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世仁道:“也看的出來,不然你和她也使不出這雙劍合璧,我聽說這世上有種武功,就是男女配合的雙劍合璧的劍法,它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要使二人真心相愛。這樣才能使二人心意相通,相互配合,共對敵人。她倆肯定也是真心愛你,不然,她倆也不會跟你到此,小子你豔福不淺。不過說到底,你跟喜歡哪一個?”
宋文曲這下被問到了心坎裡,以前從未想過的問題被宮世仁一問,便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我也不知。若論性格,盈兒豪邁,直爽;月兒溫柔體貼。她二人都是極好的女孩子,我失去了誰,也不願意。”
宮世仁笑道:“好小子,有你這話,我也開心。現在你把人家帶的滿世界跑,人盡皆知她二人是你的人。要是把其中一個拋棄了,你就叫人家羞於見人。”
宋文曲像是被敲了一下警鐘,向着二人看了一眼,此時二人也正好看着這裡。
宮世仁道:“你有沒有跟人家那個。”
宋文曲雖對男女之事有感覺,但終未經過那是,也對那事不理解,當下就問:“師父,你說哪個?”
宮世仁道:“你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就是在一張牀上睡過。”
宋文曲這下就想到在京城躺在二人牀上醒來的那會,不禁紅了臉,也是點點頭。宮世仁卻嘆息了一回,只是道:“好好的倆個姑娘,就被你糟蹋了。”
宋文曲一聽“糟蹋”二字,就想到在洛陽城外,茶館夥計說起洛陽知府之女被花天下糟蹋之事,想着自己想的與師父說的並不是一回事,便道:“沒有,我就在她倆牀上說了會話,就睡着了,並沒做什麼?”
宮世仁一聽,又有些失望,道:“還真是個懵懂孩子,什麼也不知,這麼好的姑娘都能沒有和她們發生關係。可見你在外邊並沒有學壞。”又道:“好好對待人家,人家跟你闖蕩江湖,必是一心一意喜歡你,你可別再三心二意了。不然就算她倆肯饒你,我是不會的。”宋文曲唯唯。
二人又說了會話,宮世仁道:“好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又道:“你們三人的房間一收拾好了。”走到鄭喻二人身旁,道:“我武當派人多屋少,讓二位住一間房,可方便?”
喻秀盈道:“我二人本在一塊的,分開住還不習慣呢。”
宮世仁笑道:“這就好。”對宋文曲道:“你們一路辛苦了,今天就不用練功了,去休息吧。”於是三人就被人帶下去了。
單說宋文曲推門而入,卻見陳英及其幾人在房裡正坐着,見宋文曲來了,陳英道:“大師兄來了。剛纔我可是看見你和掌門大戰了,大師兄,你武功可是精進不少了。”
宋文曲道:“哪有。別說了,快倒杯水給我,可渴死我了。”陳英
倒了杯水給宋文曲,宋文曲趕忙喝了。一會兒又說道:“回來的感覺真好。”接着就見宋文曲轉到裡屋,倒在牀上。
陳英道:“我覺得好事小時候好玩。”宋文曲道:“我也這麼覺得。可一轉眼,這些日子就成了過去,真沒意思。對了,看見李燕兒了嗎?”
陳英道:“看見了,她剛纔也看見了你和掌門大戰,就對我說,那喻姑娘的武功着實了得。現在可能就在你二位姑娘那裡。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她們那擠了一大堆人。”
宋文曲道:“那是爲什麼?”
陳英道:“師弟、師妹們都知道你那二位姑娘長得美貌,當然都是去是去一睹芳容的。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先走了。”宋文曲答應了聲,一會兒就只剩下空空的屋子,單單的宋文曲。
次日清晨,宋文曲正在睡着,突然感覺耳朵隱隱做癢的,於是就醒了,卻看見倆個人,一個人用着細線正撓他耳朵,一個卻咯咯笑着。
這不是別人,正是鄭喻二人。撓耳朵的是喻秀盈,笑的是鄭柳月。二人見他醒了,一個停止了撓耳朵,一個也止住了笑。
宋文曲沒好氣的說道:“你倆一大清早的,就作弄我呢?”
喻秀盈笑道:“都這時候呢,你還賴牀呢?”
