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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請大家接着看。
孔有德和孔有性兄弟商量着攻擊南明國的馮雙禮的部隊,馮雙禮雖然也接受了華夏軍的幫助,但他總是和南明國格格不入,獨自擁兵十萬,佔據着南明國廣大的地盤,對南明國雖也是報效有加,給南明國抵擋住了永曆大明國的侵擾,孔有德,馬得功清軍的攻擊,可畢竟人老成精,總是留有退路,想着幾方討好。
隆武南明控制着他的糧草和軍餉,又覺得他馮雙禮比較賣命,所以雙方也相安無事,反而南明國對他禮遇有加,儘量滿足與他,給予他很大的地盤和自主權利,馮雙禮因此不斷的擴充部隊,用南明國的錢壯大自己的實力,不過他信任的老兵太少,因此他再怎麼擴從也只是人數上,而真正的戰鬥力卻是他的老營部隊。
跟着李自成和張獻忠這些大順和大西禍害過大明的這些起義軍總是把自己手裡把持着的效忠於自己的,能打,有戰鬥經驗,會逃命的都收攏在自己賬下,充當自己的親兵家將,然後壯大部隊的時候把他們像胡椒麪一樣撒到下面去帶兵控制數量衆多的軍隊。
所以別看十萬大軍,其中五萬石鎮守各地的類似鄉勇一樣的破敗軍兵,一萬是能打的戰兵,三萬是新編的火槍,火炮新軍,一萬是精挑細選的老兵,拿着雜七雜八的武器,有戰鬥經驗,還被撒胡椒麪一樣撒到了底下的戰兵和三萬新軍裡面,一萬中的兩千最精銳的老兵纔是馮雙禮的家底,這麼看來十萬大軍能打戰的是五萬兵力,真正能戰的是一萬兵力。
而馮雙禮最後時刻能控制的實際上就兩千兵馬。
因此即便是正在愁容不展的馬得功和馬得力兄弟也對馮雙禮嗤之以鼻,他們是實在弱小,兩個兄弟總共控制着三萬兵馬,寄人籬下,沒有馮雙禮那麼多的錢糧來招兵買馬,擴充實力。
三萬冷兵器時代的兵馬,在他們已經經歷過華夏軍颳起的火器風暴面前,他們很是不自信,自認爲無法抵擋南明國十萬兵馬的進攻,兩個人合計着在孔有德走以後,怎麼才能拿到更多的孔有德的兵馬的控制權,從而壯大自己。
誰不想有很多錢,有很多兵,誰不想封王拜將?
他們哥倆個在這裡愁的時候,張強得到一個消息,尚可喜跑了。
在饒州府戰役中被抓住的尚可喜在沒有等到清軍商討贖回他的情況以後,乘着一次外出勞動的時候,帶着三個心腹跳入長江水道跑了。
本來張強讓張亮假意和清軍談判,儘量問清軍討要人口和反清志士,用來充實被他們和清軍打爛的福建州和江西州的人口空白,卻沒有想到尚可喜竟然能跑了。
張強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這個時代的交通和信息傳遞手段落後的讓張強無法忍受。
他爲了改善這種狀況,大力的抓捕俘虜,修路,修橋,挖掘江河的淤泥,疏通江河,大造船廠,從民用的漁船,到通信的快船,再到戰艦大炮做的不可謂不多,陸路上,修好的路專門弄了驛道,除了驛馬和驛車,其他的人不能在上面走,否則小則罰款,大則判流放,抄家,重則判死刑,送苦役營或者直接秋後處斬,還修了無數的驛站,就是爲了讓信息傳遞的速度快一些,沒想到最後這件事情他得到的消息的時候,還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這不能不讓他發怒。
尚可喜是被押往九江府修造防禦敵人渡江攻擊的工事,爲撤退到九江府的百姓和軍兵造住房的時候,從長江水道逃跑的。
尚可喜,耿精忠,孔有德,吳三桂,這四個人充當清軍的急先鋒,替清軍攻打大明漢人天下,罪不可恕,張強想過要殺了他們,就像洪承疇老是拖延談判,他直接下令處死了尚且活着的多鐸,並且把他的屍體和阿濟格的屍體送到清軍哪裡,換了一萬衣衫襤褸的在押的大明百姓。
他認爲直接殺了他們不如讓他們在苦役營裡面做事情,爲華夏軍揮灑汗水來的更加痛快一些,即懲治了他們,又讓他們爲華夏軍和漢人們贖罪,做貢獻。
這是他們最好的,應有的結果。
知道了消息以後,張強馬上結束了巡查領地,改道去了米淳在饒州府的江西州州治所,本來應該是在南昌府的,但南昌府離着前線太近,其他地方也是前線,和永曆大明,以及莽古爾泰,濟爾哈朗所在的湖廣對峙,有的地方還和孔有德的清軍對峙,最後米淳只能把州首府放在了饒州府。
