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其實很多人心裡都明白,王鈺絕對不可能不管?鍵就看他怎麼管,一方面,必須得給自己的岳父洗脫罪名,雖說這罪名其實在這些官員的眼裡看來也不算什麼罪名。但是對於一個大夫而言,這不但沒有治療好別人的病,而且還是非常普通的病,反而讓病人死,了,這絕對是一芥小很大的打擊。而且這名聲也會因爲此而凋落?他自然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岳父,一個堂堂的御醫落得如此的地步!另外一方面,他同樣得提防有人給朝廷遞摺子說他以權謀私,雖說這以權謀私的事情這大明朝每天都在生,但是現在的他卻處於一個風口浪尖的地步!
所以這要如何做。看上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實卻絲毫都不容易!
另外一方面,藺琰立即派人直奔死者的家裡還有劉家!
而作爲即將要被抓的人現在卻絲毫不知情!
死者的家屬原名李珍珍,雖說現在這家裡已經是掛滿了白綾,畢竟這相公死了。無論心裡怎麼想的,至少得面子上要做足了!
這個家不大不過現在卻又不少的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死者的親朋好友。現在這家裡就僅僅剩李珍珍一個人,所以這親朋好友也過來幫着張羅一下!
但是這屍骨還在衙門裡面,囚此這家裡現在也僅僅設置了一個靈堂而已。
而李珍珍自然是哭得如雨後梨花一樣,這眼睛也都哭紅了,那些不明白真相的親朋好友這權當這兩人夫妻情深而已,於是一個勁的安慰。同時還有人出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去衙門把屍骨要回來,不然的話真的就臭了!
正商議這,這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衆人擡眼看去,只見一大堆的衙役眼睛衝了進來,正在奇怪的時候。這些衙役已經齊齊的包圍住了整個靈堂。而帶頭的衙役看看眼前的這些人之後,喝道:“誰是李珍珍!”
一身素衣的李珍珍在旁人的攙扶下來站了起來,行禮道:“民婦就是李珍珍!”
衙役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一揮,喝道:“帶走!”
幾個衙役立即上前,立即就把李珍珍給綁了起來!
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了,根本就沒有料到竟然生了如此的變故,更有人立即問道:“官爺,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亂抓人!”
衙役冷冷一“哼,道:“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至於爲什麼抓人,我等也就不知道了。要問就去問大人吧”。
李珍珍也哭訴道:“官爺,爲什麼抓我!”
衙役可沒有理會她,轉身就走,而那些捕快則在後面斷後?畢竟得防着這些人強行救人!
出了門之後,李珍珍立即被押上了一輛馬車,接着給她的頭上戴上一個黑色的頭套。
另外一方面,抓捕劉明臣的人抵達了劉家的醫館,因爲歐陽慕名被抓。所以這醫館生意頓時好了不少,而劉家這個時候也恰到好處的降低了這費用,所以也吸引了不少的人來,畢竟這裡雖說收費貴些,不過這醫術還是可以值得信賴的!
不過這些捕快抵達讓這忙碌的局面頓時停頓下來,這在店裡面的劉明臣更是立即上前問道:“幾位官爺,不知道有何貴幹?”
帶頭的衙役看了看眼前的劉明臣,問道:“你就是劉明臣?”
劉明臣點頭道:“正是!”
他的話才落。衙役就立即道:“抓起來!”
還沒有等劉明臣反應過來,頓時就被那幾個衙役給綁了個結實,他可是不是女子,自然也沒有什麼人在哪裡惜香憐玉。
劉明臣可沒有李珍珍那麼容易,當下不住的掙扎,吼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
“嘴巴給賭氣來!”
帶頭的衙役立即喝道!
一個衙役立即掏出一塊破布,然後把這劉明臣的嘴巴給堵了起來!
這一下劉明臣只有嗚嗚的直叫,而他的力氣可沒有這些捕快的力氣大。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但是這劉家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見自家公子被抓走。立即一些夥計靠了過來,團團的把這些衙役給圍了起來!
“怎麼?想造反嗎?”
領頭的衙役大聲的喝道,嗆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喝道:“要是有人阻攔。全部抓回去!”
“住手,住手!”
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接着一箇中年人擠了過來,朝着這些衙役一拱手。道:“這位官爺,不知道爲何要捉拿犬子”
眼前此人便是劉明臣的父親劉德了。
衙役一哼,道:“抓他是大人的意思,我們這些做小的自然不知道,不過大人要拿他自然有原因,要是諸位想知道的話就去衙門問吧,讓開。不然全部帶回去!”
說道,其餘的那些衙役紛紛的拔出了刀來!
歲數這劉家在當地是有些關係,也因爲如此,這劉德現在也知道要是直接這衙役對着幹沒有絲毫的好處,
這劉明臣和李珍珍幾乎沒有相隔多少時間便被抓了回去,然後關在了不同的地方,然後藺瑣也派人去通知王鈺!
