會。
楊銘想了想,答道:“如果我是你我根本就不會來思南!首先。思南作爲貴州最窮的地方之一,先不說這裡的百姓到底有多麼珍惜這些糧食,光是這裡的地理環境你們就不該來!你看!”
他指了指沿江縣的方向道:“那邊可以說是除了水路唯一的入口,而思南三面環山,你們進來就是進入了一個死亡之地!相信你們也知道了,銅仁府以及其他州縣在這次的戰鬥中也派出了千餘人的兵卒,這些兵卒可不是你那些拿着鋤頭的民夫百姓,他們是真正的軍人!除此之外,六盤水那邊駐紮的五千兵馬也在路上!所以當你們進入思南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了甕中之鱉了。
區別是一個大甕一個小甕而已,不過結果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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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生,點了點頭!
正如楊銘所言,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想到這兒,他不禁對自己的學時開始不自信起來,要說笨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這三番四次的判斷錯誤讓整個西南白蓮教損失已盡幾乎責任都在他身上。
“法王!”林婉兒也認同了楊銘的觀點,雖然她並不願意承認。但是楊銘說的有理有據,根本就不容兩人狡辯。
“你不用安慰我!不就點兒人手嗎?我還不至於一次失敗就會欣喪氣!”趙長生依舊談笑風生,似乎失去了整個西南白蓮教勢力的人不是他一般,從他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
他看了看楊銘。想了想,繼續問道:“你還沒說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呢?”
“如果我是你就直接從沿江那邊過河直上。在書中進貴州的江口等賑災的糧食到來!雖然沒有多少,但是也絕對足夠招兵買馬了!除此之外。我還會不斷地在貴州、雲南散發謠言,等到民怨上升到一定的程度。直接帶人攻打六盤水的正規軍,只要偷襲我想成功的機率幾乎就是百分之百!等到拿下了那些正規軍,然後就以逸待勞,同時繼續擴兵,等待朝廷的繼續增兵,如此打上幾次,貴州之地何愁不會成爲你們的地盤?”
咕咚!
趙長生和林婉兒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口水,他們沒有想到楊銘居然有這樣的想法。
簡直就是劍走偏鋒!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辦法無疑纔是最好的辦法!
蜀中漕幫的人如今都在思南,所以亞運朝廷賑災糧的船自然是其他地方的,如此來說那些人必然也不可能熟悉貴州的水道,只要伏擊得當,即便是搶了賑糧,那些人也不可能追得上來,
然後拿着這些糧食招兵買馬,甚至在銅仁一地就可以收取數萬之衆,有了這些人的加入相信守住貴州幾乎就是沒有一點兒問題。
三人寫了好一會,這才站起身。
“我的建議不知道你們聽進去了沒有,總之,局也給你們破了,路也給你們指了,你們難道就不覺得應該讓我回去?”楊銘站起身,問趙長生。
“那就打擾了!不過,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得話有半點兒水分呵呵!”趙長生並沒有理會楊銘,以他的武功想要殺一個人,哪怕有着皇家十六衛的人守着他也能殺死。
“你沒有這個機會!祝你早一點兒到那邊吧,或許你還會感謝我也說不定!”楊銘非常自信,他並沒有一點兒欺騙趙長生,如果他們足夠聰明,只要人能多一點兒,不想這般愚笨,在楊銘看來收復那些所謂的國,對於趙長生或者那些白蓮教教衆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裝神弄鬼是他們的強項,相比於耶穌,楊銘更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因該能能左右那些歐洲人的思維。
畢竟,正所謂術有專攻,能在大明朝發展到現在這些人中間根本就不可能那麼簡單。
他們自稱是神族,顯然這種人就不會只是一個。
對楊銘來說,有了這些想當神的充當國之壁障,或許會好的多。
告辭了趙長生,楊銘這才緩緩朝思南走去。
來的時候沒覺得,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路居然跑了這麼遠。
幸好隨之便有不少思南的武者追了上來,他們其實都是各個村子或者山寨的高手,雖然與趙長生有些距離,但追蹤並不會讓他們覺得很難,
因爲手裡提着楊銘,所以趙長生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打發這些人。
“見過楊大人!”幾名穿着少數民族服裝的人恭敬的圍攏了過來,既然已經丟了一次縣令,他們會更加的不要命去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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