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秀盈見是宋文曲出了來,不由得大喜,撲在宋文曲身上就抱住了宋文曲,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宋文曲道:“盈兒我在這,別哭了。”
只見那大漢在地上對着宋文曲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就起身來,宋文曲又打過去,又直接把大漢打到了。
那大漢原本喝了許多酒的,這下發起酒瘋來就抓住了喻秀盈,被宋文曲兩番打到在地,就人事不知,躺在大街上呼呼入睡了過去。
喻秀盈此時還在哭着,宋文曲道:“別哭了,我給你出了氣。這人的武功不怎麼樣,怎麼連他也掙脫不過。”
喻秀盈有些生氣,道:“還說哩,明知我被此人輕薄,卻不知躲在哪裡,也不來阻止。還竟說風涼話,真討厭。”
宋文曲道:“你不是練過武功嗎,劍術使得那麼好。”
喻秀盈道:“再好也沒你好,更何況我只會使劍,拳腳功夫哪會?那大漢這麼大的力氣,我又怎麼掙得脫?”
宋文曲笑道:“哦!原來是這樣,你不會使劍。”
抓起喻秀盈的手,輕輕地扶摸着,道:“難怪細皮嫩肉的,原來來沒練過拳腳功夫的。”
喻秀盈聞言縮手大,轉過身去,臉色緋紅。宋文曲暗想道:“原來盈兒只會使劍,早知如此,我就應該立即出手了。我真是該死。”於是道:“盈兒,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提起腳來,對着睡過去的輕薄大漢就要提上一腳。
喻秀盈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宋文曲看了看喻秀盈,道:“我來替你出氣。”
喻秀盈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我看他也不過是喝醉了酒,想來不是出於本意。他現在躺
在這裡不好,你把他弄到一邊去吧。”
宋文曲道:“那也依你。”於是把大漢拖到一邊去了。喻秀盈經了這事,在也無心遊玩,心裡悶悶不樂。宋文曲見此也大爲掃興,過了些時候,才陪了鄭柳月回到客棧。宋喻二人就回了行館,這日不提。
次日,宋文曲早早起身,練習了一遍太極拳和武當劍法,見喻秀盈還沒起身,就到房門前敲了幾下,道:“盈兒,起來了沒有?”裡面有一人道:“自己都說了還沒哩。”於是也不等人來開門,就推門而入。只見喻秀盈坐在妝梳臺前,身後有一丫頭正在爲她打扮着。
喻秀盈見他進來,道:“說還沒哩,你就進來。”
宋文曲走過去,看了一眼笑道:“盈兒,今天打扮的有些特別,多施了些粉黛。”
喻秀盈沒怎麼在意,只是說道:“是嗎?”
宋文曲點點頭,道:“是啊!我再看看,很好看哩。”
喻秀盈卻把頭轉過了去,宋文曲又跑到喻秀盈轉過頭的方向,喻秀盈卻又把頭轉了回來,宋文曲不解道:“盈兒,你怎麼了?”
喻秀盈道:“我沒怎麼。”
宋文曲疑惑道:“那你讓我看看。”待宋文曲又來看時,終於沒把頭轉過去了。
宋文曲看着喻秀盈,發現喻秀盈雙眼微腫,似乎哭過了。
宋文曲有些吃驚的道:“你怎麼哭過了,雙眼腫腫的,今天裝扮的這麼漂亮,差點沒看出來。”
喻秀盈嗔道:“你才哭了。”
宋文曲突然恍然大悟,尋思道:“是了,定是爲了昨夜之事弄的,都怪我不好。”
喻秀盈見他不說話,道:“宋大哥,你想什麼呢?”
宋文曲道:“沒什麼。只是你還好吧。”
喻秀盈道:“我很好。”喻秀盈猜到了宋文曲想到了些什麼,也知道宋文曲肯定在自責,於是說道:“我真的沒事,你來是找我一起出去玩的。”宋文曲點點頭。
二人就要出門,剛在門口的時候,只見外面道:“皇上駕到。”二人聽了,心下一驚,忙來迎接。這時只見儀仗隊陸續進來,分兒站定。不多時憲宗出現了,宋文曲二人行叩頭禮,憲宗免了,入堂坐下。
憲宗面色喜悅,說道:“二位果然不負朕望,不錯。你二人爲我皇家找回了顏面,很好。那麼朕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這時只見一太監捧着金縷玉衣過來,憲宗道:“今天,朕就把這件寶貝賜還給你。”
宋文曲慌得跪下,接過了金縷玉衣。接着又有一太監手捧托盤過來,托盤用紅布遮住。
憲宗道:“此次,你們冒着身亡的危險,替朕辦了這件事,這裡有一千兩銀子,就賞賜給你們。”
宋文曲驚慌的接過,叩謝。
憲宗道:“好吧,今天恢復你們的自由,從今天開始,朕與你們再無瓜葛,記住,你們做的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一人知道。如有泄露,你們應該知道後果的。”
宋文曲喜道:“謝皇上,我們絕不會向任何人泄露此事。”憲宗道:“很好。現在也是朕該回去的時候了。”於是起駕回宮。
二人見獲得了自由,高興地不得了,就像關在鳥籠裡的鳥見到鳥籠已經打開,只要自己走出鳥籠就能飛向自由的天空。當下收拾了包袱,就離開了行館。正是:“遊元宵秀盈遇事,賜玉衣憲宗賞銀。”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完回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