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九十章 求情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上了高臺,朝孔氏三族老和五族老還有那些下人們發泄着心中的怒火。

有兩張桌子更是被人直接踩翻,上面的人掉落到了地上。

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百姓對他們的痛恨。

“去把百姓都分開。”餘淮讓手下的戰兵去分開下面的人羣。

對於百姓對孔氏族老的恨意他能理解,但他這些人就算要死,也要由虎字旗堂堂正正處置,而不是因爲私刑而死。

虎字旗的戰兵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孔氏的族老等人從羣毆他們的百姓中間救了出來。

被救出來的兩個孔氏族老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那幾個下人情況稍微好上一些。

虎字旗的戰兵要是再晚一點救人,這些人恐怕都會被打死在這裡。

“都安靜,安靜。”餘淮站出來大聲制止那些羣情激奮的百姓,“我知道你們恨不得打算他們這些人,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不能私自動手泄憤打死他們,接下來我會宣讀對他們的處置,你們要相信我們虎字旗會給大家一個公道。”

他一連喊了好多遍,才勉強讓嘈雜的聲音安靜一些。

接着,他宣讀了對孔氏三族老這些人的審判結果。

處斬,處斬,這些人全部被處斬。

當結果先宣判完,立刻迎來了百姓的歡呼。

處斬的地方直接安排在公審大會上。

有戰兵把歪倒的桌子重新扶正,再次把孔氏三族老等人押到了臺子上,用刺刀把他們這些人全部挑死在公審臺上。

木樓裡的衍聖公和孔氏的族老們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膽小的人甚至癱坐在了座位上。

“目無王法,目無王法,他們居然敢就這樣處死我孔氏的族老!”孔氏二族老語氣激憤的喊道。

然而根本沒有人附和他。

早在百姓爬上高臺對孔氏的兩位族老動手時,他們這些留在木樓裡的族老臉色就都變了。

“都看到了吧!三族老和五族老只是不給那個姓餘的面子,便落得現在這樣一個下場,死了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衍聖公目光看着周圍的孔氏族老,“圍堵縣衙的事情對方還沒來得及清算,要想活命,還是好好配合對方吧!”

說完,他起身朝樓梯口走去。

身影一步步從樓梯上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嘩啦!

孔氏二族老一把把桌子上面盤碟全都滑落到了地上。

“家中還有事情,我先回去了。”有族老轉身往樓下走去。

“出來這麼久了,是該回家去看看了。”

“一起吧,咱們正好順路。”

幾個族老紛紛從木樓離開,只剩下孔氏的二族老一個人臉色陰晴不定的留在了木樓上。

犯人雖然處決了,可公審大會並沒有結束。

餘淮趁此機會宣揚起虎字旗的政策,讓更多的百姓知道虎字旗地方政策,而不是任由那些鄉紳族老們添油加醋的亂說一通。

隨着虎字旗一條條政策被宣讀出來,並且加以解釋,立刻引來了百姓們的歡呼。

很多曲阜百姓這才知道,虎字旗來曲阜並非像那些族老們宣揚的那樣,會對曲阜百姓抽骨吸髓,而是給百姓分田,帶着百姓過好日子。

加上虎字旗接連處死了兩個天怒人怨的孔氏族老,威信立刻就立了起來。

公審大會一直持續了幾個時辰才結束,百姓們離開時,也不忘和身邊的同伴談論公審大會上面的事情。

除了關於處死兩名孔氏族老的事情外,談論更多的是虎字旗給百姓均田的事情。

回到衙門,餘淮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早就涼了的茶水,隨後看着跟隨他一塊進來的孔貞堪說道:“那個叫孔晏的問出什麼了沒有?背後主使之人是誰?”

“已經問出來了,他說是二族老家中的下人找到的他,給了他二十兩銀子,並答應他下次鄉試幫他引薦朝廷派來的主考官,爭取到一個舉人的功名。”孔貞堪回答道。

聽到這話的餘淮眼睛睜得老大,說道:“你們孔氏本事還真不小,就連鄉試的主考官都能拉攏到,舉人都能隨便答應出去。”

“來山東主持鄉試的主考官一般都會給孔氏一些面子,見上一面沒多大問題,但主考官絕不會答應給孔氏一個舉人,畢竟山東不同於那些土司,舉人還是要靠本事考的。”孔貞堪解釋道。

餘淮也覺得孔氏一句話就讓一個秀才在鄉試中成爲舉子不太可能,要是這麼簡單,孔氏出身的舉人早就遍佈整個山東了。

“那個孔晏就信了對方的話?”餘淮覺得一個秀才不可能這麼容易被忽悠。

能考中秀才,人絕對不笨。

孔貞堪說道:“孔晏自然不信,但有了二十兩銀子,又能多一分中舉的希望,自然願意一搏。”

“只能說我虎字旗太善良了,沒有在曲阜這裡殺人,不然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帶着人來圍攻縣衙。”餘淮冷哼了一聲。

虎字旗雖然是兵不血刃拿下了曲阜城,但他覺得比武力攻下的縣城更難管理。

出兵攻下來的城池,城中還會反抗的人很少,就算有幾個暗中想要對抗虎字旗,也不敢輕易亂來。

不像曲阜這裡, 暗地裡不少人操弄一些鬼蜮伎倆,與虎字旗對着幹。

“餘副營正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孔晏?”孔貞堪詢問道。

聞言的餘淮看了孔貞堪一眼,道:“怎麼?你怕我殺了此人?”

“孔晏此人是被人指使,雖有過錯,但不致死,還希望餘副營正能夠輕饒過他,給他這樣一個讀書人報效的機會。”孔貞堪爲孔晏開脫。

心中不希望孔晏這樣一個人才,因爲孔氏的族老與虎字旗之間的爭鬥,折損在這上面。

餘淮哼了一聲,道:“我看那個孔晏也不是什麼稚子,哪怕背後有人指使,可他自己又不是不懂,如何會不知道這麼做將會得罪我虎字旗,可他還這麼做,要是不懲罰他,虎字旗以後如何在曲阜立足。”

“還請餘副營正留下他一條性命。”孔貞堪面對餘淮躬身行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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