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磊?這兔崽子沒死?這麼大膽跑來見自己,不想活了嗎?楊秋池看見後面沈雪菲的名字,心裡跳了一下,想起以前在楚王府兩人談論李清照詩詞的情景,想起沈雪菲赤裸的身子在自己懷裡簌簌發抖的樣子,不覺心頭有些燥熱,下令傳他們進來。
片刻,大鬍子沈磊恭恭敬敬走在前面,沈雪菲臉色蒼白跟在後面。進到大廳,沈磊上前抱拳道:“楊兄弟……,啊不,楊大將軍,沈某有禮了!”
楊秋池沒理他,站起身走到沈雪菲面前,柔聲道:“雪菲,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那天我回來,見不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沈雪菲怔怔地望着楊秋池,清亮的眼眸漸漸涌滿了淚水,低呼一聲:“秋池哥!”再也剋制不住心中的哀傷和愁怨,捧着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消瘦的雙肩不停地聳動。
楊秋池心下疼惜,輕輕扶住她的胳膊,將她攬如懷裡。沈雪菲依偎着楊秋池,泣不成聲。
好一會,等沈雪菲心情稍稍平靜了,楊秋池這才拉着她走回,並肩坐下。
旁邊早有侍女遞過來手絹,楊秋池親自替她擦乾了眼淚,柔聲問:“雪菲,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一直站在旁邊沈磊卻接話道:“大將軍,長沙一別,沈某牽掛舍妹,託人四處找尋,天見可憐,我兄妹終於相會。沈某見張獻忠無才無德,所以棄他而去,帶着舍妹投奔了大順國。”
楊秋池冷冷道:“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今日見到雪菲,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了,至於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聽了楊秋池前面的話,沈雪菲臉上浮現出一抹暈紅。
沈磊笑了笑,說道:“沈某帶舍妹前來拜見大將軍,就是想將舍妹送還的。”
楊秋池一愣,轉頭望向他。
沈磊嘆了口氣,說道:“沈某不知舍妹有癔症。經常看見虛幻之事,到了後來,越發的嚴重,細細問了,這才知道,原來以往在楚王府留下的病根,後來是大將軍救治痊癒的,不料,離開大將軍後。復又復發了,整日的疑神疑鬼,茶飯不思,人也漸漸消瘦,所以,只能送給楊大將軍,拜託你救舍妹一救啊!”
說罷,又是深深一禮。
楊秋池憐惜地摟着沈雪菲的肩膀,問沈磊道:“這一次,你不會又提什麼交換條件吧?”
沈磊嘿嘿一笑:“大將軍說笑了。沈某怎麼會用舍妹做交易呢?大將軍只是能救了舍妹性命,沈某都還尋思報答呢!”
“那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我很忙地!”楊秋池下了逐客令。
沈磊卻不着急,慢慢從懷裡摸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楊秋池:“大將軍,這是闖王給大將軍的親筆信。”
楊秋池接過,拆開一看。信很簡單,只說瞭如果楊秋池答應將來封他作陝西王。並擁有自己的軍隊,他可以歸順楊秋池大軍。
楊秋池笑了:“陝西王?自己的軍隊?那跟他與先皇所談條件有什麼區別嘛!這條件我不可能答應的。不過,你可以轉告他,我也有個條件,他立即接受我的招安,然後領兵與吳三桂作爲我地前鋒一同抗擊清軍。若能平定遼東,我會派他去東征日本。提供糧餉軍械。打下日本後,封他爲日本王。那時候他可以有自己的軍隊!除此之外,沒得商量!”小說整理髮佈於wàp.①⑥k.cn
沈磊一躬到地:“沈某知道了,不過,沈某想請大將軍修書一封,以免曲解了大將軍的意思。”
