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周楚鈞還喘着氣說:“當時這老子聽說前面戰敗,於是果斷下令——在增派五十個援軍。”周楚鈞就一邊抹眼淚一邊伸出一個巴掌:“五十個援軍啊,好恐怖啊。”
呂漢強就捂着肚子笑的抽抽:“別說了,往下說,往下說——”
然後周楚鈞就將脖子伸出來,神秘的道:“督師大人,你知道嗎?小日本的天皇,竟然是個女的,你說的***,不是這個女的吧,我看着長的也不咋滴啊,臉上塗着的****都有一寸厚,根本就看不出是個人,您的口味是不是太重啦。”
呂漢強就開始乾嘔,“別提她,提她我反胃,往下說,說銀子。”
說銀子就能壓下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
周楚鈞一說銀子,立刻眼睛就和銀子一樣泛起白光:“銀子,日本的銀子太******多啦,到處都是啊。”
是的,因爲在那個年代,日本發現了一座全世界含量最高,儲量最大的銀山,當時小日本也不懂得計劃管理,就可了勁的挖,所以出現銅金貴,而白銀賤的反常現象,這也是呂漢強派出艦隊搶銀子的原因。
呂漢強派出艦隊搶銀子不但是要用錢養兵,還要用銀子還債,於是在搶掠了朝鮮之後,就盯上了日本。
“你到底給我弄回來多少啊。”呂漢強就有點着急,這很關鍵,因爲這次清兵入關,自己出現兩線作戰的不利狀況,因此,呂漢強決定要動用邊軍將士,但邊軍將士不是自己的屬下,這次自己請求他們幫忙,其實就是僱傭軍的性質,所以,呂漢強必須拿出一大筆錢來應付這些將士的開資,還有就是獎賞撫卹,而且獎賞撫卹還要比正規戰鬥要豐厚,要加倍,要不然呂漢強在心裡感覺對不起那些邊軍將士,想來這是一場慘烈的戰鬥,所需銀子將是海量的,這筆錢從哪裡出?
崇禎是絕對不會出一文錢的,而這是在國內戰鬥,根本就沒有原先一貫的劫掠收入,這是一筆實打實的消耗,爲了這場戰鬥,呂漢強不得不和自己的老孃商量,只能動用自己的私人錢財了。
當然,能爲國出力,老太太絕對不會反對,反正現在呂漢強的銀子多的自己都不知道多少,但這樣一來,就會再次給人以口實,這就是這個中國人的心態,你自己掏腰包爲國做事,定會有人懷疑你的動機,他們的理由很可笑:“你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動機,那你憑什麼自己掏腰包?難道你是傻子嗎?活雷鋒?沒聽說過,也不可能存在。”
現在好了,周楚鈞出現了,應該給自己帶來一些銀子,這就是繳獲,用國家的繳獲打這一場仗,那什麼都說的通了,因此呂漢強非常期待周楚鈞能給自己帶來一大筆銀子。好吧,即便很少也成,最少是一個藉口不是?