宋文曲也不穿衣的爬起來,往窗外看了一眼,道:“太陽都沒升起來,你倆瞎鬧什麼,容我再睡會,很久都沒睡得這麼舒坦了。”說完就躺在牀上,捂着被子又睡了起來。
喻秀盈邊說便動手道:“起來,你給我起來。”
宋文曲道:“不起來,盈兒算我求你了,讓我再睡會吧。”
喻秀盈道:“現在好多人都去山間練功了,你是大師兄還躺在牀上不起表率呢?而且清早的,這裡的景色特別美,你起來帶我們去看看嘛。”
宋文曲道:“我的姑奶奶,一大清早的就爲這事?你們去找我那陳英兄弟,他會帶你們去的。”
喻秀盈道:“大懶蟲。”對鄭柳月道:“妹妹,我們走。”
約合一個時辰,此時已是太陽高照了,喻秀盈和鄭柳月並陳英等一同來到宋文曲的房間,鄭喻二人原以爲宋文曲已經起牀了,走近一看,宋文曲仍舊賴在牀上。只聽鄭柳月說道:“宋大哥,起來了,你師父叫你呢。”
宋文曲睡得正好,朦朧之中聽見師父二字,立馬清醒了,忽的一下,就見宋文曲起身穿衣。正在這時,有一人在門外道:“大師兄在沒。”
宋文曲道:“在,有事嗎,進來說話。”只見一道士見了來,見了宋文曲稽首道:“掌門傳話,說要大師兄過去。”
宋文曲道:“知道了,你先去,我隨後就來。”
喻秀盈笑道:“妹妹也只是隨口說說的
。沒想的,剛一會兒,你師父就叫人來叫你去了。”
宋文曲道:“也好,不過,月兒,你怎麼知道我怕師父的。”
鄭柳月嬉笑道:“昨日見你那般,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去得遲了,少不得挨你師父罵的。”
於是宋文曲來到宮世仁的面前,只見宮世仁威嚴高坐,臉上泛着愁苦之色。
宋文曲上前道:“徒兒見過師父。”
宮世仁道:“嗯!你來了。怎麼,是才睡醒的。”
宋文曲不敢隱瞞,只得道:“是的,師父。”
宮世仁聞言,頗不滿意,厲聲道:“你不知江湖將陷於危難。拯救江湖,還須爾等後輩。你不早早起身練武,反而貪睡與牀頭,這如何要得?”
宋文曲知道自己貪睡,惱了師父,有知道其師父必是有緣故,因而遷怒於己,也不敢回答,只是站着低頭不語。
宮世仁又道:“古人有聞雞起舞,就是爲了練好本事,能夠在將來有一番大作爲。你也應該以此爲榜樣。爲師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進步了,但你不同,你還年輕,將來有很長的路要走。你若如此懶惰,豈不辜負了爲師的一片苦心了。”
宋文曲低頭道:“徒兒知錯了。”
宮世仁道:“爲師也知道,你在外邊睡得不好。回來了,想好好睡上一覺。今日雖起的遲了,但也不怪你了,今日之事也就算了,只是再不可有下一次。若如此,定罰不饒。”宋文曲應諾。
宮世仁道:“你可知今日叫你來有什麼事麼?”
宋文曲一想:“果然是有事發生。”於是道:“不知。”
宮世仁道:“剛纔,杭州那邊派人來報,說丐幫總部。被一夥不知名的人襲擊,雖被擊退,到底令丐幫損失慘重。我一聽到此消息,就知這是何人所爲了。”
宋文曲道:“丐幫號稱天下第一幫,那是何人有如此膽子敢襲擊丐幫總部?”
宮世仁道:“定是和襲擊皇宮以及公羊大人的是一路人,不然還有何人有如此本領,並且我看這幫人定是魔教派來的。”
宋文曲道:“那魔教爲什麼會派人闖皇宮?”
宮世仁道:“可能是想在復出之時給中原武林發出一個信號。”
宋文曲道:“這也太瘋狂了。”宮世仁道:“看來奉天順在西域培養的高手如雲。我有預感,魔教這幾日定會出現在祁連山。所以這些日子,你更要勤練武功,爲迎戰魔教獻出自己的一份力,你知道了嗎。”
宋文曲道:“知道了,師父。”
宮世仁道:“好了,也沒你別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正是:“回武當師徒敘話,召文曲師父訓言。”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本回目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