“不用了!我已經派人前往招安,這些意思到時候會當面轉達給他的,你們如果同意,立即派兵北上協助吳三桂總兵鎮守山海關,否則,嘿嘿,後果你們應該知道的!”沈磊忙躬身答應,又叮囑了妹妹沈雪菲幾句,倒退着出去了。
楊秋池帶着沈雪菲回到內衙,柳若冰等人見了,很是意外,小蕊更是拉着沈雪菲,兩人哭成一團。
三天後,太子大婚日子終於到了。楊秋池作爲主婚人那是必須去的,而全家也應邀參加婚宴。
這幾天,沈雪菲回到楊秋池身邊後,在楊秋池心理輔導和湯藥幫助下,病情好轉了不少,偶有幻聽、幻覺癔症時,也能自控了。這一次全家出動進皇宮參加太子大婚,楊秋池不忍心讓沈雪菲一個人留在府上,便也帶着一起進了皇宮。
古時吃酒宴,男女是分桌的,楊秋池又是主婚人,自然更是忙碌。袁貴妃帶着各位王爺、大臣的妻妾們陪着柳若冰、小郡主、小蕊這三個楊秋池的妻妾,沈雪菲作爲楊秋池地乾妹妹參加婚宴,郭雪蓮是貼身丫鬟,也跟着來了,一時之間,嘰嘰喳喳倒也熱鬧。
慶典完成後,酒宴開始。
楊秋池眼下是京城第一人,滿朝文武都上前敬酒。楊秋池又是個不善於推辭的人,喝到黃昏時,已經是酩酊大醉了。而這時候,柳若冰、小郡主和小蕊三人已經被袁貴妃拉着到自己慈寧宮裡說悄悄話去了,這袁貴妃能言善道,又很善於察言觀色,說着自己宮裡的苦楚,聲淚俱下,讓柳若冰和小蕊也同情得掉下了眼淚,只有小郡主,嘻嘻呵呵自個兒跟慈寧宮侍女們玩。
郭雪蓮一直留心這楊秋池那邊的情況,探聽到他喝醉了,很是着急,立即告訴了沈雪菲,兩人急忙找去,遇上司禮監秉筆太監王承恩,笑眯眯說楊大將軍已經安頓歇息,等酒醒了再送回。
郭雪蓮不幹,嚷嚷着非要馬上去見楊大將軍,否則立即告訴夫人去。王承恩無奈,只好帶着他們前往壽寧宮。
楊秋池真的醉了,太子和太子妃一個勁勸酒,還有那幫王公大臣們,到最後,他也不知道怎麼被攙扶到了這靜悄悄的房間裡。在這張香噴噴的大牀上躺下。兩個攙扶他進來的俏麗宮女給他喝了一碗湯,說是什麼醒酒湯,可喝了之後,很快全身燥熱難當,一種想脫衣服的衝動,甚至拉着那兩個俏麗宮女不讓走。兩個宮女笑嘻嘻掙脫了出去,把門掩上了。楊秋池感到自己這一刻怎麼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豬哥似地。暗自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呢?
正在他在牀上感到天旋地轉而又燥熱難耐的時候,耳輪中只聽到一個女子輕輕地淺笑聲在牀邊響起。
楊秋池努力將視線集中到聲音來處,只見一個年輕女子,躲在帷帳後面,悄悄探出半個身子,正瞧着他吃吃笑着。
此刻雖然已經是夜色朦朧,可在屋裡大圓桌的紅燭照耀下,他還是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之下,他更覺天旋地轉,心裡碰碰狂跳,鼻腔裡有一種要往外流淌紅色液體的感覺。
----太美了,不,準備地說,太媚了!簡直媚到了骨子裡!流雲鬢,插着一支珠花,瓜子臉,肌膚欺霜賽雪。柳葉眉月牙兒彎彎,狐媚眼斜斜挑起,水汪汪大眼睛勾人心魄,高挺地鼻樑凝脂一般,櫻桃小嘴,巧笑嫣然。一件薄如蠶翼的比肩庸散地披着,胸前粉紅抹胸。將一對豐乳攏起,勾勒出圓鼓鼓地曲線,鴿乳般雪白的乳峰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蜂腰,藕節般雪白的浩臂,柔荑間一方粉紅色手絹,掩在嘴角。那神態。真是媚到了極處!
若單論相貌,這女子與柳若冰相若。可柳若冰是一種冷豔得讓人心生敬畏不敢仰視的美,而這女子,卻是一種媚,全身上下,連每一根毫毛都媚到了骨子裡。
女人的美有很多種,有的冷豔,有地恬靜,有地活潑,有地可愛,而公認地最有女人味的美,就是這女子這種媚,這種媚對男人的殺傷力是最猛烈最難以抵擋的。只要看一眼,就會讓男人有一種想犯罪的衝動,一種無法剋制的想將她拉上牀按在身下瘋狂蹂躪的衝動!