饒州府經過了劉良佐的加固,府城四周還有劉良佐爲了對抗清軍的圍困而挖掘的戰壕,戰壕邊上還有各種屯堡駐軍,可以說饒州府固若金湯,駐紮有一個守備團,一個民兵大隊,一個騎兵旅,四周又都是各府爲了對抗清軍而佈置的防線,防線上有民兵大隊和野戰旅駐紮。
和劉良佐一打聽,張強才知道,尚可喜經營了近一年時間,花錢收買了不少懲戒營守衛,還有被提拔爲懲戒營的監工的原先的苦役營表現良好的那些明軍士兵,以及藺養成安排在裡面監視的俘虜營表現良好的優質監工小隊。
由於敵人越來越強大,很多士兵和民兵都被抽調到了前線,因此各地的懲戒營守備隊伍都被抽調走了,使得懲戒營越來越難以管理了,藺養成像個做錯事情,但很委屈的小孩子,對張強訴苦。
他不得不把俘虜營表現良好,又快釋放成爲良民的青壯組織起來簡單訓練了一下,變成各支看守小隊,進駐各支苦役營裡面,外面用不多的民兵守備,附近駐紮這守備營的守備小隊,再遠處還有協防的野戰旅騎兵,他認爲沒有什麼問題,結果問題出來了。
給了尚可喜逃脫的機會。
而米淳爲了應對敵人有可能從九江這個地方進攻華夏軍,也抽調了不少守備隊去支援前線,結果這裡的看守就鬆懈下來了。
張強知道這也是自己的疏忽,但現在哪裡還有兵力可以調動呢?
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到一個地方,龍珠島附近的第一艦隊,哪裡的艦隊很長時間沒有變動過了,哪裡離着第二艦隊的駐地近,完全可以讓第二艦隊派遣一部分船隻和兵力去防守,然後把第二艦隊調遣到金陵府附近。
金陵府附近有一個第六艦隊駐紮着,在杭州灣,但離的金陵府還是太遠,找個港口把第一艦隊安排過去,可以抽調陸戰隊和第二艦隊的陸戰隊來,總共六千多兵力,再從第二近衛旅抽調一個團過來,差不多也就是一個野戰旅的兵力了。
可以加強這裡的守衛。同時把兩個艦隊的陸戰隊劃給懲戒營管理,讓懲戒營擁有自己直屬的部隊,否則那麼多苦役營和俘虜營,光靠民兵守衛,守備隊協助,也不是個事情。就這麼辦吧。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米淳和藺養成說了一下,兩個人大喜,連忙說好。
然後張強開始批評藺養成,太懶惰了,不能因爲做出點成績就驕傲,要勇於改變,不要怕麻煩,看守的人員要經常更換,一個月一隊,輪流去看守各個俘虜營,俘虜營改正人員去看守苦役營是節省開支,節省兵力,但讓他們長期在一個地方,容易被人收買,一定要定期更換,不然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批評了藺養成,又批評米淳,雖然米淳整個人爲了江西州瘦了一圈,但他也有責任,疏忽大意,沒有仔細過問每一件事情,要不然早就會發現看守的人員少了,發現了問題,不馬上報告,在事情無法挽回的時候再報告,明顯有遮掩過錯的嫌疑。
把兩個人批評一頓,敲打了幾個小時,張強直接告訴兩個人,留職查看,米淳副首相的位置直接剝奪,以後就當好他的知州官就行了。
藺養成罰俸一年,責令限期改正,否則去俘虜營當個小隊長,看守俘虜。
批評完兩個人,張強又仔細的審查起江西州的工作,幾天走來走去,視察了整個江西州的民政,同時去在江西州的俘虜營和苦役營轉了轉。
甚至帶着親衛隊在騎兵旅的護送下去了到現在還沒有放棄的深入湖廣地盤上的嶽州府。
嶽州府駐紮着一支民兵小隊,大約一千人,一支兩千人的騎兵。
整個嶽州府已經人去樓空,除了那些實在在山地裡面故土難離的百姓,整個嶽州府已經十室九空,變成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前線前沿。
偶爾能看到永曆大明的斥候騎兵的身影,也能看到清軍的斥候騎兵的身影。
戰雲已經密佈嶽州府的上空。
湖廣不會很安靜了,不遠的將來,差不多就和以前的江西州一樣,大戰不斷,幾方人馬在這裡將上演一場殊死搏鬥式的戰爭。
張強還不知道,因爲自己想要削弱長江對岸的洪承疇的兵力,而派遣張亮出使南明國,搞得南明國如今也是風雨飄搖,人心惶惶,大有風雨將來,風沙滿城的蕭瑟和慌張。
比起這裡的安靜,哪裡可是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