王鈺打了那些大人離開之後,也匆匆忙忙趕到了這衙門裡面。和藺椅見面之後,兩人立即決定先審訊李珍珍。
對於李珍珍此人,這一兩天的時間藺琰也派人打聽了一下,此女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平時在街坊鄰居的中的口碑其實並不好,給很多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同時非常愛貪小便宜,而且這報復心很強。
至於爲何和劉明臣勾搭起來。很大一個原因其實也是他主動,當然。這劉明臣自然也不是什麼好鳥,兩人那就是,一拍即合,雖說劉明臣家裡已經有了兩房妻妾。而且也有一子一女。
劉明臣自然給了李珍珍不少的銀子,不然以死者那點收入,怎麼可能讓她穿金戴銀?自己沒有能力,所以這死者那也只有當王八。
要是李珍珍知道這劉明臣出賣了她,自然是惱羞成怒,一定會托盤而出。
這牢房現在已經特別的處理了一下,畢竟每隔牢房都有用刑的地方。而在這用刑的房間外面便是普通的牢房,現在還不是時候,因此這劉明臣也還沒有被押過來。
這房間並不怎麼透風,僅僅只有一扇鐵門,在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這刑具也做了一下假,給人第一感覺那就是血跡斑斑一樣!
李珍珍頭上的黑色頭罩已經被取了下來,出現在他的眼前的就是兩個這上身的魁梧大漢,而在她前面還有兩個身穿官服的官員,在看看四周,全是血跡斑斑的刑具,當下這心裡不由的一顫,問道:“大人。爲什麼抓我。這裡又是哪裡?”
王鈺輕輕嗓子,道:“這裡是順天府的大牢,而這裡便是拷打犯人的地方,你看這牆上。這刑具那可都是那些招呼在犯人身上的傢伙,那滋味可絕對是身不如死!”:
李珍珍的眼睛不由的朝上面看去,身子也微微的顫抖,顫聲道:“大人。爲何抓民婦?”
“你心裡其實非常明白爲何抓你!”
王鈺說道!
李珍珍卻搖頭道:“民婦不知,還請大人明示!”
王鈺見此,嘆口氣,道:“還以爲你會老實一點,看樣子你還真不夠老實,要知道這劉明臣都已經招了”。
李珍珍眼睛頓時一下瞪得很大,然後立即恢復常態,道:“民婦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
王鈺見此,心裡冷笑了一下。道:“不知道?哼,來人,遞上來!”
衙役立即把兩咋,盤子呈了上來,在盤子裡面便是防着在陰溝裡面找到的東西,王鈺一指眼前這兩樣東西,道:“這兩樣東西是在你家後院外的陰溝裡面找到的,其中這一包就是當初歐陽大夫開給你相公的藥,而且這消息已經得到證實,和當初你們看病的時候留下的藥方上面的藥物絲毫不差,而這一堆,經過辨認,同樣也屬於這一片藥物之類,也就是當初你到掉的那些藥渣,同時,我們在裡面還現了其他的東西。就是這塊,它不屬於歐陽大夫開給你相公的藥方之類,你可能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我想到有一個人非常清楚他的名字,這人就是劉明臣”。
聽到劉明臣的名字,李珍珍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詫異,但是很快鎮定下來。道:“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和民婦有什麼關係!”
王鈺自然也想到這李珍珍不可能如此輕易就屈服了,當下也沒有理會她,接着道:“這藥的真實名字叫做曼陀羅,這最大的一個藥性就是可以讓人昏迷,但是爲何這藥會出現這其他的那些藥渣裡面,所以我們也派人仔細的調查了一下,這條陰溝連着不少的人家,但是這幾天。沒有一家人家裡熬過藥,自然也沒有人使用過這味藥,而且這藥歐陽大夫的店鋪裡面是沒有的,而在這附近,也只有一家醫館裡面有這味藥。那就是劉明臣的醫館裡面,我到請問一下,你什麼時候又去這劉家抓過藥了?”
李珍珍自然沒有回答,王鈺則又道:“爲何這藥裡面會使用這藥物呢。這會不會和你相公的死因有關係呢,於是我們又仔細的調查了一下你相公的屍體,最後,在你相公屍體頭上我們找到了一個小洞。很小很小的一咋,洞,但是這個洞足以容納下一顆鋼釘,也就是說,你相公的死並非因爲吃了這藥,而是因爲這一顆小小的鋼釘!真是殘忍啊。相比在他昏迷時候,有人用這鋼釘硬生生的打進了他的腦袋?然後置他於死的!”
李珍珍臉色多少有些變色。但還是嘴硬道:“大人,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殺了我相公,我可是他的夫人,怎麼可能殺他?”