現在,楊秋池內心就充滿了這種衝動!可內心有一種很不妥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在這狐媚女子誘惑力下,顯得是那麼的蒼白了全身的慾火更如火山一般熊熊燃燒起來,而就在這時,陳圓圓的柔荑已經按摩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雖然沒有直接觸碰最敏感的地方,可比那還要要命,讓楊秋池懷疑自己地內褲是否已經被頂穿了。
陳圓圓地香脣不知何時,已經襲上了楊秋池的嘴。
楊秋池還在拼命抵禦着,想堅守住最後地思想防線,但體內早已燃燒的熊熊慾火,在陳圓圓絕世媚術誘導下,一點點蠶食着他心底最後一塊陣地,陳圓圓香脣襲上來之後。楊秋池最後的陣地全面告急,香舌探進他嘴裡地時候,他知道陣地失守已經不可避免,而偏偏這時,陳圓圓的一隻小手,看準了他最後的破綻。撩開他的褲口,探了進去,靈巧地握住了他無處躲藏的偉岸。同時,陳圓圓在他耳邊輕聲膩笑:“將軍,圓圓想要……”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楊秋池最後一塊陣地徹底失守,他猛地翻身將陳圓圓壓在身下,三兩下扯掉了她的比肩、抹胸和褻衣,高高擡起她地玉腿,猛烈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陳圓圓嬌喘吁吁。用身體的姿態控制着他的進程,香脣和雙手繼續撩撥着他的慾火,讓他感到最大的愉悅。
就在楊秋池蓄勢待發的時候,陳圓圓忽然嬌羞地說要吹滅紅燭。不待楊秋池反應過來,她便很技巧地離開了楊秋池的身下,走到圓桌邊呼的一聲將紅燭吹滅。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
“圓圓快來!”楊秋池起身探手去攬她腰肢,卻攬了個空,正詫異間,忽覺一個赤裸地嬌軀倒入自己懷中,身子有一點涼。不由心疼說道:“乖乖,你好涼,到我身下來!”
將陳圓圓按倒牀上,擡起玉腿,猛烈衝撞,竟然不得其門而入。以爲天黑路盲之故,用手找到方位。腰身一挺,就聽啊的一聲痛呼,身下陳圓圓身子猛地一僵。
楊秋池感到去勢阻澀,心中微覺奇怪,正要詢問,不料陳圓圓的兩條臂膀已經摟住了他的脖頸,紅脣堵住了他的嘴。香舌笨拙地在探入他嘴裡。
此刻。楊秋池全身早已沐浴在慾火熊熊之中,藉着剛纔的蓄勢待發。繼續向最高峰挺進,終於,將戰旗插上了最高峰,紅日噴薄而出,隨即,癱軟在了陳圓圓的懷裡。
只休息了片刻,楊秋池在慾火熊熊下,幾度上馬馳騁。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發覺身下女子很有些不同,疑惑地問了幾聲,終於,身下女子羞澀地低聲道:“大將軍……!”
這一聲清脆嬌嫩,絕不是陳圓圓又糯又膩的甜嗓子,楊秋池大吃了一驚,驚問:“你……你是誰?”同時,心中隱隱感到不妙,翻身下來,慌亂地下牀過去將紅燭點燃,回過頭來,只見凌亂的大牀上,玉體橫陳的,卻是長平公主!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楊秋池猛回頭,看見地牆角凳子上,慢慢站起一個女子,正是狐媚到了極致的陳圓圓。
“這……這……”楊秋池瞪大了眼睛。
陳圓圓嫋嫋過來,摟着他赤裸的身子:“將軍,聽妾身說,好嗎?”
“嗯!你說!”
陳圓圓摟着他的脖子,曲線玲瓏的嬌軀輕輕摩擦着他的身子:“大將軍,袁貴妃她們怕大將軍被那些手下武將強迫黃袍加身,奪了朱家江山,所以纔想出這個美人計,目地就是讓妾身設局,然後讓長平公主代替承受將軍恩澤,懷上將軍的兒子,將來用這孩子與太子地兒子交換,那樣,將來承繼皇位的,是將軍和朱家的後代。將軍就能維護大明社稷了。妾身欺矇了將軍,還請贖罪!”
說罷,陳圓圓盈盈跪倒請罪。長平公主也神情悽然下了牀,跪在牀邊。
楊秋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木已成舟,他只能長嘆一聲:“你們這是何苦來啊!”將她們兩拉了起來。
長平公主又羞又窘,赤裸着身子低着頭不敢看她。