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幾十畝的地皮那就可以好好的規劃一下了。
原本這裡是開放的,桃花盛開的時節,無數的文人雅士,風流才子,相約相伴而來。
在此間吟詩作賦,把酒言歡倒也是快活之極。
另外由於毗鄰秦淮河畔,無數的青樓歌姬也應邀前來,是以這裡幾乎是成了野趣的場所了。
鄭長生和朱小四接手以後,發佈了一條公告,私人重地,嚴禁貿入,如有違背,後果自負。
無數的人興致沖沖而來,可是看到在入口處的公告後不禁都紛紛謾罵不已。
好端端的一個耍子的好去處,竟然就這麼的去不成了。
可是有那不信邪的,要說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王公大臣淮西勳貴的子弟。
一個個躺在老子的功勞簿上過活,都是二世祖、紈絝子弟,他們怕過誰來?
“兄弟們不用擔心,老子打聽過了,這塊地原本是魏國公家的時候都沒有禁止過我等進入,可是現在轉手賣給一個姓鄭的小子了反而不讓爺們進去。
這不是扯淡的嗎?難道這姓鄭的小子比魏國公還要牛逼嗎?
話說這他孃的姓鄭的小子是從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竟然要把這絕好的桃花源變成一個禁地。
兄弟們你們說咋辦?要不要辦了這姓鄭的小子?”
開口說這話的是戶部侍郎郭恆的兒子郭大寶,這小子是這一羣紈絝子的頭。
其老爹掌管戶部錢糧,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誰敢小瞧?
一個個的巴結還來不及呢,是以這貨藉着他老爹的名號,也混的是人五人六的。
有人隨聲附和道:“對,郭公子說的有道理,人家魏國公身居高位都沒有斷絕我等進入桃花源,可是這姓鄭的小子這麼做,明顯是太過分了嘛。
咱爺們就是進了,看他小子能奈我們何?”
隨着他們的吆喝,一幫人連同下人家丁二十多號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桃花源。
鄭長生正跟朱小四說呢,這裡將來要打造成一個農家樂燒烤形式的場所。
對於農家樂朱小四不甚瞭解,不過燒烤這個新鮮詞兒,他聽鄭長生介紹過後,算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飯莊子還能這樣經營啊?
想象一下,將來一排排的燒烤架子,一個個烤的金黃噴香的肥羊肉,還有各種別的菜蔬肉類,都用竹籤子穿成串放在炭火上烤制。
那一定是美味之極的。
還有這裡的地方廣闊,足可以容納整個金陵的權貴富裕階層的需求。
等將來一座座獨棟的帶院子的房子蓋好後,這裡一定會成爲金陵城最最賺錢的地方。
龜龜,這一天下來得賺多少錢吶!
他心裡開始憧憬起美好的賺錢生涯了。
那種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不要那麼美吧?
之前咱這皇子當的,窮的都要喝西北風了,可是現在好了,有了生哥兒的幫襯,咱要發財了。
再也不用爲每個月的那點月例銀子發愁了,說不定還能拿出錢財來支援一下父皇呢。
越想心裡越美,在想想那日裡藉着酒勁,一把抱過徐妙雲入懷,那香香甜甜軟軟肉肉的感覺,哇哦,他頓覺人生達到了巔峰。
就在這個時候,以郭大寶爲首的那幫紈絝子弟怒氣衝衝的過來了。
我去,本皇子不是讓生哥兒貼出私人地方,不讓外人進來了嗎?這還沒規劃好呢,你們就算是進來消費也太早了吧?
不對呀,這些人歪戴帽子,斜瞪眼的分明是要來踢場子的樣子啊。
鄭長生一看朱小四臉色變的難看,就知道這貨要發飆。
趕忙上前阻攔,這些人雖然看樣子來者不善,但是將來可是給自己送錢的客戶喲。
用後世的話說,顧客就是上帝。
既然是潛在的客戶,那就得好好的應對,萬萬不可起了衝突。
他敢在朱小四發怒之前,上前開口笑眯眯的搭話道:“各位公子,怒氣衝衝是爲何來?俗話說的好,氣大傷身,有話咱們好好的說。”
郭大寶一看,一個小屁孩笑眯眯的給自己搭話,心裡就一陣的不屑。
“你誰呀,誰的褲襠沒夾緊,把你給露出來了。”
他話音未落,引來一陣的鬨堂大笑。
鄭長生笑容僵到臉上了,這傢伙怎麼這樣猖狂,說話夾槍帶棒的,自己好心好意的上來勸導,可是這貨不但不領情,卻反脣相譏,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幾位或許有點誤解,我就是這片林地的新主人,這裡將來要規劃成爲一座美食城。
或許幾位是看到不讓貿然進入的告示,心中或許有些不滿。
但是容後一段時間,等建設好了,各位再來。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這裡絕對是金陵城中絕好的去處。”
鄭長生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畢竟自己要做生意,那就要和氣生財啊,這些紈絝子弟,絕對的錢財的大客戶。
籠絡好了,將來絕逼是給自己送錢的散財童子。
他的這些話一出口,郭大寶身後的那些人心裡的氣就散了,原來如此呀。
看來這是人家在做規劃呢,不讓進有不讓進的理由啊。
以這小子說的,那將來還真是一個好地方,那就在忍耐一些時日,等建設好了再來耍子。
可是郭大寶這貨有點愣頭青,他氣的是魏國公都沒禁止,反倒是鄭長生一個無名小子竟然敢貼出那樣的告示。
爺們在京城那也是有頭有臉的,哪有不讓爺們進入的地方啊。
他就是感覺鄭長生那個告示侮辱了他,竟然不讓他進入。
你說這傢伙不是腦子有問題嗎?竟然這樣的對號入座,鄭長生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郭大寶不能進。
可是二世祖的思維還真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之。
人啊,要是想找事,要是想仗勢欺人,那任你說什麼都沒用的,郭大寶就是奔着找事來的,或許他平日裡欺負人習慣了。
他打算在鄭長生這兒耍耍他戶部侍郎大少爺的威風。
這貨一把就攥住鄭長生的脖領子,看樣子打算一個沖天炮錘砸到鄭長生臉上,給鄭長生開一間油鹽鋪。
鵝考,鄭長生傻眼了,七歲的孩子身,怎麼會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壯的對手?
就在這個時候,朱小四開口了:“住手,你他媽的是誰呀,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方,就跑來爺的地盤立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