王鈺一笑,道:“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殺他,或者說是殺不了他,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什麼,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在你之前,戲二二經抓了另外一個人講來,衆人你也非常的熟悉。壓心的頭天晚上,有人看到他深夜進入了你家裡面,這人就是劉明臣!”
李珍珍依舊咬牙,堅持不說,不過這心裡卻已經有些害怕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掌握瞭如此的情況!
她臉上的表情王鈺兩人那可都看在眼裡。當下又道:“在抓進來劉明臣的時候,我們已經對他進行了審訊,他可比你乾脆多了,很快就交代了。在他的供詞裡面,說了如此幾個事情,第一,你們之所以認識,那是因爲你主動的勾引他,在你美色的引誘之下他這纔跟你鬼魂,第二。你這人很貪婪,除了銀子之外,你還得要名分,雖說劉明臣已經有兩房妻妾,但是你並不在意當第三房,畢竟你也擔心哪天自己人老色衰之後,這劉明臣拋棄自己小但是有了這名分則又不一樣,第三。其實你非常清楚,即便這劉明臣想娶你,而阻攔在你目前的不是別人,就是你相公,所以你相公要是一天健在,你就沒有絲毫的機會。
第四,其實有一點你同樣不明白,即便你相公去世之後,劉明臣還是不一定會娶你,你別忘記了,你可是一個寡婦,這劉明臣即便在混蛋。那也是這順天有頭有臉的人物,娶了你,那可是遭來別人的指指點點的,他劉明臣不能不想過這個道理,所以即便說要娶你,那也不過是敷衍你而已,其實對你厭煩之後,他想的就應該是如何甩掉你而已!所以在一審訊,他得知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躲避的情況下,他非常乾脆就招供了,當然,這裡面主要都是說你是主謀!其實想想也是?只要你承擔了所有的罪責,以他家的關係網,即便是坐牢,那也和享受沒有任何的區別,至於你,即便在恨。那也只有在這黃泉路上去恨了!”
藺瑣聽到王鈺如此的說,這心裡也不由暗自砸舌,這王大人的口才那還真不是蓋的,每一句話就如大錘一樣,狠狠的敲打在了李珍珍心裡。直到把她心裡的防線給敲得粉碎!
李珍珍的身子不由顫抖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劉明臣竟然出賣了自己,這心裡自然恨得牙齒癢癢的,臉也漸漸變得有些煞白!
王鈺和藺瑣兩人對視了一貞小如此看來這火候也差不多了,當下也示意了一下,這立即就有衙役出去!
很快,在隔壁,這被堵着嘴的劉明臣便被押到了,而在李珍珍的背後這個時候也開了一咋。洞,這個洞李珍珍是看不到的,但是這聲音卻能非常輕易的傳到隔壁!
“你現在又什麼打算?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
王鈺哥次問道,其實現在李珍珍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攻破得差不多了。所以再次問道!
李珍珍低頭沉默了一下,然後這擡起頭來,原本美麗的雙眼這個時候帶着一絲兇悍的神色!
王鈺心裡一震,這女人兇悍起來那可真不一般,當下也沒有多問,而是耐心的等着!
隔壁的劉明臣這個時候卻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驚恐的看着對面那堵牆!
“我什麼都說!”
李珍珍咬牙說道,這咋。時候這心裡已經恨死了這劉明臣,很大程度上她是恨他的變心,剛纔王鈺如此一說。她越聽越覺得有道理!
自己的確有姿色,但是那個女人可以青春永駐?現在自己可以迷倒這劉明臣。因爲自己漂亮,但是當一天自己姿色不再,容顏老去。他還會對自己如此?估計那個時候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而且有時候感覺他刻意的避開自己。另外一方面,他是大家,而自己出生其實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鬟而已,而且現在還是死了丈夫寡婦,他又怎麼可能娶自己?他同意他家裡也不同意的!而現在,他竟然要利用這個機會徹底的擺脫自己,讓自己當替死,鬼。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想到此,李珍珍的眼裡滿是仇恨,很大程度上她感覺這劉明臣出賣了自己。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一片真心!
有句話說得好,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黃蜂就如女人一樣。是美麗的。但是這針卻是劇毒的!
現在的李珍珍已經打算好好的報復一下劉明臣,既然這生不能當什麼夫妻。那麼黃泉路上當夫妻就是了,更何況現在官府已經掌握了很多情況!
當下狠狠道:“哼!劉明臣殺我相公,難道僅僅是因爲娶我?其實他心裡還不是有私心!算起來我們也不過是一拍即合,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王鈺心裡微微一笑,這女子還真的上當了,這樣一來,她和盤托出,隔壁的劉明臣那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就如此算了,自然也會把什麼都說出來,現在兩人那就是狗咬狗而已,而自己卻在旁邊看着!
而最終得利的,其實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