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威嚴的美女看來,這秦厲明顯是在胡言亂語,大言不慚了。≯>網在半柱香的時間能作詩二十,除非秦厲是大羅神仙了。可她眼前看到的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特殊,和神仙一點也不沾邊,只有說大話的秦厲,所以她幾乎連猶豫也沒猶豫,便是點頭說道,“咯咯,好啊!秦公子若能在半柱香的時間做出二十詩,你只管提要求,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好!一言爲定!”秦厲斬釘截鐵,信心滿滿的說道。
秦厲的話音剛落,未等那美女說話,朱厚熜卻是先說道,“行!開始!”
朱厚熜早已喚過店小二,讓店小二點燃了半柱香。
秦厲微微愣神,衝朱厚熜和那威嚴的美女又是一笑,嘴角微微揚起,流露一絲輕蔑。而後便是搖頭晃腦,故意裝出一副文縐縐的模樣。可是裝模作樣架子擺了個十足,卻是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乖乖隆地咚!這就是秦厲呀,徒有虛名而已,什麼剎那間成詩十,騙鬼去吧。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卻是一句詩也做不出來,那半柱香的時間能做出二十詩?簡直就是瞎扯淡吶!
朱厚熜斜睨着秦厲如是想到。
那威嚴的美女卻是睜着兩隻明眸看着秦厲,似乎一臉的焦急。她似乎很是盼望秦厲能做出詩來。怎奈秦厲卻是太不爭氣了,眼看着半柱香已經燃燒了一半,還是張口結舌,說不出半句詩。
我的天吶!這秦厲是個什麼人呀?想來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見過的各色人等也是不少了,可是從來沒見過像是秦厲這樣的人呀。這傢伙的臉皮也太厚了吧?竟然說的非常響亮,說能在半柱香的時間內做出二十詩來。就這樣說大話連眼睛眨都不眨,口無遮攔的狂妄之徒能有什麼本事。看來傳言終歸是傳言呀!傳言怎麼能可信呢?
威嚴的美女看此時的秦厲臉色通紅,好像是一臉羞惱的模樣,更是心亂如麻。
美女實在是坐不下去了,在這裡坐着看秦厲受罪雖然說是一種很快樂的事情。但又有什麼意義呢?他只是一個武夫,一個只知道拳打腳踢的莽漢,根本不懂詩文的。怪不得他沒有考取功名,而是靠着皇上御賜了一個舉人的身份吶!像這樣的人真若是參加科舉考試的話,他能取得什麼功名呀?,那簡直就是丟人現眼的貨吶!
威嚴的美女想到這裡,陡然站起,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厲,嘴裡憤怒的哼了一聲,這就要輕移蓮步準備下樓了。
哎呦!又是一個身材窈窕婀娜的大美女。
說來對這位威嚴的美女,秦厲只是看清楚了她的美麗容顏,那容顏是姣好的,雪白嬌嫩。但美女的身材卻是還沒看見過。這時候美女站起來了,秦厲便是更加詫異,兩隻眼睛幾乎是沾在人家身上了。
凹凸有致,玲瓏浮凸,有着完美的曲線。隨後秦厲又是想起了林嫣兒,綺夢和慕容冰。說起來她們三個都是身材高挑,幾乎完美無瑕的女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吶!”秦厲不自禁的說了這樣一句。
這話一出口,威嚴的美女不禁俏臉通紅,一雙秀眉在剎那間便是立了起來。顯然她這就要怒了。
美女還沒說話,朱厚熜卻是說道,“秦兄,你可不能這麼說話,這樣說就有些輕浮了!”
我勒個去!這本是秦厲說朱厚熜的話,不料朱厚熜卻是藉着機會立刻反擊了。這樣看來,朱厚熜絕對是個很聰明,而且善於抓住時機,得理不饒人的主兒。
讓秦厲感覺納悶的是朱厚熜到底和這美女是什麼關係呀?剛纔朱厚熜和美女可是水火不容的的,現在則立刻站在了一起,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蠻複雜的吶!
美女都要走了,秦厲急忙說道,“美女姐姐,怎麼能走呀,我這便做詩!”
說來秦厲本就比較善於表演,此時表演的絕對是低眉順目的小可憐模樣了。就這樣的一副表情,那美女看了也是哭笑不得,這秦厲也太有意思點了吧?行!我索性就留下來看你在這半柱香燃盡後,還能如何白活。
讓美女失望的是秦厲這時候不再白活了,而是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朗聲誦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美女立時睜大了眼睛,乖乖隆地咚!開玩笑麼?這是詩嗎?有這樣做詩的嗎?這秦厲看來真是不學無術,整個一個金玉其外,名聲在外,卻是敗絮其中吶!
黃天和周帆聽了秦厲吟誦出這兩句,也是臉色窘迫,非常不自在。秦老大呀秦老大,有這樣做詩的嗎?你不會就說不會唄,幹啥要打腫臉充胖子?要知道這樣的結果是更加難看吶!
想來秦老大一向是個非常精明的人,怎麼這時候突然變的這麼傻了呢?唉!說來都是美女惹的禍呀!秦老大看見美女可能就色令智昏了。
朱厚熜更是哭笑不得,這傢伙看着秦厲,忽然接着秦厲的詩說道,“九片十片十一片,哈哈!秦兄吶,我說的對嗎?”
秦厲頓時一愣,哎呦不好,莫非我的詩他聽說過?
可是轉而又是想到,不對呀,這是清朝的詩,這時候是明朝,他不可能知道的。除非這傢伙和我一樣也是個穿越者。不過穿越者遇到穿越者這樣的情況好像鮮有生呀。除非……除非我秦厲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想,秦厲便是笑了。這個世界還沒有那麼瘋狂,哪裡會有那麼多的穿越者呀?不用問了,定然是這詩的問題。呵呵!不過我所誦讀的絕對是名詩吶!
想到這裡,秦厲哈哈一笑,鼓掌道,“好,莫非木兄弟能接下去我的詩?”
朱厚熜更是得意了,嘿嘿!真是這樣的,真是九片十片十一片。這不就是數數嗎?這是詩嗎?
秦厲這樣一問,朱厚熜卻是說道,“十二片十三片十四片!”
“噗!”秦厲當場噴了,正色道,“木兄弟,這是做詩嗎?你這是在數數吧,呵呵!下一句我卻不是這樣的。
整句詩是這樣的,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花叢全不見。”
朱厚熜瞠目結舌,那威嚴的美女更是睜大了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