用自己的銀子爲國家辦事,還要藏着掖着,這算什麼事情嗎。
周楚鈞見呂漢強焦急,趕緊話歸正題,於是端正身體繼續彙報:“我們一路打過去,進入了日本皇宮,於是,末將就按照您的吩咐,要求他們和我們簽訂馬關友好條約,結果我問了對方,對方就根本沒有什麼馬關的地方。”然後偷眼看向呂漢強:“沒辦法,就將一個叫什麼町的地方改名字叫馬關,我這樣陽奉陰違,您不介意吧。”
馬關條約,根本就是呂漢強的惡趣味報復心,關於到底這個地方這個時候有沒有,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叫馬關就成。
“往下說,給我弄來多少銀子。”這個周楚鈞怎麼這麼墨跡呢。
看到呂漢強似乎是不在乎什麼馬關,就在乎銀子,周楚鈞就長出了一口氣,繼續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和他們簽訂了馬關友好條約,第一件當然是賠償我們進入的費用,還是按照您規定的,是兩億兩白銀。”說着這話,周楚鈞是咬着後槽牙說的,兩億兩啊,那絕對是可以讓人將後槽牙咬出血來的數目啊,到現在周楚鈞想起當時條約落筆,當時張大可就直接抽過去的狀況,那還是心有餘悸呢,那就是自己也沒當場抽過去,要不那樂子可就大了。
“而且還要求他們開放長崎,鹿兒島,奈良什麼的做通商口岸,而且還規定,咱們其他買賣不做,就做錢的買賣,規定一貫大明銅錢,換他十兩銀子,永遠這個價。”然後就再次看了眼呂漢強:“當然,您說要他們皇室得場瘟疫的事情沒有發生,因爲我看那女的實在可憐,其實就是一個什麼將軍的傀儡,得不得瘟疫沒有什麼意義。”
濫好人,絕對的濫好人氾濫,對於這個事情,呂漢強已經很多次批評周楚鈞了,但這傢伙就是死性不改,真的拿他沒辦法。
“說銀子,趕緊的。”呂漢強真的不耐煩了。
“上次接到您的軍令,要求我們回來襲擾滿清沿海,我就在日本額外要求了一點壓船的金屬,一共是五百萬兩。”然後伸長了脖子:“其中一百萬兩是黃的,四百萬兩是白的,這黃白之物可夠大人支配?”
呂漢強對巨大的銀子數目已經有了免疫力,不再一驚一乍的了,捏着下巴計算了一下:“如果扣除給山東的分贓,我們還能得到則算的白銀三百萬兩,這場戰爭的花銷應該是夠了。”
結果周楚鈞立刻接話道:“我和張大可這次接到您讓我回師山東,隨時準備進入天津的軍令後,張大可立刻飛鴿傳書給了孫元化巡撫,結果孫元化巡撫直接命令,這次的分贓就不要了,全部給了我們,同時直接要求張大可運送我們海軍陸戰隊登陸天津,要不我也不會來的這麼快。”
呂漢強就一拍大腿,感慨道:“死要錢的孫元化,這次真的仗義,有了他的這個舉動,我算是徹底的放心了山東方向,這下,我可以更加放手一搏了。”正說着這話,突然想起一人,猛的拉住周楚鈞的手:“你在這裡,那吳三桂在哪裡?”
看到呂漢強如此緊張,周楚鈞就苦笑搖頭,督師大人的老毛病又犯了,這也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於是忙回答道:“這次進入日本,吳三桂作戰勇猛,並且人也活絡,當我們接到命令回國的時候,他特意提出,要帶兩千兄弟留在日本,監視日本對馬關條約的施行,因此他自命日本總督,留在了日本了。”
聽到這個消息,呂漢強就雙手一拍,當時叫好:“不回來就好,不回來就好,自己弄出個總督是吧,這個名字很好,很強大,我一會就向孫承宗發文書,直接落實了他這個稱號官職,就叫全權處理大明與倭國事物總督,對了,比照此例,我們也任命一個全權處理大明與朝鮮事物總督,將來,我會讓這總督成立一個小隊,不,是中隊,不,乾脆就是一個滿編的大隊,滿世界裡都是。喔哈哈哈哈。”
得到了張大可和周楚鈞已經搶佔天津,爲自己穩穩的掌握了後路,呂漢強的心就更有底氣了,於是命令周楚鈞回到天津戒備,
命令小胖子帶着大隊慢慢向遵化移動,自己則帶着五千騎兵星夜北行,繞過遵化戰場,直奔大安口和龍井關,一個目的,就是迎接北來的邊軍兄弟,一個是拿下龍井關這兩個關口,掐斷滿清八旗的退路,來一個關門打狗,上次的那種放虎歸山的事情絕對不能再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