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製鹽?

“那也不……成……”

王誼剛一聽到布行和作坊的時候,語氣頓時歇了下去,他當然不希望祖傳的產業,被自己賤賣了。

可她一個女子,還是剛成婚,甚至說是沒有成婚也沒得問題,畢竟趙晨是和母雞拜堂的。

沒拜過堂的她,讓她去經營一家青樓,這讓她如何能做的道。

“嗯,如果實在不願意的話,那也不是不行,咱在走走,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吧……”

趙晨看出了王誼的猶豫,他也聽小舞說過,什麼是真正的大家閨秀,什麼是千金小姐,類如王誼這樣的,讓她經營青樓,確實是難爲她了。

微微點頭,王誼陪着趙晨在大街上繼續閒逛着。

只是逛着逛着,趙晨腦海中開青樓的想法,越發嚴重,樹大根深,有了尾大不掉之勢。

從清晨,一直逛到晌午,直到王誼的肚子咕咕叫時,二人這才停下步伐,找了家麪館,花了一文錢,兩碗陽春麪。

... ...

回到王家,面對那殘垣斷壁,王誼又是悲傷涌上心頭,鼻尖一酸,兩行清淚忍不住下滑。

腦海中滿是回憶,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半大娃娃,家境殷實,身邊有丫鬟陪着,院子裡有家丁護院守衛。

她可以在家中隨意玩耍,無憂無慮。

而那個時候的大宅,確實要比趙晨進入王家時的大宅,富麗堂皇的多。

愣了愣,趙晨雖是也對老太公的死,心情不暢,但畢竟感情還沒有深到那個程度,甚至他和老太公認識的時間,前後不足一個月的功夫。

見到王誼站在門內哭泣,趙晨邁着步子,緩緩上前,站在王誼的身後伸了伸手,想要去抱她,安慰她。

可不知爲何,頓挫之間,趙晨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如果不做青樓的話,那就要在布行上下功夫,我看賬本上寫的,布行一個月的出貨量,也就三十兩利潤的樣子,大約要出貨二百七十兩以上,纔有三十兩利潤。”

“所以我們要在家裡最後一筆錢花出去之前,把布行的流水做到兩千七百兩,纔能有效的補充作坊那邊的窟窿。”

趙晨一想到兩千七百兩這個數字,只感覺頭好大。

他和王誼,一人吃一碗陽春麪,兩碗陽春麪,才一文錢的消費,怕是把整個西安府的百姓都拉去買布,也很難將流水做到兩千七百兩的數額。

莫說是對百姓不可見聞的數字,就是許多大富之家,達官顯貴,也少有能拿出三千兩現銀的大佬。

畢竟,大明律中寫着,貪污六十兩者,極刑!

有人會問,六十兩很多嗎?在這個物價低廉的中世紀,六十兩,足夠一個百口家族,吃喝兩年之久。

王誼道:“兩千七百兩,那是一年的流水,而且還要是冬季的時候,百姓都要添衣服,補衣服,才能高一些。”

“想要一個月做到這個流水,根本沒有可能,就算你有辦法,布行也沒有那麼多的存布……”

一匹布,價格不過三錢銀子,好點的布價格也不過五錢銀子,民間的上等絲綢,也才一兩銀子。

可士農工商,只有士子和農民有權力穿絲綢,有錢穿絲綢的,不允許穿,沒錢穿絲綢的農民,雖然可以穿,但他沒錢啊。

至於士子,有能力的士子,誰在西安府待着,早跑去應天府等着科舉了。

“一匹布的利潤是三十到五十文錢,六萬八千匹布……”

趙晨揉了揉腦袋,一屁股坐在廢墟中,如果不是王誼已經很傷心了,趙晨都想撒潑打滾了。

太難了。

活着,太難了。

“趙晨……你說,你說的青樓,真的能賺錢嗎?”

王誼吞吞吐吐的看着趙晨詢問道。

一回到家,看着這四周的殘垣斷壁,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本就備受打擊,又揹負着隨時可能丟掉祖傳產業的壓力。

至於說不籤那份對賭協議。

只怕趙申奇也不會離開,搞不好當時就要將作坊和布行變賣給他,以退還分銷商的貨款,償還供貨商的貨款。

“一本萬利的買賣,賺錢是肯定的,我看那條街上的青樓,都很冷清,應該是經營有很大問題,而且他們這種直接撲上來的方法也不對。”

“只要經營的好,一個月賺上幾百兩銀子,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

趙晨對於青樓這個產業,那是非常看好。

青樓可不單單只是賣肉的,趙晨完全可以打造花魁,讓花魁出演,給自己賺取大額收益。

至於把一個人從寂寂無名,堆上花魁,辦法不要太多,趙晨前世投資的經紀公司,可是親眼看過,那些人是如何,一步步把一個新人,短短兩年間捧紅,火遍大江南北。

成爲炙手可熱的藝人。

趙晨也不需要把他們捧紅,火遍大江南北,只要在西安府有足夠的名氣,那也就足夠了。

“幾百兩銀子?真的那麼賺錢嗎?”

王誼神色凝重,一個月幾百兩銀子,這份收入確實是非常嚇人了,迄今爲止,還沒聽說過什麼民間產業,能做到一個月幾百兩銀子的。

“我會的多了,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看那邊有家青樓經營不善,要倒閉了,還在兜賣,咱去把那家店盤下來。”

“細心經營着,一個月的時間,完全可以做到。”

趙晨篤定道。

他看見的那家兜售青樓,就在那條街的最北邊,從南城門方向過來的,她家最遠,從北城門過來,她家最近。

而照比東西兩門的方向,距離上,北邊的是要比最南邊的近許多。

低端絕對一流,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會經營不善。

“你還有其他的辦法賺錢?”

王誼心頭一緊,趙晨說他會的很多,如果真的有其他辦法,那她萬萬是不願意開青樓的。

苦笑一聲,趙晨道:“對啊,我還會製鹽呢,而且是細鹽,市面上,不對,就是皇宮裡的皇帝,都未必見到過那種細鹽。”

“比市面上的粗鹽,要好無數倍。”

製鹽確實是賺錢,甚至是暴利,什麼狗屁的青樓,作坊,布匹,跟鹽比起來,孫子都算不上。

但鹽這種東西,趙晨不學歷史的都知道,民間平頭百姓,那是誰碰誰死,輕則自己被砍頭,重則三族遭殃的比比皆是。

和朝廷,和皇帝爭利潤,那不是嫌身材高了,想去掉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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