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師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幹好爲師分配給你的事情就行了!”秦厲板着面孔,意味深長的說。
看着秦厲那副面孔,慕容冰幾乎都想笑了。
這就是我的相公呢,爲什麼處處透出一種氣息,那股氣息讓我非常着迷呀?但願這種感覺能長期存在,我和相公之間的感情天長地久。
呵呵!總之,慕容冰作爲一個女人,一個已婚女人,是處處想着秦厲,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秦厲身上的。
魏祖不再說話,重重點頭表示完全聽話。
此時的楊春和楊素珍也是信心滿滿,有了狀紙,又有楊春的銀子,想來說不準真能告狀有個結果吶。他們二人尤其是現在對秦厲的看法那還是相當信任了。在他們眼裡秦厲儼然是一個能文能武,並且又非常低調的人。這樣的高人隱藏在尋常百姓中間,還真是不容易被現,其實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高人。
……
第二日楊素珍和楊春便是踏上了征程,他們先去東光縣告狀。魏祖因爲拜師秦厲,從今往後便是跟着秦厲混了,所以便從魏屯出來,和魏屯脫離了關係。至於以後魏屯將走上什麼樣的道路,那就不是魏祖所關心的了。
當然了,對於秦厲來說,魏屯現在是平安的,那以後它就應該是更加平安的。它絕不會因爲魏祖不在了而不再太平。這裡最爲關鍵的是秦厲很自信,自己當上了河間知府,那麼整個河間就太平起來了。百姓的日子也會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
魏祖奉秦厲之命,在楊素珍和楊春身後跟着,此時寒風刺骨,東光縣街頭幾乎見不到人影,不時的有幾朵大大的雪花飄灑而下。三人站在東光縣衙門口,門口本來是應該有差役看守的。不知道因爲天氣太冷,還是東光縣衙就是不用看門的。總之現在衙門口空空如也。甭說是人,就是連狗都看不到一隻。
衙門口的鳴冤鼓就高高的在那裡掛着,此時鼓面破舊不堪,好像風吹日曬,根本經不起任何的風霜了。楊春和楊素珍看了一會兒,他們均是想到,這東光縣莫非是個非常太平的地方嗎?這面鳴冤鼓顯然是不知多少年沒人敲過了。
楊素珍和楊春互相看了一眼,相互之間充滿了鼓勵。楊素珍邁開大步,精神抖擻的走過去,非常利落的抓起鼓槌,這便是是狠狠的敲擊在那面破鼓上。
鼓雖然看着很破,但敲出來的聲音倒是很好聽。“咚!咚!咚!咚咚!”楊素珍敲鼓由慢到快。最後是非常急促的聲音了。
正敲鼓起勁之時,不料那鼓面竟然被她敲了一個大窟窿。
乖乖隆地咚!破鼓終究是破鼓,到了關鍵時候便是破了。
“哎呦!有人擊鼓,瞧瞧,她敲破了鼓,鼓是她敲破的。”衙門口內突然出現三個腰中挎着彎刀的差役。三個差役都是一樣的裝束,一身黑衣,頭上歪戴着平頂官帽。
爲的一個是個五十歲上下留着八字鬍鬚的老者,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楊素珍,道,“是個女子,哼!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敲鼓了,那就老規矩辦,先打十五殺威棒再說。說來都有五年沒聽見這鼓聲了,今日聽到還真是有點兒不適應吶。
這女人必須要狠狠打,她敲破了鼓,恐怕若不狠狠打的話,縣太爺不會放過我們吶!”
差役們沒有別的要求,大家都是當差吃飯,奉命行事的。老者在他們三人中間是頭兒,頭兒有了吩咐,其餘兩個差役自然聽話。兩人分左右架着楊素珍,朝後稍稍退了幾步,便是把楊素珍摁倒在地上。
“小娘子,老實點兒少受罪,呵呵!瞧你這嬉皮白肉的,我們哥倆還真是不忍心吶!唉!沒辦法,上支下派,你還是忍着點兒吧!”其中一個個頭稍矮的差役說道。
說完了,兩個差役便是高高揚起了殺威棒。
其實做了多年的差役,打人也是有技巧的。若想幾棒子就把人打的半死,那就要實實在在的打。實實在在的打聲音悶,疼痛異常。若是想製造點兒聲勢,但並不想真的把人打成啥樣,那就只有是聲音很大,落在屁股上卻不是那麼疼痛。
說來兩個差役其實也是心軟的人,看到楊素珍這樣一個美豔女人,他們還真是不忍心痛下打手。雖然頭兒有了吩咐,他們也知道頭也就是那麼一說,具體打起來完全是靠他們兩個人把握的。
他們不想痛打楊素珍,但他們還是想要點兒好處的。於是乎兩個人都是朝楊春看去。楊春和楊素珍是一起來的,楊春如果花了銀子,那事情就非常好辦了。
楊春作爲生意場的人,很會做生意,其實早先和官府也是有過接觸的。兩個差役的心思,或者說是衙門裡的事情他也是有些清楚的。可他現在早已下定了決心,有錢也不能花了,就是要憑藉着狀紙告一告,楊春就不信了,這大明的天下難道真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於是,楊春對那兩名差役的目光視而不見。
他渾然忘了,這樣和差役爲敵到頭來坑害的不是別人,正是楊素珍吶。
倆差役見楊春如此不知趣,頓時心頭大怒,暗暗想道,行!既然如此牛氣,那就好好吃吃這殺威棒的厲害吧。哼!我們二人保證讓你的小老婆只剩下半條命。
兩個差役這樣想着,手裡的殺威棒就要落下來了。楊素珍可是個女人,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她哪裡能承受住兩個惡狠狠差役的殺威棒呀?估計兩名差役這每人一棒打下來,楊素珍的屁股也就開花了。
兩名差役的舉動魏祖一直在靜靜的瞧着,秦厲和他說的很死,楊素珍和楊春的安危就落在他身上了。師父秦厲說的很清楚,只要是他們兩個人有絲毫的傷害,那他這個徒弟也就做不成了。魏祖就在這一剎那間便是上前去吼道,“住手!我看你們敢!”
兩名差役的殺威棒已經掄起來,哪裡還能收勢的住。況且他們這時候非常氣憤,而且又根本就沒把魏祖一個黑漢看來眼裡。哪裡料到魏祖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兩把刀。兩把刀飛的擋住了兩根殺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